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舒看着她这副又惊又懵的模样,眼底的担忧化开,嘴角勾起一点温柔的弧度,伸手轻轻蹭了蹭她泛红的眼角,一字一句说得认真又缱绻
阮苡初的不安被这句话彻底被抚平,又惊又喜
攥着沈乐舒衣角的手指紧了紧,带着一丝急切:“你再说一遍!”
沈乐舒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漾开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故意逗她:“不要~”
阮苡初立刻放软了语气,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肩,
沈乐舒看着她又要喋喋不休撒娇的模样,
张嘴轻轻咬住了她的唇,又很快松开。
指尖摩挲着阮苡初的脸颊,避开了刚才的话题
“我们现在可以做一些开心的事情了吗?”
没人知道,她心底其实也很不安。
阮苡初是妖,那类梦往往带着隐晦的寓意,绝不会是凭空出现。
可她不敢说,更不想让这些担忧变成阮苡初的包袱,只能借着这样的方式,
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阮苡初被这一咬勾得心头一颤,眼底瞬间漫开灼热的渴望,圈在沈乐舒腰后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了些,
“比如?”
沈乐舒轻笑一声,眼神直勾勾盯着阮苡初,
抬手捏住领口的系带,一点一点将结解开,宽松的衣衫便慢慢褪到腰间,露出肩头的肌肤。
俯身压了下去,唇瓣贴上的瞬间,没有急着掠夺,碰了碰她泛红的唇峰,蹭过下唇的软肉,像吃着似的轻轻厮磨,
直到阮苡初忍不住微微仰头、舌尖轻轻抵过来,才顺着那点回应加深了吻。
齿尖偶尔擦过对方的唇瓣,鼻息交缠间,连呼吸都染了彼此的温度,
另一只手搭在阮苡初腰间,捏了捏她腰侧的软肉,才勾住早被揉得凌乱的内衬,稍一用力往下扯,
掌心的温热贴着阮苡初腰腹,指腹还能摸到她腰侧浅浅的纹路。
两人肌肤贴紧的瞬间,沈乐舒肩头蹭过阮苡初的锁骨,
阮苡初后背也跟着绷紧,又很快在她的触碰下放松,双手无意识抓着沈乐舒的后背。
吻还在往深处漫,唇齿间的气息彻底缠成一团。
阮苡初往前凑了凑,胸口贴着对方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
这温情没持续多久,门外突然响起 “咚咚” 的急促敲门声,黎溪慌乱的声音瞬间打破一室暧昧
“初初!”
黎溪去沈府还没到一个时辰,怎么会这么快回来?声音还这么急切,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来不及细想,慌忙松开沈乐舒,两人手忙脚乱地帮彼此整理好衣衫,
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入眼的就是堇雾一身是血的变回兔子形态在黎溪怀里奄奄一息的
“快进来!” 阮苡初连忙侧身让出位置,目光死死盯着堇雾身上,身上雪白的毛被染成暗红,
等黎溪跨进门,阮苡初收回视线,也顾不上血污,立刻从对方怀里接过兔子放在床上,就急着调动体内妖力,源源不断往堇雾的身体里输送。
可妖力像是掉进了无底洞,刚输进去就没了踪影,半点没能稳住堇雾的气息。
黎溪整个人都在发抖,牙齿咬着下唇,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身体晃得厉害,连站都站不稳。
沈乐舒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将人带进怀里稳住,
“没事的,没事的。”
视线落在阮苡初的脸上,那人额间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源源不断往堇雾体内输送妖力,沈乐舒心里也跟着发紧。
想上前帮忙,可又怕自己贸然插手会妨碍阮苡初,那句 “没事的”,像是在安抚崩溃的黎溪,又像是在宽慰自己。
阮苡初感受着堇雾体内的妖力一点点流逝,越来越虚弱,心里早已慌成一片。
大姐姐不在身边,阿姐也还没回来,眼下两个会医术的人都不在。
堇雾现在的状况,拖不了一分一秒,她那引以为傲和堇雾相吸的妖力,此刻起不到半点作用!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她不能看着堇雾出事,绝对不能!
堇雾要是出事,黎溪该怎么办?
“快点想办法,阮苡初你快点想办法啊!”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催促自己,眼眶却控制不住地泛红,
死死盯着床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兔子,妖力输送得更急,可堇雾的气息还是越来越弱。
血!对了,她的血可以!上次没能救回玫洛,这次她一定能救堇雾!
立刻收回输送的妖力,摸出储物戒的匕首抬手就往手腕上划去,鲜红的血珠瞬间涌出,顺着腕间的肌肤往下淌。
急忙俯身,将手腕凑到堇雾嘴边,让血珠一滴接一滴地落入她微张的嘴里。
见血还在持续往下滴,她猛地抬头,朝着还在一旁浑身发抖的黎溪急声大喊:“黎溪!药!把你稳固妖力的药、还有补血的药都给我!快些!”
黎溪被这声喊拉回神,颤抖着伸手去摸自己的储物戒,好几次都没捏住药瓶,好不容易才把几瓶药掏出来,
跌跌撞撞地跑过去递到阮苡初面前,将药瓶一股脑塞进阮苡初手里
“药!都在这里!”
阮苡初接过药,拧开瓶塞就把所有药往嘴里倒,动作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沈乐舒见状心头一紧,伸手想拦已经晚了,只能攥着她的胳膊急声唤:“阿初!你疯了?这么多药混着吃会出事的!”
阮苡初费力地咽下药,喉间传来一阵涩意,她偏过头朝着沈乐舒虚弱地笑了笑,
“没事,我是妖嘛,阿舒乖一些,等我把堇雾救回来”
话没说完,手腕的疼痛感混着药性翻涌的酸胀感涌上来,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床沿。
她咬着牙单手撑着床沿,硬是没挪开凑在堇雾嘴边的手腕,让鲜红的血继续顺着伤口往下淌。
沈乐舒看得心都揪紧了,几步冲上前将人稳稳抱进怀里,手掌托着她流血的手腕,
看着阮苡初越来越惨白的脸,心里又急又气
可眼下救人要紧,再多的话也只能咽回去,
“靠着我。”
怀里的人轻轻 “嗯” 了一声,头靠在她肩头,低声叮嘱:“别 别让血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