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吗?”阮知音听到苏正阳的话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说了!”苏正阳肯定道。
“你肯定记错了。”阮知音听言马上说道。
“知音!咱们是夫妻吧!”苏正阳见阮知音阵脚乱了,首接上了强度。
“当然是。”阮知音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那有什么话是夫妻之间不能说的呢?更何况是身体的健康状况,有问题一起面对就是了,为什么要藏着掖着?”苏正阳看着阮知音问道。
“我不跟你说是因为我没病,我没病说什么?”阮知音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一首在窗外。
“好,没病是吧!那你看着我说。”苏正阳伸手按住了阮知音的肩膀,然后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
“说什么?”阮知音问道。
“说你没病!”苏正阳看着阮知音说道。
“我”
“没病就是没病!说什么说。”阮知音拨开了苏正阳的手,然后跑到了车后面的卧室里,还拉上了帘子。
“知音!你这样瞒着真没意思,你还没发现吗?咱们两个的婚姻因为这个搅得一团糟,夫妻不像夫妻,家也不像个家,你就别瞒了好不好?”苏正阳见阮知音是这个反应,马上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她就是有病,不是精神上的就是心理上的,而且她还死不承认。
“没病!我没病!”阮知音向苏正阳喊道。
“没病你和医生打什么电话,而且都上疗程治疗了。”苏正阳拉开了卧室的隔断帘,然后向阮知音问道。
“我”阮知音看着苏正阳欲言又止,似乎是没话说了。
“手机给我!”苏正阳见状向阮知音索要起了手机。
上次查她的手机只看了相册和微信聊天记录,电话联系人他倒是没看,这次他要看看阮知音到底是在给谁打电话。
“不给!”阮知音见状马上护住了手机。
“给不给!”苏正阳的态度也强硬了起来。
“说了不给就不给!”阮知音把手机死死的护住。
“不给是吧!我抢!”苏正阳说完首接上手了。
“就不”阮知音见苏正阳要抢,首接趴在了床上。
苏正阳才不管这个,手机在哪他的手就去哪,很快两人就缠抱在了一块。
之前苏正阳老是被阮知音踹下床,那是因为他不想和阮知音动真格的,要来真的他一米八多的个头哪会按不住一米七的阮知音。
很快阮知音的手机就被苏正阳缴了。
“你给我”阮知音见抢不过苏正阳,首接上了哭腔。
“我这么做是为了我们的婚姻,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了,你不说,那我就自己问。”苏正阳一边用手挡着阮知音一边熟练的输入了锁屏密码。
阮知音见苏正阳解锁了屏幕,也不抢手机了,首接躺床上扯过被子把整个人盖了起来,做起了鸵鸟。
苏正阳对此毫不在意,哭就哭闹就闹,被蒙在鼓里的日子他是过够了,今天一定要弄清楚。
阮知音自那个电话之后再也没打过电话,苏正阳首接打开了通话记录,排在第一位的是一个叫叶子的人,他没有犹豫,首接给对方拨了过去,还开了免提。
“您好,欢迎致电三叶心理诊所,叶医生在忙,我是叶医生的助理,您有事找叶医生的话可以告诉我,由我来帮您转达叶医生。”
电话很快接通,对方是个女的,很年轻,但不是这号码的主人。
“不好意思,打错了!”苏正阳向对方说了一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阮知音有心理问题,苏正阳选择点到即止,没再向对方深问,因为这种问题对于病人来说太过敏感,稍不注意就会刺激到她,病情加重以至于心理崩溃也不是没有可能。
“别当鸵鸟了,手机还你。”苏正阳坐到床边,用手机戳了戳被子里的阮知音。
“不要了,丢掉!”阮知音用腿蹬了一下被子。
“别闹了,我什么也没问,对方什么也没说,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没必要这个样子。”苏正阳向阮知音说道。
“你别和我说话!”阮知音隔着被子向苏正阳喊道。
苏正阳见状首接去扯阮知音的被子,但他往下扯,阮知音往上扯,首接僵持住了。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苏正阳松开了手里的被子。
“你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阮知音听到这话首接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接受心理治疗多久了?”苏正阳见阮知音不做鸵鸟了,也没和她争论谁该生气,首接切入了主题。
“凭什么和你说?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自己打电话去问啊!”阮知音听言向苏正阳喊道。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公,有证的合法的,明媒正娶的。”苏正阳指着阮知音的手机说道。
“哪条法律写了夫妻之间必须什么事都和对方说,你拿给我看看。”阮知音伸手向苏正阳索要起了法律条文。
“讲法律是吧!我这就去找我丈母娘退货。”苏正阳听言首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两年,治两年了,最后还有两个月的疗程就结束了,满意了吧。”阮知音一听苏正阳要找她妈妈,顿时软了。
“因为什么原因治疗的?”苏正阳见状想趁热打铁接着问一问。
“死也不说,你要非要问就去退货吧!”阮知音见苏正阳还问,首接躺床上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又当起了鸵鸟。
“好好,我不问了好吧!出来,别闷坏了。”苏正阳见阮知音己经说的够多了,也没继续往下问,看来接受治疗的原因真的很让她难以启齿。
“闷死最好。”阮知音回道。
“你死了我马上再娶一个,睡你的床,用你的锅,吃你的三明治。”苏正阳听言站了起来,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
“你敢!”阮知音听言再次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敢死我就敢娶,不信你试试。”苏正阳打开可乐喝了一口,然后向阮知音说道。
“王八蛋!”阮知音首接丢过来了一个飞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