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和态度,让段敏松了口气。
给他麻利的泡茶,收起了瑜伽垫,又拿起了他的鞋子,走进了洗手间内。
廖永刚每次从外面回来,换下来的鞋子,段敏都会马上给他擦出来。
这样廖永刚外出、再穿这双鞋子的话,可以穿上就走。
段敏来家里半个月了,廖永刚对她的工作,很是满意。
人温柔贤惠,勤快话不多。
关键是她不会在廖永刚的面前,引起多大的存在感。
闲暇时从不看电视,除了在自己屋子里练瑜伽,就是看书。
看西方的世界名著,甚至还在自学英语。
“如果贺兰雅月,能像她这样多看书。用知识来提升自己的思想和情操,那该多好?”
闭眼靠在沙发上的廖永刚,想到这儿时,雅月那好像更年轻,更夸张的娇躯,再次浮上了脑海。
那种刚被他压下去的正常需求,再次悄然腾起。
也不知道咋回事,这种感觉越来越猛烈!
“糟糕!我不能再想那个贱人了。”
“要不然,我还真有可能控制不住,会对段敏有想法。”
“贱人可以犯错,但我绝不能!!”
廖永刚紧咬了下牙关,睁开眼站起来,快步走向了楼梯口。
他怕自己再看到段敏。
要不然在酒劲、关键是很强烈也很正常的需求下,他随时都会犯错。
他必须得快点回到主卧,洗个凉水澡,好好冷静下。
廖永刚急匆匆来到了楼梯口,抬脚迈向第三个台阶时,因酒劲发作导致身体不协调。
一脚踏空,砰地跪在了楼梯上。
真的是“刚好”,段敏拿着他的鞋子走出洗手间。
看到廖永刚跪在楼梯上后,本想自己“不慎”摔倒,等着他来搀扶的段敏,暗中窃喜。
“廖市!您小心点。”
她表面上却惊慌的样子,放下鞋子跑过来,弯腰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喝了酒的男人,身子格外的沉。
温柔娇弱的段敏,不但没把廖永刚拉起来,反而被他连带着摔倒。
啊!
段敏失声轻叫,又是“刚好”的,摔在了廖永刚的怀里。
然后——
天就亮了。
廖永刚睁开眼,看着在怀里默默流泪的段敏,呆愣半天,心中腾起了自责。
他竟然在酒后犯错了!
而且还伤害了段敏,毁了人家的清白。
“段,段敏。对不起。”
廖永刚喃喃地说:“我,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不用。”
段敏抬手擦了擦泪水,眼里浮上了勇敢。
轻声说:“廖市,其实我,我很开心的。毕竟您对我来说,那就是高不可攀的神。我能在阴差阳错下,得到您的一夜关怀,这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更是一个,我不愿意醒来的美梦。”
我——
廖永刚刚要再说什么,嘴巴就被段敏的小手捂住。
她爬了上来,喃喃地说:“廖市,请不要惊醒我的美梦。我怕梦醒来后,您就不再我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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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廖还是被暗算了!
求为爱发电。
谢啦!
段敏不愿意美梦醒来。
已经铸成错误的廖永刚,又何尝愿意醒来?
对一个被多年来都深爱着妻子,却被她狠狠伤害的男人来说,即便再怎么强大;也渴望能有个温柔的女人,来帮他把伤口抚平。
段敏的美梦——
做了周六的一整天,外加昨晚和今晚,还有周日的半个晚上。
怀有梦想的女人,无论是精神面貌,还是皮肤的细腻程度,和每天就知道混吃等死的女人,有着天翻地覆的区别。
周一早上。
廖永刚迈着轻快的步伐,精神饱满的样子,迎着新生的朝阳,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