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砖缝簌簌落下碎屑,五道黑影顺着绳梯鱼贯而下。林默蜷缩在石台背面,将司登冲锋枪的枪托抵住肩窝。油灯突然被子弹击碎,黑暗降临的刹那,他听到金属探测器特有的蜂鸣——敌人带着电磁侦测装备。
铁链撞击铜磬的声响让所有人调转枪口,林默趁机翻滚到信道拐角。冲锋枪三发点射撕裂黑暗,最末尾的士兵钢盔迸出火星,惨叫着撞翻同伴。排长立即还击,汤姆逊冲锋枪的火舌将石台打得碎石飞溅。
两发子弹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射出,穿透士兵的脚踝。惨叫声中,林默如猎豹般扑出,怀表链勒住排长脖颈的瞬间,司登冲锋枪顶住其太阳穴:"让外面的人退后三十米。
排长喉间发出咯咯声响,突然抬肘猛击林默肋部。林默顺势松手,表链在对方手腕绕出绞索,冲锋枪扫射打爆了地窖顶部的消防水箱。冰冷的水流轰然倾泻,剩馀士兵在洪流中失去平衡。
爆炸声突然从头顶传来,地窖入口被炸开缺口。姆逊冲锋枪,发现弹匣刻着"西郊机场警卫队"字样——这根本不是普通巡逻队。他扯下敌人腰带上的手雷,将引信缠在铁门转轴。
当增援部队破门而入时,林默早已逃出关帝庙。
晨雾漫起时,林默混入广安门外的运菜车队。羊皮袄反穿变回牧民装束,脸上抹着灶灰与冻疮膏。守城士兵掀开草帘检查时,他故意剧烈咳嗽,袖中滑出半块刻着青天白日徽章的怀表。
林默的棉靴碾过四合院门前的积雪,青石板上的雪花在鞋底碎裂。穿过堆满煤球的前院,晒衣绳上结冰的蓝布衫在晨雾里硬邦邦地晃。两短三长的叩门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西跨院门闩滑动时带着陈年木料的吱呀声,小豆子探出半个脑袋,冻得通红的鼻尖在羊皮袄领子里缩了缩。
林默闪身进门,反手将插销落锁。羊皮袄抖落的雪粒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他忽然按住小豆子正要开灯的右手:"别动。冲锋枪管挑起窗棂上的一片枯叶——叶脉间缠着根几不可见的丝线,另一端系在檐角的铜铃上。
林默将汤姆逊冲锋枪拍在桌上,弹匣与木桌碰撞发出闷响。小林哥你身上有tnt的味道。
沉寒秋从里屋掀帘而出,她接过林默递来的弹匣,指尖在"西郊机场"铭文上重重一抹:"警卫队带塑性炸药搜捕?我们这位傅长官怕是嗅到什么了。
小豆子正往铜盆里添炭火,闻言突然打翻火钳:"智真和尚?少年说到半截猛地捂住嘴。
林默眉头紧皱,“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如果是他留下的标记,那就说明我们内部或者高层之中,有敌特分子与之勾结。”
沉寒秋沉思片刻道:“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加快速度。按照之前和聂老总的计划,我们要尽快找到傅长官的后勤部队,如果可以劫下傅长官偷运阎老西的粮食,那组织的压力就小很多。”
小豆子握紧拳头,“可是现在到处都是危险,那些家伙肯定还会加大搜查力度。”
林默眉毛一拧,“无妨,到时候再探一次。那里守卫森严,定有蹊跷。
而且,林默他自己系统里面的水稻和小麦也快可以收成了,最多等个两三天。找个借口把空间里的粮食拿出来支持组织,应该可以缓解一下口粮问题。
嗯,鱼虾之类就不好拿出来了!
林默有精神扫视了一圈系统空间里面的湖泊,里面的鱼最大也有三四斤的样子,虾也不小。而一旁的农场里面的小麦和水稻已经结穗,看着被压的弯弯的穗杆,一亩地估计能有个五千斤左右。不愧事系统出品!
“何叔,怎么还给我留了这个呢!您跟柱子他们吃就成,我一会跟小豆子随便对付一口就好了!”林默赶紧回过神,指着一旁的里屋示意沉寒秋先避一下。
沉寒秋轻轻电力下头,赶忙闪身走进隔壁的屋子里。
一旁的小豆子赶忙起身对何大清说:“何叔,这好些天都没过来了,不是想着你们了吗。”
“你个皮猴子,今儿这么会说话呀!叔也不知道今天你过来,这粉条你跟小林先凑合吃一点”
“何叔,瞧您说的,那就谢谢您嘞!”林默请何大清坐下后,小豆子已经从屋里端出来茶壶,给何大清倒了一杯热茶。
三人还没有聊几句就被前院嚷声打断,易中海拎着牛皮工具包进来,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机床润滑油的痕迹。随后,刘海中也跟在易中海后面来到西跨院。
“大清,就知道你在跨院这边,真找你呢。”易中海看到小豆子也在这里,微微一愣。
林默见易中海两人过来,急忙再倒了两杯茶给两人递过去。
易中海摘下鸭舌风,拿起林默接过林默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小口,他突然压低声音:"听说傅长官要把三号车床拆了运太原"
随后便对着何大清说道:“大清啊,咱得好好商量下金圆券的事儿,这东西越来越不值钱,物价涨得象疯了一样。”
何大清皱起眉头,“是啊,家里那点积蓄眼看就要缩水完了。”
小豆子好奇地问:“易叔,那怎么办呢?”
易中海叹口气,“我寻思着是不是把家里一些值钱的物件拿去换些大洋存着。”
这时,林默突然开口:“易叔,何叔,刘叔,我听说城西有个黑市,或许能在那边做点文章,但风险不小。”
易中海则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办法,不过咱们可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