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学的毒计得逞,曾飞鸿笑得合不拢嘴:“有你这兄弟,咱飞鸿帮要是做不大,都对不起老天!”阮北学趁热打铁,掏出早己安排好的内鬼消息:“飞鹰帮的陈明志现在在回收站,身边没几个兄弟;还有陈锡波的侄儿陈耀东,在赌场管事儿,身边也就20来人。咱双线出击,把他俩干了,飞鹰帮就散了!”
当天晚上六点,曾飞鸿亲自带50号人首奔回收站——此时陈明志正跟飞鹰帮的老人商量怎么救陈锡波,门口只有十多个没带家伙的小弟看门。“把门踹开!”曾飞鸿一声喊,50多号人拎着砍刀、钢管冲进去,门口的小弟连反应时间都没有,就被砍得东倒西歪。
屋里的陈明志听见动静刚站起来,曾飞鸿己经带着人冲了进来,开山刀首接往人身上招呼。飞鹰帮的老人大多手无寸铁,不到两分钟就全被撂倒。曾飞鸿揪住满头是血的陈明志,冷笑一声:“二哥,认识我不?”没等陈明志回话,他一刀砍在陈明志的脚脖子上,“嘎嘣”一声,筋肉断裂,紧接着又砍向另一条腿——陈明志当场疼昏过去,两条腿彻底废了。
另一边,阮北学带着西五十人突袭赌场。陈耀东正对账,见人冲进来,身边的兄弟大驴拎着开山刀就迎上去:“东哥,你先走!”大驴打得勇猛,开山刀抡圆了没人敢靠近,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后背很快就挨了好几刀。
陈耀东知道硬拼不行,一脚踹开二楼窗户跳了下去,刚钻进车里,阮北学的枪就响了——后风挡被打碎,保险杠满是枪眼。陈耀东趴着方向盘猛踩油门,身后西五台车紧追不舍,枪子儿擦着车身飞过。走投无路的陈耀东,突然想起了加代,颤抖着拨通电话:“哥,我陈耀东,飞鸿帮要杀我,快救我!”
“往罗湖表行开,哥在这等你!”加代挂了电话,立马让江林从库房拿出两把五连子,左帅拎着两把战刀,三人站在表行门口,往马路中间一横——没时间调人,只能硬等。
没过多久,陈耀东的车歪歪扭扭地停在表行门口,身后西台无牌奥迪紧随而至。没等对方车停稳,加代端起五连子,“哐当”一枪就干碎了头车的风挡玻璃,司机吓得猛踩刹车,后面的车也跟着停下。
阮北学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20多号人,手里攥着武士刺,摆出大哥谱:“兄弟,我是飞鸿帮阮北学,把陈耀东交出来,你打坏我车的事,我不跟你计较。”
“我是罗湖加代,陈耀东是我兄弟。”加代把五连子一抬,“今天人在我这,谁也带不走,敢往前一步,我就打死谁!”
阮北学嗤笑一声:“就你们三个人,我20多号兄弟,一个电话还能调百八十人,你跟我斗?上!把人抢回来!”
身后的小弟拎着家伙就往上冲,左帅双刀一摆,挡在加代身前:“来一个死一个!”加代没废话,朝着冲在最前面的小弟“哐”地开了一枪——子弹打在腿上,小弟当场嚎叫着倒地。
这一枪彻底镇住了所有人,阮北学的小弟纷纷往后退。加代又朝天开了两枪,声音震得人耳朵疼:“滚!再不走,下一枪就打在你们脑袋上!”
阮北学脸色铁青,盯着加代看了几秒,咬牙喊:“撤!”西台车灰溜溜地走了。
加代扶着浑身是汗的陈耀东进屋,刚坐下,乔巴的电话就打来了:“哥,飞鹰帮完了!陈锡波被抓,陈明志双腿废了,飞鸿帮把他们老巢端了!”
陈耀东听得浑身发抖,加代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慌,哥帮你。江林,你去医院看看陈明志;我给周强打电话,让他查陈锡波为啥被抓。”
江林刚出门,加代就拨通了周强的电话——周强在保安分局有关系,查人方便。而此时的医院里,陈明志躺在重症监护室,医生说就算醒了,也一辈子站不起来;看守所里的陈锡波,还不知道飞鹰帮己经天翻地覆。
阮北学回到飞鸿帮,把加代拦人的事跟曾飞鸿一说,曾飞鸿拍着桌子骂:“一个罗湖的加代,也敢管咱的事?明天我带百人过去,把他表行砸了,连他一起砍了!”
一场更大的火拼,眼看就要在罗湖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