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栗子小心翼翼的看了江贺一眼。
那个时候的江贺,因为长得帅,性格高冷。
让那些爱而不得的女人和嫉妒的男生。
号召全班同学孤立江贺。
虽然自己没有参与,但是也没有勇气站出来阻止他们。
看向江贺。
却看见了江贺波澜不惊的脸。
似乎完全对于国中时期事情,不感兴趣。
“对不起江贺桑,我不该说这些事情的。”
江贺摆了摆手。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时间会抚平一切的。”
面对江贺的豁达,白川栗子的一阵失神。
果真,时间会改变一个人。
原本怯懦的少年,也成长为了一个人物。
甚至说是,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正常好男人!
白川栗子话锋一转,再次改变了话题。
“不说这些了江贺桑,我们喝酒!”
她拿起一杯扎啤,咕咚咕咚的就干了下去。
“我干了,你随意!”
喝完之后,又再次招呼老板。
“老板,再来一杯扎啤!”
这喝酒的速度,把江贺吓了一跳。
可不能让白川栗子喝多了,不然等会自己还要盘她回去。
“少喝点栗子,这样对身体不好。”
这句在江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关心话语。
到了白川栗子的耳中,却让她的身躯一顿。
不顾江贺的劝阻,再次咕咚咕咚的喝下了一杯啤酒。
她白皙的脸颊,出现了一抹红晕,很明显。
“能得到了江贺桑的关心,与江贺桑坐在一起吃饭。”
“真的像是做梦呢!”
这两句话像是喃喃自语。
声音极其的小。
江贺甚至都没有听清楚她到底说了一些什么。
“栗子,快吃点东西吧。”
这两大杯啤酒下肚,不配上两颗花生米的话。
以江贺的经验来看。
绝对要不了多久,就会上劲。
再次听见江贺的关心。
白川栗子这才停下了喝酒的步伐。
与江贺吃了两口菜。
“江贺桑,你知道吗?”
“国中的时候,我可是一首在默默的关注你呢。”
“可惜到了后面,你转学了。”
“而我上完高中后,我并没有选择考大学,而是来到了大城市打工。”
“作为男神的你,可是勾走了我国中时期的所有学习心思呢!”
白川栗子借着一丝酒意,打趣似的开始倾诉起了对江贺的思念。
“哪里还是什么男神。”
“现在我是那个需要靠捐精才能免罚款的普通人了。”
江贺半开玩笑地自嘲道。
“才不是!”
栗子立刻反驳,语气很认真。
“那是政策问题!江贺桑就是江贺桑!”
“而且…你现在比国中时更有魅力了…”
最后一句几乎含在嘴里,说完她又立刻低头猛吃盘子里的玉子烧。
气氛有点微妙的安静,只有筷子碰到盘子的轻响和居酒屋背景的低声谈笑。
“那个…江贺桑现在还在上学吗?”
栗子努力找了个话题。
“嗯,现在早稻田大二。”
“诶?斯国一!不愧是江贺桑!”
栗子眼睛又亮起来。
“那…平时除了上学,还做什么?昨天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
“瞎忙。”
江贺含糊带过,不想多提歌曲的事。
他转而问道。
“你呢?在医院工作累吗?”
提到工作,栗子打开了话匣子。
护士的辛苦,夜班的难熬,偶尔遇到的难缠病人…她说得投入。
江贺就安静听着,偶尔点点头,或者简短回应一两句。
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听到一个女人吐槽工作的疲惫,倒让他找回了一点前世的感觉。
不知不觉,接近两个小时过去。
就连江贺也喝了五六杯扎啤。
白川栗子自然喝的更多。
只不过,江贺的身体经过好男人系统的强化。
区区几杯啤酒,根本就不在话下。
只不过,白川栗子的可没有系统
白川栗子的眼神明显迷蒙起来,说话也带了点软糯的鼻音。
她撑着下巴,歪头看着江贺傻笑。
“江贺桑嗝,你真好,还肯听我说这些…”
江贺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显然己经开始上头的栗子。
“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这样子一个人回去不行。”
“诶?”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栗子慌忙摆手,想要站起来证明。
却在站起来的瞬间,身体晃动了一下。
整个人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江贺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
“地址?”
面对强硬的江贺,白川栗子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关心。
强硬的江贺桑,也很帅呢!
白川栗子报了个不太远的公寓地址。
江贺结了账,半扶半架着脚步虚浮的栗子走出居酒屋。
下午是阴天,一阵冷风吹来。
白川栗子似乎清醒了一点点,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还是靠在江贺身上。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酒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江贺桑…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她小声嘟囔着,头几乎要歪到江贺肩膀上。
“没事,就几步路。”
江贺看着两人的影子,感觉有点荒谬。
昨天白天还在医院那种地方“完成特殊任务”。
今天晚上就扶着醉酒的国中前桌回家。
公寓楼很快就到了。
栗子摸索着找出钥匙,试了几次才插进锁孔。
门开了,玄关透出暖黄的灯光,小小的单身公寓看起来整洁温馨。
“我,到了…”
栗子扶着门框站稳,努力睁大眼睛看着江贺。
“谢谢你,江贺桑。”
“今天…我很开心…”
“进来喝一杯水吧!”
面对白川栗子的邀请,江贺本想拒绝。
但是她却根本不给自己拒绝的机会。
首接伸出手,把江贺拉了进去。
江贺被她扯得往前踉跄一步,进了玄关。
暖黄的灯光罩下来,小公寓收拾得整齐。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花香混合的味道。
他反手带上门,咔哒一声轻响。
“坐…坐…”
白川栗子指向客厅唯一一张矮沙发。
自己却像卸了力,顺着门框滑坐到玄关的地板上。
江贺没动,低头看她。
她坐在地上,水手服的领口歪了,露出一小片锁骨和一小片雪白。
脸颊红得吓人,眼神涣散,仰着头对他傻笑。
他弯腰,抓住她一边胳膊想把人拎起来。
“地上凉。”
“不凉…”
栗子摇头,反而就着他的力道,整个人往前一扑,额头抵在他腰腹间。
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透过来。
她像只找到热源的猫,蹭了蹭,发出满足的轻哼。
“江贺桑…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