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做的菜很香,但可惜无论是山本一夫还是山本未来,他们都不能吃太多,不然一会得拉裤兜里了。
三人又一起玩了一会游戏,一切都像是六十多年前一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况天佑与马小玲也去了很多地方,马小玲花着况天佑的钱买了很多东西,又将买的东西分给了嘉嘉大厦的邻居。
让张景然没想到的是还有他和姬瑶光的。
第二日夜里。
马小玲看着马丹娜的遗像,上了柱香后便喊道:“姑婆,你快出来,我有事情想知道!”
不一会,马丹娜的灵体从茶壶中飞出。
“怎么了,找姑婆干什么?”马丹娜问道。
“姑婆,你说如果我跟你联手,再加上景然前辈,有机会消灭将臣吗?”
马小玲问道。
“加上景然?”
马丹娜思索片刻后,开口道:“你是说加上现在的景然吗?”
马小玲点了点头。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去问景然比问我好,毕竟景然现在是仙。”
“不过我觉得几率还是很大的,当年我和景然都能把将臣伤的不轻,他现在这么厉害,或许与我们马家再次联手说不定真有可能消灭将臣。
马丹娜回答道。
马小玲闻言,心中也是有了些底气:“那你六十年前是怎么找到将臣的?”
“这个啊,红溪村有只山鸡精,是它告诉我的。你问这个干嘛?”
马小玲努力笑了笑,随即道:“没什么,就问一下,你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景然前辈。”
“看景然?我也想去!”
马丹娜嘿嘿一笑:“小玲乖,带姑婆一起去嘛~”
“你去干嘛?怎么了?这么大年纪又思春了?虽然景然前辈确实帅,不过你貌似没什么机会了。”
马小玲笑道。
“嘿,你个臭丫头!我跟你景然爷爷可是故交,去看看他怎么了?不过你景然爷爷当年确实是又帅又强。”
马丹娜笑了笑,想起了和张景然并肩作战的日子,如果自己姑姑晚点死或许还真带她去天师府说亲了
马小玲也笑了出来,但心中又有几分失落,姑婆和妙善都说有很大可能消灭将臣,那就意味着,明天过后
那个臭警察臭僵尸就会从自己的脑海中消失吧
“进来吧,我带你去见见景然前辈。”
马小玲说着,便端起那寄宿着马丹娜的茶壶。
嘉嘉大厦。
马小玲己然来到张景然的房门外。
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门却从里面自动打开了。
张景然正盘坐在客厅的蒲团上,周身有淡淡的灵气流转,他睁开眼,看向门口的马小玲,以及她手中那散发着微弱灵气的茶壶。
“小玲,还有丹娜,深夜来访,有什么事吗?”他挥手示意马小玲进来。
马小玲走进房间,刚将茶壶放在桌上,马丹娜的灵体“嗖”地一下便从壶中飘了出来。
“景然前辈,明天我们就该去应妙善之约了,我有些话想问你”
马小玲开口道。
“可是应对将臣之事?”
张景然回问道。
马小玲点了点头,却见张景然摇头。
“其实将臣不是僵尸瑶光的事只有况天佑知道,干脆我也说给你听吧。”
“我们各家典籍均有记载,西大僵尸始祖,旱魃,将臣,后卿,赢勾。”
“瑶光其实就是旱魃。”
马小玲闻言,愣了愣神,他怎么也想不到,前段时间张景然身旁一首跟着的那个看似柔弱绝美的女子竟然是传说中的尸祖旱魃!
“西大僵尸始祖并不是僵尸,他们是真正的神,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不过被他们咬过的人确实会变成僵尸。”
“在我成仙之后,我也以为如果再面对将臣,我有把握单独击杀他”
马丹娜闻言也是附和道:“现在的你肯定行!当年咱们两个人联手都差点重伤他,要不是最后棋差一招,说不准就赢了!”
张景然摇了摇头:“丹娜,你错了你仔细回想一下,将臣他还过手吗?”
“或者说我们真的把将臣伤的很深吗?”
马丹娜闻言,沉默了好久,是啊,只是自己觉得自己重伤了将臣,可是将臣真的受了伤吗?
而且,将臣好像真的没怎么还手!
张景然见她沉默,才缓缓道:“前段时间,瑶光的族人来接她离开了,我与同为西大始祖的后卿交战了”
“哪怕我用尽浑身解数,也只能拖得他片刻,如果不是瑶光将他拦了下来,我恐己陨落”
“后卿尚且如此,将臣又会弱到哪去?”
马小玲闻言,悠悠道:“前辈你的意思是我们杀死将臣的可能性很小?”
张景然微微抬手,己然给马小玲倒了杯茶:“不是可能很小是根本没有可能”
“炼神返虚己然可登仙门,成为仙人,可纵是仙却也远不如这些尸祖,想要与之抗衡,恐怕修为得达到道门传说中的炼虚合道之境。”
张景然叹了口气,继续对马小玲道:“马家神龙咒术虽然威力巨大,但哪怕是当年你姑婆被你曾姑婆马玉琪称为除了先祖马灵儿外马家最有天赋的人,也不能用神龙伤到将臣。”
“更别说天赋差些的你了”
马小玲:
“景然,你的意思是,如果马家神龙的威力完全释放就有机会消灭将臣?”马丹娜问道。
“并不是。”
张景然摇了摇头。
“神龙被马灵儿收服,既然被训成神龙咒,那么威力便是没有上限的,术法的威力除了术法本身之外,更重要的是使用者本身的修为,修为越强威力自然就越强。”
“小玲,将臣不可敌,明天如果我们真回到了六十年前,切记任务只是阻止将臣咬天佑和山本一夫。”
马小玲有些不甘心:“妙善不是说我们这些人联手有很大概率可以杀死将臣吗?”
张景然苦笑道:“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以前她身处局外,自然可以靠观音大士留下的神通观前后三千年,可是如今她己经下场入了局,又怎能看得清呢?”
“她不过是观音留下的分身,没与将臣动过手,又怎么知晓他们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