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沫拉着沉思曜的骼膊:“思曜,你别被这两个人骗了,我看说不定就是哪里来的穷鬼!”
沉思曜沉声打量了一下彦温,对方穿着浅色牛仔裤米白色无帽卫衣,没有佩戴任何饰品,看起来……不象有钱人家的孩子,倒是他身边男人,看起来气质不凡,还有这人手上戴的腕表是前几年在一次拍卖会上出现的拍卖品,最后被以六千万的价格拍走了。
沉思曜自以为知道了什么事情,先前对彦温身份的怀疑也取消了:“在巍城还没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你莫不是活腻了?”
墨承舟双眸直视沉思曜,眼中的冰冷象要将沉思曜杀死:“你敢动他试试。”
沉小沫嘲讽道:“看来这小情人很得你欢心嘛,这么护着,不过我劝你可识相点,思曜一句话就能让你们滚出巍城!”
彦温听得直想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巍城是他家的家产呢,还让我滚出巍城,中午吃了多少大蒜啊?这么大口气。’
小七道‘恐怕吃了得有两斤,不然口气不可能那么大。’
‘秦家怎么一直没找到秦筝?按理说以秦家权力,找一个人不是难事吧?’
‘秦筝的父母车祸去世后,秦家安葬了两位老人后再派人找秦筝,不过沉思曜在秦筝的父母出事的第一时间就封锁了秦筝的全部消息,沉思曜不允许秦筝离开他身边,秦筝还没赎完罪
彦温嫌弃咋舌‘沉家还是太放松了,让一个私生子这么猖狂,等我给我爸打个电话。’
彦温打电话向慕行风简单说明了情况。
许小沫讥笑:“装什么呢?还装得挺象。”
彦温一个眼神都不回她,将身后的空椅子拉到秦筝面前:“坐,站着多累啊。”
秦筝下意识摇头:“不了,我站着就行,谢谢你。”
许小沫冷嘲热讽:“她哪有资格坐?别到时候把椅子弄脏了。”
彦温笑道:“那也没你脏啊。衣服脏了换一身就好,但身体脏嘛……可就不好办了呀。”
许小沫气急:“你!你这个爬床的敢这么说我!”
墨承舟眼神一暗,将手上没喝完的奶茶扔了过去,玻璃杯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里面的奶茶竟一点没洒,正中许小沫的额头,奶茶也从头到脚洒了一身。
彦温瞪大眼睛,向墨承舟竖起大拇指:“墨先生,你以前是国家队的吧?”
墨承舟笑道:“爷爷教的。”
许小沫发出刺耳的尖叫,她价值一百多万的裙子,就这么被毁了。
“思曜!你快叫人把他们抓起来,我要他们都去死!”
沉思曜见许小沫被欺负,沉声道:“给小沫道歉。”
彦温看了看沉思曜:“你粘椅子上了?”
沉思曜眉头紧蹙,语气更强硬:“给小沫道歉。”
彦温吃着蛋糕:“想要道歉?你求我啊。”
秦筝担心沉思曜做出什么事来,焦急地朝店外张望,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堂哥他们怎么还没来?
许小沫擦掉脸上的奶茶渍,但头上和衣服上还沾着奶茶渍,妆也花了,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沉思曜将怒火转到秦筝身上:“秦筝,跪下给小沫道歉,别忘了半个月后是你父母的忌日,你要是想去祭拜他们,就别想着忤逆我。”
秦筝握紧拳头,想到自己父母的死不暝目是因为沉思曜助纣为虐,秦筝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两个人。
许小沫看到秦筝手腕上的手炼,便对沉思曜撒娇:“思曜,筝筝姐手腕上的手炼好好看啊,能不能让筝筝姐送给我?”
秦筝警觉地捂住手炼,这是她成人礼的那天,她妈妈送给她的成人礼,绝不可能给许小沫!
沉思曜走到秦筝面前:“把手炼给小沫,就当是给小沫赔罪。”
彦温搅着吸管:“私生子当腻了,改当强盗了?”
门外有四人走了进来,秦筝清楚看到,来的是秦郁和秦霄,心里顿时有了底。
秦筝抬手甩了沉思曜一巴掌:“手炼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让我送给许小沫?”
沉思曜没想到秦筝会对他动手,刚抬起手就被人一脚踹到地上,随后一个人骑在他身上,拳头一下一下招呼在沉思曜的脸上。
秦霄边打边骂:“就是你欺负我堂妹是吧?今天不打到你叫我爸爸就是我手下留情!”
除了许小沫,其他人都在看戏,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还有拍照录像的。
秦筝见打得差不多了,上去将秦霄拉开:“二堂哥别打了,真打死了晦气。”
沉思曜爬起来,吐了口血唾沫:“秦筝,这么快就找到相好来帮忙了,”
彦温摇了摇头:“你被打死真的不冤,没听见人家喊的是‘堂哥’吗?”
秦霄又狠狠揍了沉思曜一拳,沉思曜用手擦了下嘴角,手背上沾了点血迹,有一颗牙齿也有松动的迹象。
沉霄道:“我让你嘴臭!”
沉思曜气笑:“好,好极了,我这就让你们滚出巍城!”
彦温将最后一口蛋糕吃完,悠哉悠哉道:“你先认清自己的身份,一个被家族放弃的私生子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滚出巍城?”
“我说有就有。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滚出巍城,否则别怪我动手!”
“畜生!你要对谁动手?”
一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走过来,见到沉思曜的第一眼就狠狠打了沉思曜一巴掌。
小七解释‘宿主,他就是沉思曜的父亲,沉泰。’
‘来得挺快。’
‘沉泰接到慕行风的电话后,就连忙叫司机送他过来了,生怕眈误一点时间就得罪了慕家。’
沉思曜不可置信:“爸,你打我做什么?是这群不知死活的人招惹我。”
“你闭嘴!你知不知道他们是谁?”
许小沫冷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人罢了,沉伯伯你怎么能因为他们打思曜呢?思曜可是你亲生儿子。”
沉泰怒骂:“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你不是拿着钱离开思曜了吗?怎么?一千万这么快就花完了?”
许小沫眼神闪躲:“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沉泰厌恶地移开目光,向彦温鞠躬道歉:“对不起,慕小少爷,是我教子无方。”
彦温把玩着空杯子:“沉董,你这儿子很厉害啊,还能让我滚出巍城呢,是你允许的吗?”
沉泰急得满头汗:“不不不!是我,是我教子无方,慕小少爷,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他出现在您的面前。”
彦温没打算就这么算了:“你儿子还说我是个只会爬床的,说我是个穷鬼呢。”
沉泰额角冒着冷汗:“您误会了,沉家怎么说也算一个豪门,不会允许子孙后代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是吗?”彦温看了看沉思曜:“那怎么会教出沉思曜这种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