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吵,不要说话,混蛋,你们想告诉敌人我们要逃走了吗?”
“速度快点,什么都不要拿,时间紧迫,跟着我们往河对岸游,那边有人接应我们回家。”
人员太多嘈杂,徐天龙找的几个协助人员嗓子都吼哑了,才把众人带出园区,两三千人乌泱泱的涌入河边。
“快,游过去,游过去就能回家啦。”
“我不会游泳怎么办?谁把我背过去,呜呜呜……”
徐天龙翻了个白眼,最近的这段河道只有二十二米,水深不过一米三,另外外事人员还和泰方紧密合作,河面还有快艇,救生艇。
这还让人背?
真是饭都喂到嘴边了,都不想嚼一下,艹。
“你是国家派来的吧?快点把我背过去,快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刚才那个年轻女人走到徐天龙面前,理所应当的要求。
“女士,你看不清楚形势吗?我还有任务,再说这里几千人,我背你,我背不背他们?背死我也背不过来,水不深,你赶紧的。”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是纳税人,我有困难,你不该挡在我前面吗?我都说了我不会游泳,我淹死了算谁的?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女人的嘴巴跟机关枪似的,昂着脖子,就是不知道面对诈骗分子的棍棒教育,是不是也这么神气。
这时,园区一公里外的营区警报大响,一辆辆吉普车冲出大门,隔着老远,甚至还听到了坦克的轰鸣。
一眼望去,起码几百个头顶手电筒的敌人在汽车和坦克的掩护下朝着园区冲了过来。
敌人的援兵出动了!
“不好。”
徐天龙一脸急切,扯着嗓子大吼,“老张,老张,你们几个负责组织大家撤退,速度要快,敌人援兵上来了,这里交给你们。”
徐天龙扭头就要朝他的战斗岗位冲去,却被女人死死抓住骼膊,“你往哪儿跑?快点背我过去,你快啊,敌人都追上来了,你要保护我。”
麻痹的!
徐天龙的气愤已经到了极点,冷冷问道,“918是哪一年?”
“啥玩意儿?”
“抗日战争打了几年,哪一年结束的?”
女人一脸懵逼,会记得这些玩意儿。
“好吧,哪一年建国的你用知道吧?”
“19……45?不对吗?那82?”
砰!
徐天龙二话不说,一个转身侧踢把女人踹飞出去,全力爆发,直接飞了五米才砸在地上。
“你这个该死的脚盆鸡鬼子,竟然敢冒充?你肯定是被诈骗分子洗脑了,我特么打死你。”
徐天龙冲上去连续几个大逼斗,直接打的女人脑瓜子嗡嗡,眼冒金星。
“啊啊啊!不是,我不是,我老家是……”
“不许说,你不是,你是脚盆鸡狗,沃日尼玛的,你还敢诈骗老子?”
一阵噼里啪啦,女人老实如狗。
周边刚才叫嚣的咖喱人,南棒人,瞬间不敢嚣张了,默默下水。
徐天龙又不放心的对几个协助的人交代,“记住了,对于这种冒充像蒙混过关的一律往死里干,让大家团结点,就算打死了,在这里不用付法律责任。”
“你就说对面车辆有限,这些他国人员过去就要抢他们的位置。”
“但不可内讧,无人机看着呢!”
老张几人抬头看了看,狠狠点了点头,周围好多年轻人已经摩拳擦掌了。
妈的,他们早就看那些咖喱人,南棒人和鹰酱人不顺眼了。
好多年轻人逃不出去,只能虚与委蛇,偶尔做点业绩给诈骗分子交差就行,特么的这群咖喱,南棒和鹰酱人为了能吃好的,能洗热水澡,能不挨打。
一个个疯狂内卷,玩儿了命的诈骗。
还专骗东大人。
双方一对比,好的许多国内受害者总是被惩罚。
在诈骗园区玩儿内卷,一群神经病!
“你敢打我?啊啊,你这个混蛋,我要回国控告你,我在家是小公主,我爸爸都没舍得打过我一指头,你个臭当兵的,算什么东西啊?我要让你入去坐牢,踩缝纴机……”
女人头发凌乱,嘴角渗血,象个疯子一样坐在地上冲着徐天龙的背影大吼大叫。
“闭嘴,你这个贱货。”
“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和王志江还有那些头头睡觉,搞多人运动,下贱的跟条狗似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马勒戈壁的,出卖身体就算了,你特码还成为王志江的帮凶欺负我们?贱女人,你别想过河,就在这儿等死吧。”
“不要这样,我,我是被逼的,我们是同胞,应该互相帮助,你们别丢下我,我回国可以给你们钱,我颇有家资。”
女人此时彻底怕了。
“耻辱,我不承认,你绝对是脚盆鸡鬼子,去尼玛的吧。”
“把她打晕扔在这儿,我们快撤。”
当徐天龙回到小山包时,耳麦里响起了李二牛的声音。
“各小组准备,敌人马上进入雷区,老二,老三,坦克和重火力交给你们了。”
“明白。”
对面敌人的指挥车上,一个中校放下望远镜,对着无线电低吼,“报告指挥部,kk园区被断电了,联系不到里面的人,但园区很骚乱,大批“猪仔”逃跑了。”
“重复,“猪仔”逃跑了,我怀疑王志江等人已经被杀,敌人就潜伏在大楼。”
无线电那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明显被气的不轻,随即声音嘶哑低吼道。
“给我把园区夷为平地,赶放了我的“猪仔”?我要让他们用命来赔。”
“收到,移平园区。”
随着命令下达,五辆坦克迅速调整炮管,对准大楼开始校准,炮弹上膛。
“校准完毕。”
“极速射,把炮弹全给我打光,我要让园区变成废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轰!”
“轰隆隆!”
伴随着第一声爆炸,就象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似的,四周响起密密麻麻的巨响,地面平地起惊雷。
泥土飞溅,人员被气浪掀翻,残肢断臂四处乱飞,鲜血跟不要钱似的狂飙,整片局域传来令人作呕的地狱景象。
就连躲在坦克的敌人都明显感觉坦克地盘被崩了一下,钢铁发出一阵武鸣,履带当场断裂。
“雷区,我们中埋伏了,该死。”指挥官脸上的冷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骇和难以置信。
“老二,让反器材狙击步枪向这些老式坦克带去我们亲切的问候吧!”
“老六,老七,趁他病,要他命,让加特林尽情狂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