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沃特药剂营销部，负责人给方元介绍起状况。
至于为什么是营销部负责人来汇报，自然是因为在沃特营销的重要性非比寻常了。
负责人表情十分严峻，这是一场非常重大的公关事件了。
他们一批药剂发放的数量是一万，也就代表着有超过六千的订单面临着售后问题。
甚至有一千多需要直接给客户准备后事了。
对于这场突发事件，药剂营销部负责人想到的最好处理方法就是一一辞职！
谁爱干谁干去，把机会留给不怕死的人。
嗯，祖国人说走就走的精神在沃特内部也影响深远。
“前两次都没出现问题，怎么这次问题这么大？”斯坦铁青着脸问。
他就说这个药剂不卖吧不卖，方元偏要卖，好吧现在出岔子了。
现场唯一还云淡风轻的就是方元了。
“第三批药剂的配方，和前两次不一样。”负责人小心说道。
“什么？”
斯坦不由得把头转向方元。
“没错，我调整了第三批药剂的配方。”方元耸耸肩，“第三批药剂的效果会更强，当然出现异变也是效果提升之后的不确定因素。”
“超过一半的不确定因素？”要不是方元是他老板，斯坦都想骂娘了。
“别着急啦。”
方元摆摆手，这在他看来都不算什么事。
“目前可以知道，第三批药剂的配方有40的可能性完美适配、40可能性出现变异、10可能性没有作用，10可能性直接死亡。”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方元摩着下巴，居然开始记录起了实验数据。
“不过这只是一次投放的数据，样本只有一万个，还是不够严谨。”说到最后方元还有点不太满足。
“你还想投放更多？”这下就连斯坦都稳重不起来了，“这一次风波都还没找到办法解决呢！”
“多大点事？”
方元直接给出解决方案：“使用了药剂没反应的那些人安排退款，死亡了的给家属塞笔钱让他们闭嘴，多简单？”
“购买之前不是签了免责条款？”方元摊开双手，一本正经回答，“上面写了有概率出现未知能力，变异也是未知嘛。”
“哪怕变异了，就说是不是超能力嘛？”
斯坦没想到还有这种解法，他咬着牙：“是。”
“那不就搞定了？”“还有，那完美适配的40要拉出来着重宣传，用来抹平变异者的舆论，顺便能赚一笔的话，还能拿来抵掉赔偿款。”
“这么看着我干嘛？”方元见众人满脸惊奇，他反而很奇怪了，“我们是沃特矣？沃特不就干这个的？”
斯坦深吸一口气，他已经明白了，方元是一个真正懂得沃特精神的人，于是他转头看向营销负责人。
“这样子可行性有多少？”他问道。
负责人仔细思索后给出答复：“这样做的话公司最多损失10的销售额，但公司形象可能受到很大打击。”
方元眉头一挑：“沃特需要公司形象吗？让祖国人出去卖卖胸大肌，炒作炒作火车头和深海的绯闻，或者把祖国人的儿子拉出来当超级英雄，随便怎么做都能转移公众注意力了。”
这种类似的手段，方元已经见识过不止一次了。
传闻中娱乐圈就好似被圈养起来的消耗品，有什么大事件就拉一两个明星来祭天，公众注意力就移走了。
当然，以上都是坊间传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那就这样做吧！”斯坦叹了口气最终做出决定。
没损失多少钱就行，至于公司形象？
不重要。
就跟方元说的那样，沃特的形象全看他们怎么装扮。
最多几千个人闹事而已，对其他企业来说或许很难搞，但对沃特而言问题并不大。
毕竟沃特超级英雄出动的时候，造成的附带伤亡都不止这个数字了。
大不了就想方设法堵嘴，这大漂亮国就是这么自由。
于是就这样，这场风波没过多久，还真让沃特给平息了下来，把默默关注这件事的路西法都炸了出来。
“我发现这个世界很有潜力。”
方元的实验室中，路西法突然端着个酒杯冒了出来。
“你下次过来提前打声招呼！”方元先是提醒他一句，他可不想自己正在跟妹子嘿嘿嘿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微缩中年男人。
然后他才问道：“什么潜力？”
难道这个世界还有他没发现的好东西？
方元心里这样想着。
随即就听路西法说道：“我发现这个世界很适合当地狱，这里的人都太好玩了！”
