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聊了会天,随后便各自回房去了。
慕叙野洗漱好从洗浴室出来,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了齐书禹,齐书禹翻身面对着他。
慕叙野吻了吻齐书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嘴唇。
慕叙野停下了,他发现齐书禹的心情不好,理了理怀里人的头发:“怎么了?”
齐书禹将脸埋在他怀里:“这本来是我自己的家事,但却把你们牵扯进来了,特别是小温,我……”
慕叙野安慰道:“爸妈早就承认了你是我对象,你也是慕家的一员,替你解决困难怎么算麻烦呢?”
“可,小温年纪还小,我不希望他牵扯进来,看到他为了我四处操心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
“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不会让自己弟弟有危险的,更何况小温身边还有墨承舟在,有他在,没人动得了小温一分。”
齐书禹内心的愧疚感终于没有那么强烈:“好吧。那个,你是不是想……”
慕叙野叹了口气:“今晚不了,咱们好好睡觉吧。”
墨承舟房间内,窗帘紧闭的屋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墨承舟坐在床边,在打着电话。
“爸,我想要几个雇佣兵。”
墨北疑问:“你要雇佣兵做什么?是不是在那边惹到什么人了?”
墨承舟解释:“不是,是彦温,我怕他受欺负。”
墨北倒吸一口凉气:“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还需要雇佣兵?”
墨承舟沉静几秒:“慕大少的对象,家里出了点事,需要解决,事情有些棘手,我担心彦温的安全,想安排几个雇佣兵暗中保护他。”
“这样啊,那行,明天我就去调人,派六个过去,应该够了。”
“谢谢爸,麻烦了。”
墨北哼笑一声:“你真的变了很多啊,你妈妈知道后也会很高兴的。”
“等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我们就回去看您还有爷爷。”
墨承舟挂断电话,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随后是彦温的声音:“墨先生,我进来了哦?”
“进来吧。”
彦温开门走进去,身上的柠檬清香飘进墨承舟鼻间,脸上染着细微的红晕,看起来刚洗完澡。
墨承舟抬眸,看到彦温的头发没有吹干,还是湿润的:“怎么不吹干头发?这样睡觉会感冒。”
彦温咧嘴笑了笑:“吹得手酸不想吹了,我也怕这样睡着凉,所以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墨承舟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让彦温坐到自己前面的椅子上,彦温走过去,乖乖坐好,头上载来暖风和舒适的触感,彦温安逸地闭了闭眼睛。
‘以后让墨先生给我吹头发吧,正好我不爱吹头发,感觉太麻烦了。’
‘这办法好,宿主还可以趁吹头发的时间打个瞌睡,一举两得。’
‘行,一会跟他商量商量。’
墨承舟关掉吹风机,拔掉插头整理好放进柜子里,揉了揉彦温那触感柔顺的发顶:“以后还是我来给你吹头发吧,怕你吹不干,把自己弄感冒了。”
“真的?!那以后我就找你了。嗯,吹得不错,程度刚刚好,不伤头发不伤电。”
墨承舟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枕头,和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放在一起。
彦温嘴角控制不住上扬,黑溜溜的眼睛不停转来转去‘墨先生这是在邀请我吗?那我拒绝是不是不太好啊?不然他会伤心的,我可舍不得男朋友伤心,没办法,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吧。’
小七表示不想搭理你。
墨承舟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彦温就过去坐下。
墨承舟问:“不困吗?”
彦温摇了摇头:“才十点,我一般十一点才睡。”
墨承舟带着彦温躺下:“可一直坐着也没什么能做,躺着聊会天,这样应该很快能睡着了。”
“好吧,确实坐着也没事可以干。”彦温往墨承舟身边靠去,侧身面对着墨承舟:“墨先生,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呗。”
“什么地方?”
“等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
小七问‘宿主,你真想让墨承舟陪你去精神病院啊?那地方有点危险,你不怕墨承舟不同意吗?’
彦温打了个哈欠‘怕也得让他知道,如果我瞒着墨先生自己悄悄过去,他知道以后会生气难过的,所以我还不如直接跟他说清楚,让他陪着我一块去,怕危险的话,多带两个保镖喽。’
墨承舟手臂搂着彦温:“好,明天我陪你,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彦温凑过去,轻吻了一下墨承舟,屋里虽然黑,但两人的距离能让他们清楚的看见彼此。
“答应你的晚安吻。”
“太快了吧?我都没感觉到。”
彦温伸手挡住墨承舟凑过来的脸:“诶?每天就一次,今天已经没有了。”
墨承舟伸手抓住彦温的手:“是你的次数用完了,我的还没用。”
说罢,墨承舟便吻了上去,唇上载来柔软的触感,彦温被吻得呼吸越来越沉重。
墨承舟终于停了下来,彦温微微喘着粗气的声音被他听得一清二楚,呼出的气息全数喷洒在他的脸上。
墨承舟长长呼了口气:“可真让我好忍。”
彦温心疼地搂着他,拍了拍后背:“没事的,我相信你可以的。”
墨承舟此刻就好象完全依偎在彦温怀里一样,鼻间彦温身上地味道更加明显。
墨承舟叹了口气:“你再这样抱下去,我就真的要忍不住了。”
彦温突觉不妙,赶紧松开墨承舟:“好了好了,吻也吻了,该睡觉了。”
墨承舟嗯了一声,给彦温拉好被子:“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出去吗?”
彦温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开始蕴酿睡意。
墨承舟等身边的人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才蹑手蹑脚下床,走进洗浴室内。
墨承舟打开花洒,调到制冷,给自己冲了个浑身冰凉,身上那股燥热才得以缓解。
墨承舟认命般叹了口气:“你就仗着自己现在还小,可劲撩我吧。”
墨承舟怕吵醒彦温,将洗浴室的灯关了,漆黑的洗浴室里,他一个人冲着凉,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墙壁上,冰冷的水从背上淋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