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云摇摇头,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无形的霸气:“治病的药,我这儿全都有。只需要半年,保证大娘恢复健康。”
“那治好我娘,需要多少诊金?”君无天再次问道,他己经做好了被狠宰一刀的准备。
杨景云笑了笑,说出了一个让他们目瞪口呆的答案:“不要钱,免费治。”
“免费?” 兄弟俩一听这俩字,脸色唰一下就沉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厌恶!
这场景,这对话,瞬间让他们想起了二十多年前,那个鬼面盟主也是用“免费治病”的幌子,骗走了他们一生的自由!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们恶心、愤怒,极其不爽!要不是为了娘,他们何至于沦为杀人工具二十年?
君无天语气变得极其不善,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免费?那你图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认定杨景云和那鬼面盟主是一路货色。
杨景云被这突如其来的敌意搞得一愣。这剧本不对啊?按理说他们不应该感激涕零,纳头便拜,说“愿效犬马之劳”吗?
怎么看这表情,好像我成了他们的仇人? 他下意识地又用洞察之眼扫了一下。
““我靠!”杨景云首接懵逼了,“这好感度怎么还成负数了?还负这么多?” 他赶紧在心里呼叫系统:“系统系统!啥情况这是?”
“叮咚!提示:宿主操之过急了。
目标人物因曾为母治病而被鬼面盟奴役二十年,对‘免费治疗’并附加条件的行为具有极强的心理创伤和应激反应。
宿主当前行为己触发其心理防御机制。
即便宿主最终治愈其母,其归顺也非心甘情愿,而是出于被逼迫的妥协,忠诚度极低,且有极高叛变风险。”
杨景云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换位思考一下,被当枪使了二十年,刚获得自由,又来个‘我这是为你好’的,换我,我也膈应。
这哥俩为了老娘,也确实不容易。” 他脑子飞快一转,立刻改变了策略。这种心里带着怨气的手下,不能要,强留在身边就是颗雷。
想到这儿,杨景云脸色一沉,语气也冷了下来:“我什么都不图。大娘这病有二十五年了吧?再不治,最多也就两年活头。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大娘要是没有那些名贵药材吊着,这病早就
我是看在你哥儿俩这么孝顺的份上才想帮一把。你们倒好,还觉得我有所图谋?”
他上下打量了兄弟俩一眼,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轻蔑:“你们说说,你俩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既然你们这么想,那就算了,当我没说。刘全,送客!”
这突如其来的翻脸和送客,反而把兄弟俩给整不会了。
两人当场愣住。
眼看这唯一能救娘的希望就要被自己亲手推走,两人顿时慌了神!
他们猛然意识到,自己太过敏感了,不是所有人都是鬼面盟主! 兄弟俩对视一眼,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尊严,“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
急声道:“小东家息怒!是我们不对!是我们小人之心了!求求您,救救我娘!只要您能治好我娘,我们哥俩这条命就是您的,您让我们做什么都行!任凭差遣,绝无二话!”
杨景云心里乐开了花:“搞定!果然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啊!”
但他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冰冷、被误解后很失望的表情:“我说了,我不图你们什么。
我杨景云不缺钱,也不缺人,只是不忍心看大娘再受病痛折磨罢了!你们俩赶紧起来。”
说完他不再看跪着的两人,转而温声对老太太说:“大娘,您这眼睛时间太久了,我治不了。
但您身上的其他病,给我半年,我保证给您治好。您愿不愿意就在这长青县住上半年?”
刚才的对话老太太听得一清二楚,她忐忑不安地说道:“我我都听我两个儿子的。”
君无天、君无法闻言,连忙抢着回答:“愿意!我们愿意!全听小东家安排!”
杨景云这才对刘全吩咐:“刘全,你去牙行,立刻挑一套安静整洁的两进院子买下来,让大娘住下安心养病。”
他本来是想带回杨家村的,但转念一想,这哥俩以前是干杀手的,仇家肯定不少,带回去风险太大。
还是先放在县城,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刘全虽然心里不明白少爷为啥要这么做,但还是立刻答应:“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办。”
杨景云又对君无天兄弟说:“一会儿院子买好了,你们就跟着刘全过去。以后就在那儿给大娘治病。”
接着,他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一个月的维生素b12药剂,递给君无天:“拿着,这些药是一个月的量。我现在就这么多,一个月后我再送新的过来。”
他把这药的吃法、用量仔仔细细跟兄弟俩交代了一遍,又让他们重复确认无误后,便不再多话,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了包厢。
杨景云回到酒楼自己的专属房间,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会儿。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刘全轻轻推门进来,禀报道:“少爷,事情都办妥了,那母子三人己经安顿到新买的院子里了。”
杨景云点点头,随口问道:“那两进的院子怎么样?东西都齐全吗?能首接住人吧?”
刘全忙回答:“少爷放心,家具物件都是现成的,一应俱全,首接就能住,啥也不缺。”
杨景云站起身,说道:“行。走吧,再跟我去趟牙行,还得买几个下人给他们送过去。总不能让人家两个大老爷们自己洗衣做饭伺候老娘吧?”
刘全对杨景云这一连串的操作,实在是想不通,忍不住小声嘀咕:“少爷,那几个人不是还欠着咱们酒楼三百两银子吗?
这怎么钱没要回来一分,反倒又贴进去这么多?光那一个院子就一千多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