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林川，“安排个演示？刚好，我这老家伙，也想瞅瞅，这群孩子，在你这个全军公认的王牌教官的训练下，成长成什么样子了。”
林川点点头
天狼基地训练场，清晨的阳光洒在射击位上，为金属枪管镀上一层金边。
王贺站在观察台上，目光在两边队伍间来回扫视。
左边是三名天狼新兵——王磊、张强和李明，都是今年刚通过选拔的尖子。
也是刚才不服少年军校取代他们去参加全军大比武，叫得最厉害的三人。
右边则是章香怡、叶雨和高德，平均年龄不到十四岁。
“规则很简单。”周玄站在中间宣布，“三局两胜制。第一项，步枪百米运动射击；第二项，四百米障碍跑；第三项，手枪速射。”
王磊活动了下手腕，压低声音对同伴说：“看我怎么教训这群小屁孩。”
章香怡站在起跑线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步枪的枪身。
晨光下，枪管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映照出她平静如水的眼眸。
“各就位——”
王磊不屑地瞥了眼身旁这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可是天狼新兵射击考核第一名，百米运动射击平均成绩28秒，命中率99。
“开始！”
六道身影如离弦之箭冲出。
王磊采用标准战术动作，三步卧倒，却在身体接触地面的瞬间，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枪响。
“砰！”
电子靶瞬间亮起：10环——完美命中靶心！
“什么鬼？！”王磊差点咬到舌头。
他匆忙架枪瞄准，却发现章香怡已经打出了第二枪。
“砰！”
又是10环！
观战的天狼队员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
陈娇手中的记录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这移动速度这出枪速度”
章香怡的动作宛如行云流水：
15米冲刺仅用21秒，比王磊快08秒；
卧姿出枪时间03秒，是特种部队优秀标准的两倍；
每次射击间隔稳定在12秒，如同精密仪器。
“第七靶！”周玄突然大喊。
只见章香怡在完成第六发射击后，突然一个侧滚翻避开预设的烟雾弹，同时完成换弹匣动作。
新弹匣插入的“咔嗒”声还未消散，她已经在移动中打出第七枪——
“砰！”
弹着点依然锁定在10环区域内！
“这他妈是魔术吧？”一个天狼狙击手摘下帽子猛擦额头，“移动中换弹还能保持这种精度？”
王磊此刻已经汗如雨下。
他的第八发子弹刚出膛，章香怡已经打完第十发，正从容不迫地起身转向下一个射击位置。
女孩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艺术的韵律感：
跃进时像猎豹般矫健；
卧倒时如落叶般轻盈；
射击时稳得像扎根大地的青松。
当章香怡打出最后一发子弹时，王磊还在艰难地瞄准第十二个靶子。
训练场死一般寂静。”
王磊瘫坐在地上，双眼失焦地望着那个正在收枪的小女孩。
他突然注意到章香怡迷彩服袖口露出的手腕——那里布满细密的疤痕，是长期在碎石地上进行据枪训练留下的痕迹。
“你你们平时都怎么训练的？”王磊声音发颤。
章香怡轻轻拉下袖口，露出一个不符合年龄的平静微笑：“每天一千发子弹，风雨无阻，持续了九百三十七天。”
观礼台上，王贺猛地站起身，茶杯翻倒在裤子上都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