一凡醒来才七点多,自己太累,又想赖一下床,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毕里扑噜地有几条短信发了过来。
拿起手机一看,是斯音她们发来的。
沈静的短信很忧怨,但如果没有与她有交集的话,短信内容很难看明白,她发的短信是这样的:\"流水无情,落花有意,倘若花落下是为了一份不留遗憾的话,我希望我是那片落花,希望那片花你能揉碎,捧在掌心。谢谢你的款待!
一凡关掉屏幕的灯,仔细在琢磨几条短信的内容。
麦小宁走进房间把他的衣服丢到床上,说:\"起床了,吃完早餐赶快去上班,我晚点到公司。
一凡刚走进公司办公室,夏妮就打来了电话。
摸摸口袋,一凡才发现车钥匙放在办公桌上,跑到办公室后,拿到车钥匙,跟丁爱玲知会一声,告诉麦婶中午不回来吃午饭。
来到莞城医院已是十点半,夏妮和陈程已经做好了给韦玲治疗的准备。
一凡知道陈程这话是说给夏妮听的,陈程所谓的去民间采访老中医纯粹是呆在家里,监督装修师傅给她装修家里的那栋别墅。
这本就是一凡给她出的主意,药方她早就记在心里了,随便什么病,她都可以即时即刻写下药方,至于怎么制药,她自己也知道,再加上一凡会指导。
课题科研小组最清闲的就是她,一些要做的事还可以交代藩莉去办。
三人来到韦玲的病房,藩莉已经也做好了准备。
韦玲见一凡也走了进来,心里骤然惊喜,治疗这么多天,也跟夏妮提了这么多次,她心里总觉得医患之间关系不和谐,患者的要求总该听听吧。
其实韦玲也并不是一定要一凡给她治疗,她也知道,只要能治愈换谁治也一样,只是天天呆在病房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象她这样的人,天天混在人堆里,成天无所事事,要么就跟一伙女人打麻将,要么就找人聊天,晚上把老板服侍得熨熨贴贴,让老板高兴就行,象她这种性格,半天没人跟她说话嘴巴就臭屎??的女人,怎么在病房里能呆得住,再加上一凡长得帅气、俊朗,她吵都要吵着要一凡来一趟,享受跟异性聊天的快感,平时夏妮三个女人除了治疗会跟她说几句话之外,几乎成天就面对白白的墙壁,那种没有存在感的感觉真的太窝心了。
谁治还不是治,只要能治好病,哪个医生都一样的。微笑着说道。
韦玲见一凡在病房,满脸通红,想脱裤子又不太好意思,迟迟疑疑不愿脱裤子。
韦玲被陈程几句话说得很不好意思,脸更红了,下了很大决心才把裤子脱了,躺在了治疗床上。
一凡上前几步,将韦玲的双腿抻开,发现她患病的地方远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严重,一些附件萎缩得不成样子,经过治疗后,慢慢地恢复,已经有了肉色,白斑的地方明显变淡,有些出血的地方也已结痂。
为了止住患病给韦玲带来的难忍的瘙痒和疼痛,一凡先是按摩她的阴陵泉穴,然后再按摩水道穴,这个穴位于下腹部当脐中下3寸,前正中线旁开2寸,按摩的时候韦玲自然有点反应,两腿有意识并拢,陈程和藩莉又把她的腿抻开,两个穴位按摩后,一凡都贯入一口真气。
接下来,一凡气定神闲地念了一段治病咒,画了一道金光治病符,然后抻掌发出一束束金光,射向她的整个患病的地方,金光持续了有十几分钟,直到累得自己全身是汗,他才收手。
治疗结束后,一凡洗干净手,见韦玲正在穿裤子,问她要不要敷药,她说不用,还是晚上再敷吧。
一凡问她感觉怎样,韦玲说感觉好多了。
谢谢张医生,我可以先缴钱吗?
这话只有韦玲才听得懂,夏妮和陈程根本不懂一凡话的含义,看来那天一凡说的话,韦玲听后也想通了。
藩莉和徐娟陪着韦玲去银行转账和另外开了一个账户,回到医院,韦玲的心情大好,一凡看见她这样,心里也高兴。
中午,一凡几人陪了韦玲吃了一顿快乐的午餐,不过买单的不是韦玲,而是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