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老爹还是不同意：“这是我的底线。”
他属于既要还要的类型了，在这之前他也给恶魔们提供了便利，现在帮助康斯坦丁也没有帮到底，明知世界可能灭亡却依然没有尽力，就是打看谁都不得罪的想法。
但方元哪里会让午夜老爹得遥？他只允许一个人能够既要还要。
那就是他自己。
“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到玛门面前说全是你给的情报。”方元语出惊人。
午夜老爹修地瞪大眼晴，你这厮，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方元毫不在意，午夜老爹是黑人，哪里有清白？
于是午夜老爹大怒，当即就要施展巫术教训大放词的方元。
可方元装备上【古一模板】，只是简单的手一挥，午夜老爹的巫术就直接消散掉了。
这一手让午夜老爹直接惊呆了，康斯坦丁赶紧对他说道：“我建议你听他的，方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午夜老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荒唐地看着康斯坦丁。
刚才闯进俱乐部拿枪指看自己的不是你？
不过这也让他知道了面前这两个他都惹不起，康斯坦丁快死的人毫无顾忌，而方元貌似自己打不过。
他只能臭着脸，在自己宝库里面掏出一根龙息来扔给方元。
于是很快方元也制作出了一把康斯坦丁同款霰弹枪，然后他们一行四人就赶紧出发了。
方元、康斯坦丁、查斯、安吉拉。
后者手上也拿着特制的霰弹枪，虽然没有龙息这么师气的特效，但也能使用神圣子弹。
他们两两一组，康斯坦丁和查斯去往病房，方元和安吉拉前往医院的消防供水中心，负责把神圣十字架扔进水箱，这样消防用水就能变成简易圣水，对医院里的恶魔造成极大削弱。
安吉拉非常积极，直接爬上水箱，把一个半米大的华丽十字架扔了进去不过方元又忍不住吐槽了。
“这十字架上又是黄金、又是宝石的，所以金钱和神圣从来不冲突是吧？”
安吉拉无言以对，在她的认知中教会物品这么华丽已经是正常事情了。
就跟国家银行掌握在私人组织手里一样，有什么问题吗？
地方特色罢了。
而康斯坦丁这时也和查斯一起，撞上了一大群男女老少。
康斯坦丁知道这一层应当是全空的才对，所以这些人毫无疑问了，都是前来捧玛门臭脚的恶魔。
死在人间的恶魔会回到地狱，但如果被神圣物质所杀，那就是真死了。
在场几十个人都冷笑着看向康斯坦丁，其实不用介绍他们都认识，大名鼎鼎的驱魔人，他们的死敌。
如果单独遇到或许还会给康斯坦丁一点面子，但如今他们这么多人，就只当康斯坦丁是在口嗨了直到康斯坦丁搬来一张椅子，对看消防喷头点燃了打火机。
这层楼的消防系统顿时被触发，所有喷头里面都激射出水流，落到了所有恶魔身上。
起初他们并不在意，直到身上载来剧烈的灼烧感。
“圣水！”
终于有恶魔反应过来，然后有人大喊：“干掉他！”
恶魔们赶紧冲向康斯坦丁，想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康斯坦丁指定是练过，他枪枪都能精准命中一只恶魔，而且换弹的动作非常丝滑，根本不影响连续开火，让另一边拿枪的查斯都不太能够插的上手。
“给我留点！”
方元也冲了进来，手上黄金龙息霰弹枪径直开火，枪口处爆发出夸张的火焰，仿佛巨龙吐息一般，将命中的恶魔直接燃烧成灰。
“等等！”
康斯坦丁眼疾口快，在方元要对一个缩在角落的女恶魔开枪之前，赶紧出声阻止。
方元停止开火，看着这个女恶魔模样还算周正，再看看康斯坦丁有些着急的神情。
女恶魔？康斯坦丁？
方元突然想到，前世他搜电影幕后资料的时候，曾看到过导演删减片段中，就有康斯坦丁和这个女恶魔的故事。
这个女恶魔叫艾莉，是一只魅魔，算是康斯坦丁的头。
康斯坦丁两只手臂上的纹身，红王之印，就是在艾莉的帮助下坑蒙拐骗来的。
删减版里，最后康斯坦丁也放过了艾莉。
只不过后面导演想树立康斯坦丁孤独的形象，就把艾莉的戏份给删了。
这也难怪为什么康斯坦丁在安吉拉面前，就好象是个禁欲的苦行僧。
既然是康斯坦丁的旧情人，方元自然也没有杀这只魅魔。
“艾莉，走吧。”康斯坦丁朝大门方向摆了摆头，“今天你是换不了主人了。”
艾莉是撒旦魔下的恶魔，撒旦要亲自来收康斯坦丁灵魂的消息，就是艾莉透露给康斯坦丁的。
只不过恶魔嘛，都是谁来了谁是老大，玛门要降临艾莉跑来表忠心也正常。
艾莉看了看周围局势，赶紧一溜烟逃走了。
倒是安吉拉怪异地看了眼康斯坦丁：“你跟魅魔———-那个？”
她是个信徒，完全不能理解这个行为。
安吉拉看向方元，跟康斯坦丁相比方元或许更放荡，但她反而更能接受方元的风格。
至少是个人。
事斯式的t心水喷洒得很及时。”
方元摆摆手：！“你要感谢的不是我们，而是这个消防系统，居然真的能喷出水来。”
康斯坦丁很不能理解：“消防水管里怎么会没有水？”
方元偷笑着耸耸肩：“或许另一个洛杉矶就是没有呢？”
连有恶魔的世界，洛杉矶的消防水管里都有水，那只能说某个遭遇大火消防栓却没水的世界里，主宰洛杉矶的怕是比恶魔还要恐怖。
“值得学习。”方元心想。
论起剥削诸天世界，他还有的是要跟这群外国佬学的呢。
反正他剥削的也是歪果仁，好处给谁不是给？
一点毛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