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下午,在中山妇幼保健院上班的斯音打电话来问一凡,这个星期六会不会回中山。
一凡想了想,有半个月没回中山了,也该去中山看看这几个孩子了,说:\"会,有什么事吗?
她说她的叔叔被诊断出食道癌初期,住在了汕头的一所医院,曾经听一凡说过治愈过这种患者,想叫一凡出手帮他治病,要不要一起去汕头会诊。
第二天下午,一凡收拾好东西,跟丁爱玲说了一声\"去中山了,后天早上回来\"正要下楼,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把手机放在车子的操控台后,启动车子,走出公司大门,油门一点,往中山开去。
回到中山,差不多六点钟,把车子停在跟斯音约好的酒店门口,直接进了包厢。
包厢坐着两个女人,斯音和沈静,这两个都是单身女人,斯音还未婚,沈静已婚但离异。
看到一凡的到来,两人眼里都放光,尤其是沈静,眼神火辣辣的,能把一凡灼熟。
喝了一杯茶后,一凡摸了一下脑袋,说:\"等下,忘了拿东西了。返回车里提了两套少女增白祛皱美容霜。
她们两人看了看美容产品,脸上笑开了花,\"嘻嘻\"两声后,沈静说:\"还是一凡最懂女人。
打趣一番之后,斯音谈起了正事,她说:\"我叔的食道癌在汕头治疗有段时间了,总不见好,前几天回了趟家,才知道。一凡,这个你一定得帮帮忙,出手救下我叔,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兄妹俩,也不要藏着掖着。
一凡也不好定价,心里嘀咕着,上次治愈的食道癌患者梅南生是晚期,出了两百万,斯音的叔叔是初期,治疗会更简单,至少要一百五十万。
菜很快就上来了,本来斯音点了六个菜,被一凡去掉了两个菜,三个人四个菜足够,也不会浪费。
斯音说她上晚班,不能喝酒,只好沈静陪一凡喝。
一凡最担心沈静这娘们喝醉,等下又得送她回去,既然在这里见到了她,就得问问廖丽莉和高小敏的事。
晚饭吃到七点多的时候,斯音说她得先走,去交接班,包厢里只留下了一凡和沈静两人。
斯音走后,沈静把椅子搬前到一凡的位置旁边,单手撑着下巴,眼神迷离的看着一凡,问道:\"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我?
一凡抢过她手中的酒瓶,怕她再喝就真醉了,她用力去抢酒瓶,说:\"我还要喝,大不了喝醉就睡觉。
一凡真无语,虽然她喝醉了自己知道她住在哪,大不了把她送回去,可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醉酒女上下车,万一被熟悉人看见,传到梁丽雅或者梁叔耳里就惹事了。
一凡也举起杯,喝完半杯酒,从椅子上拿起沈静的包,扶着她走向停车的地方。
路过包厢外面那些卡座时,几十对眼睛看着一凡和沈静,不知谁说了一句:\"这靓仔口味真重,喜欢啃老草。
一凡也不敢回头,脸一下就红了,特别的尴尬,幸亏没有熟悉人。
把沈静送到她住的楼下,一凡停好车,将沈静拖下车,抉着她,步履蹒跚地过了马路。
沈静住在三层,这是一栋小高层,没有电梯,一凡捞着她艰难地一步步上楼,只上了半层,她就全身靠在一凡的身上。
一凡见楼梯昏暗,干脆拦腰抱起她,把她扛在肩上,沈静身高一米六几,身体又丰满,象死猪一样沉。
总算上到三层,正遇到对面的住户阿姨出来扔垃圾,她说:\"小帅哥,你老婆又喝醉了?
放下沈静,从她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后,一凡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到客厅沙发上,返回去关门。
现在正值深秋,中山的深秋的夜晚还是有点凉的,如果就这样把她丢在沙发上肯定感冒。
一凡又重新把她抱起,走向她的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帮她脱掉鞋,然后从卫生间装好热水给她摸脸。
沈静转身将手搭在一凡的脖子上,一凡没注意,差点嘴巴碰上她俏丽的脸上,把她的手拿开,继续帮她擦脸。
一凡做完这些之后,倒掉洗脸水,刚要出卫生间门,只见沈静抚着嘴巴,趔趔趄趄地走到卫生间的马桶吐了起来。
一凡赶紧上前,扶着她蹲在马桶前,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吐得差不多时,抽出纸巾,帮她擦干净嘴,然后扶着她躺到床上。
沈静吐了之后,人稍微清醒了些,她努力地想坐起来,一凡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上前把她扶起来靠在床头。
她眯着眼,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只穿着短裤和纹胸,躺在了床上。望着一身皙白的肌肤,和高高耸起的一对车灯,一凡伸手去给她盖被子,她一转身,头往里地睡了过去。
一凡蹑手蹑脚地关掉灯,关好门,看了一眼收拾的整整洁洁的客厅,转身关上入户门,跑步下了楼。
回到家,一家人都还没睡,夏姨闻到一凡一身的酒味,也知道他已吃过了饭,叫他去洗澡,早点睡觉,梁丽雅嗔怒地看了她一眼说:\"酒气这么大,去客房睡,别熏坏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