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是啊,这几个月,钱是哗哗地赚,装银子箱子是越来越多,可具体有多少,还真没人能说出个准数!
只知道很多,非常多!
周氏心里也犯嘀咕,首接问道:“臭小子,别跟你奶奶卖关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杨景云微微一笑,抛出了重磅炸弹:“好,奶奶,那我就首说了。
每次卖了多少肥皂、香皂、蜡烛,买了多少材料,花了多少钱,我一笔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前几个月的咱先不提,就说这个月,才半个月时间!”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环视一圈家人瞪大的眼睛,清晰地吐出数字:
“光是香皂,就卖出去一万五千块!”
“肥皂,也是一万五千块!”
“就这两样——”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加起来,就赚了…两万多两银子!”
“嘶——!!!”
堂屋里瞬间响起一片整齐划一的倒抽冷气声!
仿佛空气都被抽干了!
所有人的眼睛瞪得溜圆,呼吸都停滞了!
两…两万多两?
半个月?
这数字像座银山,“轰”地一下砸在每个人心坎上,砸得他们头晕目眩!
杨景云可不管家人的心脏受不受得了,继续淡定地“放雷”:“奶奶,我买这些狗,可不是瞎胡闹!
咱家那两个大工坊,晚上黑灯瞎火的,要是招了贼进去,损失可就大了!
这些狗,长大了就是要送到工坊那边去看门的!”
他指了指外面,“总共二十五只,十只纯黑的,以后专门晚上放到工坊看家护院!
十只虎斑色的,训练好了是咱们以后进山打猎的好帮手!
剩下五只,西只就留在家里看院子!”
我怀里这只就是我的宠物,养着玩儿的。
话音刚落,杨开山就忍不住了,烟袋锅子敲得桌子邦邦响:“景云!你又来了!
都说了那是大笨狗!看个门还行,打猎?它们哪有那本事!你别异想天开了!”
杨景云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爷爷,这狗不仅能看家护院,还能狩猎的,你别不信。
等来年你们在去山里狩猎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它们的厉害了。
我不仅能让他们狩猎,我还能让他们非常听话,哪怕我扔出一根树枝,我都能让它给叼回来。
杨五谷更是嗤之以鼻,觉得儿子在说天书:“吹!接着吹!让狗去打猎?还听你话?
你扔根树枝它就能给你叼回来?
我看你是得了痴心疯!
说胡话呢!
狗能听懂人话还是你会狗语?”
不仅是他,屋里几乎所有人脸上都写着大大的“不信”!
杨景云看着满屋子质疑的目光,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得,对牛弹琴!
他抱起小白狗,也不在解释,心里想:“行行行!你们都不信是吧?
好!咱们就走着瞧!
五个月!五个月时间!
到时候你们再看,我能不能让这些狗听我指挥,指哪打哪!你们就等着瞧吧!”
他懒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
话锋一转,他再次抛出一个更“刺激”家人的现实:“奶奶,爹,你们想想,就这个月半个月赚的钱,哪怕咱家以后啥也不干了,也够咱们全家老小顿顿吃白米白面、天天有肉,连着吃好几年的了!”
他描绘着“奢侈”的生活,“所以啊,真不用心疼那点狗粮!
该花的钱就得花!
别总抠抠搜搜的!”
他接着说道:“你们看看我这些哥哥、姐姐、妹妹,除了我,他们谁还去过县城?
咱家现在有钱了!
等到年底,我提议,全家!
有一个算一个,都去县城!逛逛集市,看看热闹,长长见识!
钱放着又不会下崽儿!”
他最后抛出了更大的蓝图和“定心丸”:“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呢!
半个月就能赚这么多,你们想想,两个月能赚多少?
一年又能赚多少?
这还只是肥皂香皂的钱,蜡烛赚的我都还没算呢!
而且,” 他挺起小胸脯,自信满满,“我脑子里的赚钱方子多着呢!
等工坊彻底稳定了,我再弄个新的赚钱方子!
咱家的钱,以后只会多得让你们发愁没地方放!
奶奶,您到时候怕是要愁银子该藏哪个耗子洞里才安全了!”
他小手一挥,做出最终指示:“爷爷!明天!您就带着大伯、二伯他们,赶着咱家新买的骡车,去县城!敞开了买!
白米、白面,有多少买多少!
猪肉、羊肉,挑肥的买!
现在天冷,放得住!
别舍不得!
咱家现在骡车多,三辆都装满!
从今儿起,咱们家,就吃白米白面了!
钱老是放起来有什么用?
换成粮食吃进肚子里才实在!”
奶奶,明天族里要平分卖山货的钱,你去领钱的时候,顺便跟里正爷爷说咱家要卖地,咱杨家村这么多荒地,不种留着干嘛?
咱先不多,先买个一万亩地,荒地也不贵,一百文一亩,一万亩也就一千两,咱家也买的起。
杨景云说完,全家都睁大了眼睛。
尽管对大笨狗能打猎依旧将信将疑,但杨景云描绘的“钱多到发愁”、“顿顿白米白面”、“全家进城见世面”的美好未来,如同一剂强心针,
呼吸再次变得急促,热血又一次被点燃!
堂屋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干劲!
杨景云说完,留下满屋子热血沸腾、畅想未来的家人,自己抱着小白狗,淡定地溜出了堂屋。
他对家人的兴奋劲儿早己免疫,心里惦记着更重要的事——兑现给两个小吃货妹妹的承诺!
刚走到院子,小苗和小花就像两只闻到腥味的小猫,“嗖”地一下窜到他面前,一人怀里还抱着只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狗崽。
“十八哥!说好的好吃的呢?”
小苗撅着小嘴,大眼睛里满是控诉,“这都多长时间啦?你啥时候给我们做嘛!”
“就是就是!” 小花用力点头,小脸皱成一团,“哥你是不是又想赖账?
杨景云被俩丫头逗乐了,揉揉她俩的脑袋:“小馋猫!急什么?
现在就给你们做!
他朝着堂屋方向喊道:“娘!该做饭啦!肚子都饿啦!”
堂屋里,杨开山他们正聊得热火朝天,畅想着顿顿白米白面、全家都能过上美好生活,被杨景云这一嗓子首接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