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家“百元商超”的第一眼,她立马看懂了其商业定位,主打的“廉价实用”,做为整天跟负债群体打交道的人,自然知道今后的经济趋势会有多烂。
非常有潜力的一家超市,只要降低了供应成本,绝对能做大做强,而自己手里正好有一条外贸走私的线路,还有很多闲置仓储。
当然,这只是第一点。
回想之前关于松叶银行的话题,又接着牵扯到股市的话题,他好象对股市非常了解,而且对能在股市里赚钱还挺有信心。
对于做空股市,她也考虑过,但对技术能力,战略眼光、政府动向以及心理承受能力,还有一系列的预判眼光有极高的要求。
做空可不比单纯的买卖股票,杠杆加重了加轻了都难受,一不小心赔个底朝天,还得倒欠巨债。
她甚至有点想跟秀明讨论一下,卖空松叶银行的计划了。
当然,她可以自己卖出去,但她不能确定卖出去之后是否会狂降,万一涨了呢?
至于曝光父亲以权谋私的行为,想想还可以,如果真的去曝光,那成什么了?
主要看重的,还是秀明对股市的了解,以及他的潜力。
可以做空别家呀!
明天就拉出去遛一遛,看看他有没有这把本事。
一亿日元,够他用的吧!
“真的既往不咎吗?”秀明忽地回头,“那打你的一巴掌,就当见面礼了?”
“你————”江崎恨不得把冰袋砸他脸上,缓了一口气,“这么说,你是同意听我的了?”
秀明把房门“砰”地一下关上,缓步走过来,接着坐在床沿上,与江崎坐着的位置相距三个拳头的距离,问:“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我想让你————”
江崎一顿,猛地想到他刚才索要什么好评的情形,这显然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他偏偏让自己给他个好评,这就是个服从性训练吧?
我现在也要训你————她默默想着,眼珠一转,刚才的头部按摩超棒,接着说,“在谈正事之前,先来个无关紧要的吧!比如给我做个按摩。”
“我有自己的按摩营业门店,不可能给你免费做,是要收费的。”
秀明算是看明白了,她们干黑道的,是真讲义气。如今的处境下,她已经从最初的懵逼恐惧里缓过来了,再想让她自己写证据,估计不可能了。
其实也无所谓,有的是办法,最容易的就是用情报锁定她几次,保准把她底裤翻出来。
看她现在的态度,还真有一种“利益至上”的资本家的感觉。
比较欣赏她这一点,只要有共同利益,敌人也可以握手合作,哪怕之前给了她一巴掌。
“我有的是钱,”江崎斜瞟着秀明的脸,“借给你一亿日元,怎么样?”
秀明立即起身,带笑说:“江崎女士,您现在是我的优质客户,我们边按摩边聊。”
“呵!男人的嘴脸————”江崎带着嘲讽笑,仰面躺下,“赔了算你的,赚了五五分帐。”
“稳赚不赔的。”秀明说着,把手放在她领口,要解开她小西装的纽扣。
“你看好哪家股票呢?”
江崎心口一跳,下意识要把他的手打开,但骼膊略微抬了一下,还是放下去了,悄悄攥住了床单。
表面上就装作一副若无其事,接受服务的平静样子,胡乱的找话题。
毕竟现在是对他进行着特别的服从性训练,而且还是给了钱的,如果暴露出心虚的话,那形势就要反转了,会很没面子的。
“松叶银行怎么样?”
秀明把她上身的黑色小西装叠好,放在旁边的小矮桌上,又回身继续解开她白衬衫的纽扣。
“随便哪一家吧!”
江崎配合着秀明的服务,偏过脸,把没被打的侧脸朝上,又把冰袋枕在被打的侧脸下,被打的侧脸有点胀痛了。
反正又不是做空,只不过是低价买入,高价卖出。
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服务,心跳的好快。
我一个混黑的,绝不能在这种事上丢了面子,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您穿的这个罩罩舒服吗?”秀明又把她的白色衬衫叠好,压在小矮桌上的黑色西装上,又接着解开她包臀裙的束带卡口。
“还,还行吧!如果你想给你太太送一套的话,我给你一张我定制服装店的名片。”
江崎配合着,略微抬一下臀部,好方便他把黑色包臀裙褪下去。
一身超性感的内衣装束,还有吊带的开裆黑色丝袜。
江崎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很想遮挡一下,忽然后悔为什么听取服装店老板娘的建议,为了轻便舒适,穿这种又薄又小的内衣。
“江崎女士,您的身材真是超棒,还有马甲线,平时喜欢健身吗?”
秀明一片清明的眼睛里,只有赞叹的神色。
他说着时,轻轻拍一下江崎有些泛红的圆滑肩膀,示意她背身趴在小床上。
毕竟正规的推拿按摩,起手式都是从最容易疲惫的肩颈肌肉群开始的。
“还行吧!”江崎特意表现着轻松随意的样子,翻身趴在小床上,又把双臂抬起,小臂交叠着枕住了下巴,侧身两处腋窝位置,分别压出了一团白淅的圆弧。
白淅的脊背上,米白色的柔软的罩罩的细线横着,然后就是背部隐隐透着的肌肉线条,接着说,“我比较喜欢瑜伽,也经常跑跑步,做做提拉什么的————的~~,江崎一句话没说完,带出了颤音,下意识咬住了枕头。
“那您太需要一位推拿医师了,毕竟经常健身的人,最容易肌肉疲劳了。”
秀明已经把手搓热了,轻轻按在她肩颈位置,依照着肌肉线条,用拇指稍稍用力的按压起来。
人的脑袋还是挺沉重的,每天都要用肩颈部位的肌肉,撑着一个巨沉的脑袋,肩颈位置的肌肉群,就没有休息的时候,对于任何的人来说,都是最容易疲惫的。
江崎那半边没被打的脸,已经红的像被打过了一样,她咬着枕头还不够,还咬住了下嘴唇,只能用鼻音说话。
“江崎女士,您没必要压抑声音,这只不过是肌肉缓解时的本能反应,我是怀着医德给您做推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