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要改变雨之国的现状,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肯定做不到这一点吧!”
弥彦咬咬牙,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我只是想要能够保护大家的力量如果能帮到弥彦的话,那就更好了”
小南尤豫的如此说道,看起来她好象有点担心自己的回答会不会太没出息了。
“我我也一样。”而长门则只是这样应和着,也不知他是想说跟谁一样。
“如果要找人的话,我们也可以帮你啊!”
见绯衣黄鲤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弥彦握紧了拳头,象是要添上筹码一样补充了一句:“我们这样的战争孤儿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不奇怪吧?找人的话肯定比你要更方便一些所以,所以不要让我们离开雨之国好吗?就让我们跟着你学习忍术吧!”
“所以,你们就不怕我是杀了你们家人的那个村子的忍者?”
随手掏出他其实压根就没自己戴过的砂隐护额,绯衣黄鲤调侃的在他们面前晃了两下。
“就算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吧。”
弥彦拉住长门的手,低沉的回应道:“我们当然很憎恨其他国家的忍者,但单纯的憎恨也没有意义。没有力量的话就什么都做不到,别说复仇了,就连让大家过上安稳的日子都不可能啊。”
“矣行吧。”
绯衣黄鲤将眼镜推到头顶,抬手捏了捏被镜框压出了痕迹的鼻梁,发出闷声闷气的鼻音。他视线划过小南和长门,做出了如此的评断,“你们两个嗯,八分吧。”
想要吃饱,想要穿暖,想要平稳的生活,想要得到幸福,想要保护住重要的人:
一言以蔽之,所谓的欲望,其实就是‘想要”得到什么的冲动。
而这份好似触手可及的欲望,便是成长最为直接的动力。而所谓的才能,也必须要有动力才能激发出来。
“至于你零分啊。”
随后,绯衣黄鲤并指成刀,一手刀敲在弥彦的头顶,如此训斥着他,“改变国家?向其他国家复仇?啊,确实是个理所当然的志向,但那绝对不能是你当前的第一目标。”
“活下去,再怎么丑陋的挣扎着也要活下去。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谈论理想和未来。被过于宏大的目标吸引了目光,看不到其他东西的理想主义者总是会死得很快。”
言至于此,绯衣黄鲤差不多也将眼前的三个孩子和原作里的角色对上号了。
简单来说,就是“轮回眼”培养血和他的两个小伙伴。虽然没特意准备,但后者随时都可以当场转变成刺激前者精神的祭品,就象c里随时准备拿上旧印的好朋友一样。
委实说,在这缺乏教育的忍界里,想要让一个人精神扭曲起来可太简单了。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绯衣黄鲤有考虑过把长门培养起来之后诱骗他施展轮回天生来复活又左,但这个人念头转瞬间就被他打消了。
利用这样的孩子卑不卑鄙他倒是无所谓,但绯衣黄鲤觉得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就相当于他自己认输了。
既然这世上存在转生、复活的术,那他就肯定能研究出来如果连这种自信都失去了,那绯衣黄鲤觉得自己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至于应该会时不时跑过来观察一下长门的忍界第一救母大孝子,绯衣黄鲤反倒不怎么担心。毕竟如果那个小黑要是有什么比较厉害的招式,他肯定会记得。
就象轮回眼那一长串技能表一样。
但显然,小黑的强力招式他一个都没想起来,好象它一身本事全在附身、隐匿和精控上了。
这么一想,这幕后黑手还怪菜的。
“然后,不要单纯的用“好人”“坏人”来区分忍者,更不要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心思全都说出来。这是我教给你们的第一课。”
到了这种地步,绯衣黄鲤心里想着什么早就不会暴露在脸上了。他一面训斥着弥彦,一面扩大了感知,搜寻着周围有没有小黑的痕迹。
菜归菜,可小黑的存在对绯衣黄鲤来说也确实称得上是整个忍界里最有价值的那个了作为从三眼妹被封印的时候就诞生的存在,它知道的、见过的东西肯定多到数不清了,称之为忍界全书恐怕也不为过。况且它好象还是货真价实的“阴阳遁”造物,这对于一直研究着阴遁和阳遁的绯衣黄鲤来说更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么一想,现在他好象还真不太好在现在就把这三个孩子送去砂隐村了。
想要钓小黑出来交流一下是一方面,对村子其他人的实力信不住就是另一方面了。万一小黑趁机附身到谁身上混进村子里去了,砂隐村可就没什么安稳日子可过咯。
“第一课也就是说,老师您愿意教我们忍术了对吧!”
但他究竟在想什么,弥彦也无从得知。闻言,多少还有些愤愤不平的橙发少年先是一证,随即便露出了明艳的笑容。
“别叫我老师,这充其量只能算是利益交换而已。”
绯衣黄鲤站起身活动着肩膀,随口扯个幌子,“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比起我,象你们这样的小孩子确实更适合搜集情报。既然如此,我也得教你们些东西作为报酬。”
“这也是忍者最基本的逻辑,没有什么好与坏,杀人也好,交易也罢,只要是为了自己的、村子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随后,他双臂抱胸靠在岩壁上,以锋利的视线俯视着三个面露喜色的孩子:“没有力量什么都做不到,想要复仇光是因为这种话,你就有可能命丧当场,懂了吗?”
1
我,我明白了!老师!”
感受着那仿佛要将自己捅得千疮百孔的锐利视线,弥彦的眼神却愈发明亮。
他有一种预感,这一次他们找到的老师除了忍术之外,似乎还会教导他们更多的东西“谈都说了别叫我老师,听着有点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