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位帝都的至强者,困在金丹巅峰百年之久,就是寻到了欧阳依依的师父。
经过欧阳依依师父的一番点拨,对方一朝突破,成为了元婴境的绝世强者!
汪辉自然清楚欧阳依依师尊的不凡,不过时间太紧了。
万一欧阳依依的师尊指点他需要好几天,那他可就错过炼狱牢笼开启的时间了。
于是他再次开口拒绝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下次再见吧。”
“如今你师父来了,你也就安全了,我也就可以放心了。我走了。”
说罢,汪辉似是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又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递给欧阳依依,神色认真地说道。
“对了,你将这枚丹药交给医仙阁,跟他们说这枚丹药是借医仙阁炼丹炉的报酬。”
说话间,汪辉将丹药放在欧阳依依掌心,继续道:“日后医仙阁若是遇到什么危机,我可以出手相助一次。”
说完,汪辉脚步一踏,施展缩地成寸,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欧阳依依瞪大了眼睛,看着汪辉消失的方向,还在后面大喊道:“汪大哥,你再考虑考虑嘛!”
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空气,汪辉早已没了踪影。
欧阳依依见状,秀眉微蹙,贝齿轻咬红唇,有些哀怨地跺了跺脚。
要知道,她的师尊在世俗中可是声名赫赫,不知有多少大人物挤破头都想与师尊见上一面,可汪辉倒好,竟这般干脆地拒绝了。
无奈之下,欧阳依依只好先将汪辉给的那枚丹药交给医仙阁的副阁主玄风。
玄风接过丹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一枚丹药竟然是完美八纹造化丹。
他仔细端详着丹药,感受着其中浓郁的药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是?”玄风不解的看向了欧阳依依。
欧阳依依解释道:“这是汪大哥给你们医仙阁的,他说是借用了你们医仙阁的丹炉炼丹的报酬。”
“他还说,日后你们医仙阁若是遇到什么危机,他可以出手相助一次。”
玄风听闻,眼中顿时浮现出一抹钦佩之色。
站在玄风身后的一众医仙阁长老,面色也是颇为复杂。
有的面露惊叹,有的若有所思,交头接耳间,眼神中流露出不同的情绪。
这天榜第一的修罗,行事风格还真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即便医仙阁那些原本对汪辉有敌意的长老,此刻也不免有些敬佩起汪辉来了。
毕竟他们医仙阁与汪辉之间,说不上是朋友,严格来说甚至应该算是敌人。
而汪辉此举,真的是让他们自惭形秽。
十来分钟之后,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缓步走了过来。
只见他一头白发,皮肤白淅,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息,淡淡的圣光在身躯之上闪动。
他的肉身竟然与汪辉服用龙凤淬体丹后肉体大成的强悍状态相差无几,甚至还要更强上一分。
此人正是欧阳依依的师尊,圣门的副掌门,圣光尊者!
“见过圣光尊者!”
医仙阁的众长老见到老者,连忙行礼。
就连医仙阁的副阁主玄风也对圣光尊者行了个晚辈礼。
圣光尊者微笑着道:“诸位不用客气,这次来你们医仙阁,是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徒弟,顺便见见我那徒弟的恩人。”
他的声音如春风拂面,让人如沐暖阳。
随即,圣光尊者轻柔地抚了几下欧阳依依的头发,满脸溺爱之色,随后询问道:“依依,你那位叫汪辉的朋友呢?”
欧阳依依有些失落地道:“师父,他走了。”
圣光尊者听闻一愣,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容凝滞了一瞬,眼底闪过些许诧异。
“你没跟他说,我会赠予他巨大的好处吗?”
圣光尊者询问道。
欧阳依依说道:“我自然说了,可他说有急事要办。”
圣光尊者听闻,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我还打算送他一番大机缘的,没想到……”
另一边。
汪辉来到了帝都郊外一处无人的荒山。
狂风呼啸着席卷过荒芜的山丘,扬起阵阵尘土。
汪辉是跟内堂门高层陈俞说了自己的位置,随后便翘首以待,等待着内堂门派强者来逮捕他。
为此,汪辉特意站在了一个极为醒目的位置,生怕内堂门那些来抓捕他的人找不到。
大约过去了二十分钟,天空之上响起一阵直升机的盘旋声,两架专用直升机出现在视野中。
片刻后,高空中的直升机舱门打开,几道身影从这百迈克尔空之处一跃而下。
“咚!咚!咚!”
内堂门的几名强者纷纷降落在地面之上,他们脚下的大地竟然是龟裂开来。
他们面色冷酷如霜,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其中一名穿着总队长制服的老者上前一步,目光威严如炬,锐利得仿佛能将人看穿。
他看向汪辉,沉声道:“你就是s级罪犯汪辉?”
几名内堂门的强者严阵以待,他们的眼神中凝聚着浓烈的气息,瞬间将汪辉笼罩其中。
他们如临大敌,浑身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发动致命一击。
汪辉见状,眼中闪铄着兴奋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内堂门终于来抓他了。
他终于能去炼狱牢笼救他的母亲了。
母亲,等我!
汪辉朝着内堂门的那名老者说道:“没错,正是我。我等你们很久了,快将我抓走吧!”
此话一出,内堂门的几名强者不由得一愣。
不过他们很快恢复了过来。
他们每个人都抓捕过许多罪犯,其中有些罪犯的性格无比怪异。
他们之前是遇到过那些自信到,凭借一人之力就能掀翻整个内堂门的家伙。
所以,对于汪辉的这一举动,他们并没有太过在意,只当汪辉也是那种性格怪异的武道罪犯。
倒是汪辉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
毕竟要前往炼狱牢笼营救自己的母亲,他实在是太过高兴了,以至于有些乱了分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言行在旁人眼中有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