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中年男人愧疚地看着陆远修,“我们这么做,虽然是为国,但也委屈了你夫人。”
时愿愿就是一个宝藏,他们现在想要加速发展,甚至实现弯道超车,最快的捷径就是依靠时愿愿的心声。
说到时愿愿,陆远修那张冷峻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笑容,“到时各位首长,多给她些好东西哄哄就好了。”
在爱国这件事上,时愿愿确实好哄,她甚至能自己就能把自己哄好。
不知道想到什么,在场的大佬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微笑。
“那丫头确实好哄!”那位一星将领摸了下鼻子嘀咕了一声。
其实那天商业会议上,他们都去了。
也听到了那丫头的心声。
本来这些人都是跃跃欲试,想去接触一下时愿愿,好在这丫头面前混个熟脸的。
没想到,这丫头一开始就挑了许老来蛐蛐。
听到她把许老的家事就那么大喇喇地说出来。
当场就把这些本来想亲近她的大佬们吓得一下缩回二楼,直到她离开会场,都不敢露面。
——没办法,谁都不想象徐老那样晚节不保!
这时,会议室的门开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许老那高大却佝偻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才刚出现,老头子张口就问,“你们是不是在背地里说我什么坏话?”
众人面面相觑,陆远修在这个会议室中地位最低的人,只好站起来敬礼,“报告首长!没有,我们在讨论正事呢。”
许老老阴着脸,哼了一声,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
自昨晚被时愿愿当面蛐蛐了一顿后,这位老爷子现在看谁,都觉得对方在嘲笑自己。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很不对,但就是控制不住。
偏偏在这个会议室里有不怕死的人。
只见坐在主位上,始终一言不发的老人轻咳一声,“那老许,你那儿子是不是跟嫂子…嗯嗯了?你儿媳的心理开导得怎么样?”
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这些刚才还一脸正经的大佬们,坐姿笔直,脸拉得老长,纷纷低下头,耳朵却竖得老高。
许老本来就有点阴沉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他狠狠地瞪向主位上的老人,“蓝战!要是老子年轻几年,非打死你不可。”
被叫做蓝战的老人板着脸,一脸正经地八卦,“我也是关心你们家。”
咳,瓜吃到一半没有了后续,很难受的好不好?
许老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这是我的家事!你无权过问。”
说到这,他就心塞不已。
昨晚,许老众目睽睽之下,被时愿愿蛐蛐得晚节不保。
在会场彻底散开后,便带着一腔怒气回家。
他没回儿子儿媳现在住着的房子,而是直奔寡嫂的房子。
在进房子之前,许老的警卫拦住了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面色难看、唯唯诺诺地递到许老面前,
“蓝首长命令,要是您真来这座房子,进来前,先让您吃这个药。”
徐老看着警卫掌心中的救心丸,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一把抓起药丸扔进嘴里,恶狠狠地干咽了下去。
几分钟后,许老的心脏果然就被暴击。
他撞破了儿子跟寡嫂滚在一张床上的画面。
一阵天旋地转,许老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要不是提前吃了药,许老非得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不可。
尽管已经了解过时愿愿心声不会出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可当亲眼看到自家儿子,跟一向老实巴交的寡嫂躺在一张床上时,许老还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无法接受。
“畜牲!”
许老回过神后,顾不得风度,大吼一声,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向还在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儿子身上。
“爹!这是我的错,不关嫂子的事。”
许老的儿子一看这阵仗,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已经彻底败露,没有为自己辩解,只一心护着坐在床上惨白着脸的女人。
许老又举起拐杖,重重地砸到儿子身上,一边打,一边怒吼,“你这个畜生不知羞耻!竟然跟自己的嫂子…罔顾人伦,不是人!”
这几棍子下去,直把许老的儿子打得嘴角溢血。
这下子,床上的女人彻底坐不住了,她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挡在男人身边,
“爸,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知羞耻,是我耐不住寂寞,勾引的他…”
许老怒目圆睁,依然举着拐杖,“你给老子滚开,不然连你也一起打!”
女人却死死地挡在男人身前,“那爸你就打死我吧,自从胜利死了后,我就不想活了,是国强…他一天天地关心我,让我重新找回自己……”
女人说着说着痛哭流涕。
这些话,还提到许老那个死去的儿子,要是平时,他早就心软了。
但是现在,他一点都同情不起来,心里回响的却是时愿愿的心声。
她说:寡嫂跟许老的儿子都是不知羞耻的人,一个明知道对方有老婆孩子,还费尽心思地接近对方。
一个趁着老婆怀孕,耐不住寂寞、经不住诱惑,半推半就睡了主动送上门的寡嫂。
最后害的,却是最无辜的原配妻子,她什么都没做错,最后却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活该这一家子最后都不得善终。
许老对这话十分认同,是啊!二儿媳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她丢了性命,他那才刚出月子的孙子要没了妈?
就凭这对狗男女无耻的深情?
越想越气,许老对着一旁惊呆了的警卫怒吼一声:“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开!”
警卫一个激灵,大步向前把挡在跟前的女人拖到一边去。
许老的大嫂长得本来就柔柔弱弱,刚才又跟许国强在床上折腾了几回,本来就浑身无力,一下子就被警卫拖开。
被拖开时,女人还不忘撕心裂肺地喊,“爸,国强没有错,错的是我……”
许老听着她的噪音,气得举起拐杖,对着许国强的背又是“哐哐”几拐杖。
几棍下去后,许老喘着粗气,用拐杖指着许国强,
“我给你两条路选择,跟这个女人断了,重新回归家庭,养你的小家;
第二条是,带着这个女人给我滚出许家,从此以后我再没你这个儿子!”
在地上被打得象一滩烂泥似的许国强猛地抬头,“爸,你一定要这样吗?”
许老冷笑一声,“那你想怎么样?”
许国强想都没想,就把自己一早决定好的事说出口,“我可以回去跟小菊离婚。”
“砰!”
迎接他的,是许老重重的一记拐杖。
这一下,许老打到许国强的头部,一下就把他打到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