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宁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满脸红疹、流脓溃烂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张大夫刚刚诊断完,说即便用猛药,没有一个月也好不了。
她抓起妆台上的玉梳狠狠砸向铜镜,镜面顿时裂开一道狰狞的纹路。
芙蓉院内。
薛毓敏得知此事后,悄悄来访,低声道:“柔姐姐好手段。”
姜苡柔轻笑:“妹妹说笑了,不过是有人自作自受罢了。”
薛毓敏眼中闪过疑惑:“那香炉里的东西,姐姐是如何发现的?”
姜苡柔端起茶盏,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叹息道:
“我本是姜府庶女,不得父亲欢喜,只能做妾。但是以敏妹妹的身家,屈居妾室之位实在可惜,何不与我联手?”
薛毓敏与她碰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正有此意,这府里,也该换换天了。”
两人茶盏相碰,清脆声响中,达成盟约。
入夜,姜苡柔沐浴,雾气氤氲,香气芬芳。
语嫣和月芽扶着她从红木浴盆中出来,为她擦拭身子。
她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纤腰盈盈一握,曲线饱满,连女子见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语嫣打开两个匣子,取出粉色药丸轻轻按压在姜苡柔的肚脐上,又揭开睡裙,将玫瑰色药丸小心放进去……
她抿了一口梅子果酒,眼中溢出冷意,“媚骨是女子最好的利器,能让男人心甘情愿为其折腰。”
而她,要让世上最尊贵的男人为她折腰。
皇宫,祤坤宫。
宁贵妃坐在梳妆台前,将一枚鎏金簪子插入发髻,冷声问:\"打听到姜氏会用什么香献寿了吗?
宁贵妃眸光狠厉,“这乌羽散遇热即化,会产生黑色臭味浓烟,陛下和太后必定会震怒。姜氏那贱人,这回本宫让她无翻身之地。”
翌日,墨凌川大步走进荷贵院。
王淑宁指了指柜子,张嬷嬷取出一尊一丈高的玉观音,晶莹剔透,堪称极品。
墨凌川满意地点头,吩咐管家收好。
见她背对着自己,墨凌川疑惑不解,若是平日里她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墨凌川扳过她,看到满脸红疹和流脓的脸,顿时恶心地干呕起来,一把推开:\"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他急匆匆赶到芙蓉院,没见到姜苡柔,吓得脸色发白:\"侧夫人呢?
墨凌川松了口气,亲自去紫竹院找人。
姜苡柔正在花园里采花,见他来了,故意慢悠悠地摘下一朵牡丹:\"大人,您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墨凌川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俯身亲吻:\"柔儿,可吓坏我了,我以为你的脸\"
你果真爱惨了我这张脸,若是我毁容了,只怕也会嫌弃吧。
姜苡柔心中冷笑,面上却温柔似水。
墨凌川搂着她散步回芙蓉院。
墨凌川满口答应,“也好。”
薛毓敏是薛太尉的女儿,正好借此机会笼络人脉。
这夜,墨凌川发了疯似的占有姜苡柔,无论她如何求饶都无济于事。
他平日温润的面容,此刻满是阴郁与占有欲:
姜苡柔泣声求饶,明白墨凌川——对她去华清宫不放心,对那日出宫身上的沉水香还有芥蒂,更担心她会和帝王有染。
“大人,妾身到底犯了什么错?大人如此…嘤嘤嘤…”
“柔儿,你为何生得如此美?如此让人着迷?我好爱你”
姜苡柔娇声求饶,“大人,妾是您的女人啊,求您……呜呜呜…”
直到四更天,墨凌川才疲累睡去。
姜苡柔起身,海藻般的长发,盈盈一握的小腰,在月光下,身段越加曼妙。
雪白玉肌上满是红痕,犹如蘸了朱砂的水墨画被晕开,凄美而媚惑。
她取出一粒药丸服下,这药会让红痕更加惨烈,几天之内不易消去。
回头看了眼墨凌川,又服下避子药。
纤纤玉手拿起锦盒中的百子千孙香,挑眉瓮笑:\"不知在华清宫会发生哪些美妙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