听到不是有好东西，方元兴趣立刻削减了些。
“当地狱？像核后世界、大火中的洛杉矶那样子？”他摇摇头不敢苟同，“不好玩。”
路西法立刻对方元扔来一个没有见识的眼神：“谁告诉你地狱只有一种样子？”
“这个世界完全可以做成一个明星主题乐园，我都想把玛门丢过来，让他一年之内必须达到2亿粉丝，不然就变成女孩！”路西法饶有兴趣地说。
“好啊好啊！”方元连忙点头。
要是玛门过来的话，他指定又能坑出不少好东西来。
可路西法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还是算了吧，这里太安逸了。”路西法喷喷两下，“我还没玩够呢。”
“噢对了，最近教皇要开始重新选举，你让你们公司的人都支持我！”路西法坏笑着说。
“教皇？”方元有些疑惑，“没记错的话，这任教皇还健在吧？”
撒旦摆摆手：“这你别管！”
“哦。”
方元懂了，教皇最近就要回归天父的怀抱，撒旦给的车票。
“让沃特帮你宣传没问题，但你确定了任职日期一定要告诉我，我好离开这个世界避一避。”方元赶紧说道。
路西法皱眉：“避什么？”
方元振振有词：“撒旦都当上教皇了，我真怕上帝一道圣光把这个世界烤干！”
“胆小鬼！”路西法对这个世界上帝不屑一顾，“这个世界的上帝连自我意识都没有！”
但富贵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
要是他当上教皇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刻都没人见证的话，那多没意思啊？
于是路西法眼珠子一转：“你来参加我的任职礼，我送你一个十字架！”
他拍拍胸脯：“本教皇亲自祝福的！”
矣？有好处？
要这样说的话，方元可就来精神了。
反正天塌下来有撒旦顶着，路西法给出的东西肯定不会是便宜货。
于是方元“勉为其难”答应道：“唉，看你一个人在外地孤苦无依的，我就来给你捧捧场吧，到时候伴手礼不用多，什么圣杯啊、约柜啊、裹尸布啊的给几个就行。”
“你拿了我的擦脚布还不够？”路西法斜眼看过来。
“什么叫擦脚布？”方元赶紧叉腰，“那是蕴含地狱气息的地狱圣物！”
他们说的是撒旦刚到这个世界时，方元给他擦脚的抹布。
虽然听起来就很有味道，但是方元让雅典娜检查过，这抹布上面蕴含着极为浓郁的地狱气息，能量指数爆表，非常有研究价值。
“说起来你该不会有脚臭吧，所谓的地狱气息其实是你的脚气？”方元若有所思地问。
路西法脸色一变：“你敢污蔑撒旦？”
他果断脱下鞋袜，朝方元伸出脚丫子：“你来闻闻，除了香味还有什么？”
方元果断开溜，把作妖的路西法扔在了一边。
看得出来撒旦玩得还不错，这样子方元就放心了。
哪怕在dc世界撒旦不能干涉人间事务，但参考玛门都能找机会偷渡，在地狱有撒旦这个靠山，关键时刻路西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下，能给方元解决大部分麻烦。
而且撒旦的话也提醒了方元。
他瞬移到雅典娜在这个世界的实验室。
听路西法话里的意思，这撒旦的抹脚布方元还真拿对了，应当是一个不错的宝物来着。
但不清楚具体效果，方元也不敢拿太好的东西试，于是思来想去方元跑到附近的黑帮枪战现场，找了个快要隔屁的黑帮混混。
他撕了一点抹脚布塞到混混手中，下一秒抹脚布无火自燃，重新化成沥青状的黏液印在了混混掌心，仿佛是天生的胎记一般。
而混混则立刻睁开眼睛，整个瞳孔都变成了黑色，然后身上也迅速转变，不一会儿竟直接变异成了恶魔的样子。
浑身漆黑、两米多高、嘴巴上长着猿牙、背后还有恶魔双翼。
方元明白了，原来这撒旦的抹脚布还能把人转化成恶魔。
他感受了下这名恶魔的气息。
实力很不错，跟祖国人有的一拼。
不过这个恶魔看到方元之后，竟然直接冲上来想对他动手。
方元随手柄恶魔拍倒在地，然后他灵机一动，激活逆十字架项炼把能量转化成地狱之力。
感受到方元的力量后，这恶魔仿佛遇到了上位者，架也不打了，直接对着方元单膝跪地表示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