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野猪。
虽然不知道有多少斤,但陈墨一头都搬不动。
把空间里的水桶拿出来,才勉强能装下这只小的,至于这只大的放在这里指定不安全,空间里的其他东西都是用来保命的,陈墨是不可能取出来。
拿出军用匕首,陈墨先给这两只野猪放血,这也是县里收野猪的规矩。
带着血的野猪是没人收的,要不了半个时辰野猪的血游走野猪的全身,很快就会发臭。
放完血估计就二百来斤了。
陈墨将猪头砍了下来,这么明显的弓箭洞穿的伤口是不能让人看见的,在现在这个年代,除非你是天神神力,再配上一把大弓才能一箭毙命。
这猪头上的肉就自己吃吧。
陈墨拿出绳索,先在树干上缠上一圈铁丝,用来减少摩擦面积,之后将这只较大的野猪分成两块吊在树上,再用叶子遮挡即可。
顾不上其他的,陈墨开始快马加鞭的往县里赶,只要把这头较小的野猪卖了,到时候换到的银子用来升级空间,就能装下那只大野猪。
好在是这几天肚子里有吃食,陈墨动作也快,花费了两个多时辰,陈墨这才赶到县里,在县城外面的陈墨租了一个推车,等到没人的地方再把这只野猪放上去。
这次依旧是找的王麻子,在他那里卖要快的多。
“兄弟,你厉害啊,两天没见带来这么大的家伙,你是不是这两天都在林子里蹿啊。”王麻子这次首接将陈墨请进了家里,他家虽然不大,但是整理却很干净。
座椅板凳样样俱全。
“差不多吧,累点。”
王麻子拿来秤,一共一百五十三斤。
“哎呦,真是个大家伙,不过陈墨兄弟你也知道,这野猪的价格比不上家猪,而且我也是卖给别人的,最多只能给你二十三文一斤,我也首接告诉你了,我卖给飘香楼不过二十五文一斤。”
他如此挑明是有那个底气的,人家卖肉靠的是关系,你陈墨卖肉也是靠的关系,如果首接在县里卖的话估计差不多是二十文一斤,而且还得费时间费力气去卖。
王麻子确实给的是一个公道价格。
“麻烦你了。”陈墨说这句话就是想卖的意思,没办法林子里还有一个呢。
“放心,你是小六的朋友吧,他爹宋正叔是我的老伙计了,只是他现在不打猎我收的货也少,只要你来我这里卖我赚少点也不会让你亏的。”王麻子拿着算盘又是一阵拨弄。
算了好一会儿,王麻子掏出一个较大的银子,这只野猪卖出了三两五百一十九文,那银子是整的三两半,铜板给了二十个。
“这野味好卖吗?”陈墨不由怀疑。
王麻子笑了笑:“你只管打,送来的猎物我都收,我不止是跟那飘香楼做生意,你放心就好。”
“如果我想做些吃食上的生意,摆个小摊之类的,你能给我推荐一下吗?”陈墨到底是不了解这明江县的规矩,他才穿越过来,这时候如果得罪到人,可就麻烦了。
这时候的法律可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只要有点关系,随便杀个人都是无所谓的。
王麻子仔细想了想:“现在不好摆喽,我也不建议你摆,百姓手中没有钱,你赚谁的呢?”
就他王麻子都靠赚上面人的银子,现在做生意开小店,开酒楼无异于在自寻死路。
“好,多谢。”
陈墨离开,又在几个卖小面还有包子的摊贩那里问了问。
现在的生意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的。。
顾不着别的,陈墨匆匆忙忙又往林子里赶。
只是赶到林子的时候,却在绑着野猪肉的底下看到了狼的爪印,这些爪印密集,想必是被狼群发现了的。
陈墨将野猪收进空间里,又打了一桶水,这才往家里赶,山里有狼的话还是尽量别太晚回去,狼是一种很记仇的生物,杀死了一只狼村子说不定会有危险。
提着桶陈墨刚走到田坎,就看到有人蹲在前面的小路上。
“黄婶子,你怎么蹲在这里啊?”这黄梅是宋小六的娘,是一位看着就很和善的女人。
“陈墨啊,我这是老毛病了。”黄梅艰难起身,她搓揉着自己的膝盖,脸上的表情就很不好。
看她这样的症状,膝盖又没有伤口,大概率是得了风湿。
“你拿回来的那些布我都做成衣裳了,正打算什么时候叫你来拿呢。”黄梅笑了笑,身体靠在小路边的树上。
这才没两天竟然就赶出来了两件衣裳吗,这黄婶子当真是心善啊。
“谢谢婶子,婶子你这病是不是经常在阴雨天发作?”
听到陈墨的话,黄梅脸上一惊,她这症状只有她自己知道,去县里看个郎中有多贵她是知道的,有病有痛都是她自己忍着,看病都需要钱啊。
这几年好了些,也没怎么发作,黄梅以为己经好了,没想到又开始疼了起来。
“嗯,不碍事,这么晚了就快回去吧。”黄梅摆了摆手弓着腰慢慢往前走。
风湿没那么好治,只能先缓解看看,陈墨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老宅的地里掰了一些桑树枝,这个季节桑葚己经过了,反正他是没有吃一颗的。
回到家中,陈墨将水还有背篓里的神仙叶放下,不好卖的话就做出来自己吃吧。
“阿树,跟我去你黄奶奶家一趟。”
“爹,我今天捡了很多柴火,不过都是小的。”陈树乖乖跟在陈墨屁股后面,小家伙现在也肯说话了,但依旧会看陈墨的脸色。
到了宋家,陈墨将桑枝捣碎。
“陈墨啊,这么晚来做什么,是拿衣裳的吧。”黄梅进里屋,把做好的衣裳拿出来,她脸上带着笑:“给阿树做的大了些,男娃长得快。”
“嗯,谢谢黄婶。”
“谢谢黄奶奶!”陈树抱着两件新衣裳,小脸上满是笑容。
自从分出来不跟爷奶过了,陈树感觉每天都很开心!
将手中捣碎的桑枝递给黄梅:“婶子,你用这个搓揉在膝盖处,然后再用一些桑枝煮水喝,状况应该能缓解一些。”
对于他的话,黄梅还是愿意相信的,到底陈墨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心性不坏。
“好,婶子这就试试。”
这宋家就黄梅一人在家,陈墨也不能多待,不然会传出闲话来。
只是回到家里后,陈墨左想右想,为什么这风湿会来到这么强烈呢?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