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渊随手一甩,将弓长浩五人随意的甩到了秦乘风旁边。
这五个家伙虽然是帝境修为,但此刻已然重伤,奄奄一息,而且修为被苏临渊封印,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有秦乘风这位帝境镇守,苏临渊还是比较放心的。
至于那些个弓家弟子,此刻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直接将他们封印在道院的地牢之中。
“苏道友放心,老夫绝不会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逃脱!”
秦乘风斩钉截铁道。
苏临渊笑着点头。
只待半个月后的弓家老祖大寿,自己提着这五个家伙上去贺寿。
这也算是给弓家老祖一份大礼。
到时候,若是歆瑶安然无恙,苏临渊大可以与弓家做交换,放这五人一条活路。
若是歆瑶遭遇不测!
不止这五个废物要死,整个弓家也都得陪葬!
“如此甚好,这里善后的事情交给道友处理了,我先去闭关。”
苏临渊笑着道。
“好!”
下一刻,苏临渊身影一闪,动身前往密室闭关修行。
秦乘风望着眼前如死狗一样软瘫在地上的弓家五位长老,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抹胆寒。
苏道友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
这五人哪一个不是顶尖强者,可在苏临渊手上,硬是撑不过几招,就被秒杀。
简直恐怖。
“道院弟子听令,打扫战场,将弓家所有弟子全部封印修为,关进道院地牢!”
秦乘风下令。
“是!”
道院众弟子象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无比的说道。
密室内,苏临渊盘膝而坐,打坐修行。
他倒是没有急着直接吞噬九转帝脉淬体液,而是先巩固修为。
此番他突破修为正好遇上弓长浩等人找上门,以至于他连巩固修为的时间都没来得及。
虽说他根基深厚,但若是不巩固修为,容易境界不稳。
因此,苏临渊运转太上仙经,周身无色帝气环绕,充斥着一股玄妙之意。
时间一晃,十日后。
弓家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祥和。
无数弓家弟子脸上更是充满了傲然之色,因为再过五日,便是他们弓家老祖的大寿之日。
这段时间,一些小家族小宗门提前就备好了礼物,不远万里送入弓家。
这些势力连进入弓家老祖寿宴的机会都没有,唯有那些个中州大势力,才有这种机会。
不过,在这一片喜庆祥和之下,弓长空却是满脸愁容,眉头舒展不开,一颗心更是一直悬着,好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大长老,还是没有消息吗?”
眼见大长老走了进来,弓长空急切询问道。
大长老心中的狐疑并没有削减多少,他也是眉头紧皱:
“回家主,还是没有消息,不过二长老和弓家诸位弟子的命灯并未熄灭,或许他们并无性命之忧,只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说这话的时候,大长老也是十分没有底气。
虽说弓长浩等人的命灯都没有熄灭,依旧燃着。
但距离他们前往道院,已经过去了整整十日的时间!
整整十日杳无音信,很难不让他们心生忧虑。
弓长空闻言,眯了眯眼:
“你说的也有道理,应该是我想多了,以苏临渊的实力,不可能是二长老他们的对手。
想来一定是苏临渊用了什么手段四处逃窜,引得二长老他们抓捕!”
弓长空也不相信三尊帝境中期,两尊帝境初期的武者,竟然敌不过一个东荒域来的散修。
苏临渊的实力,最多不可能超过帝境初期。
面对五尊帝境强者的围攻,只有抱头逃窜的份。
大长老也是深以为然的点头。
“行了,老祖寿宴才是大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弓长空话锋一转,提及寿宴。
大长老闻言,也急忙开口道:
“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中州所有有头有脸的势力都已下了请帖。”
“届时,我弓家的名号一定会响彻整个中州!”
帝境后期强者的万岁宴,自然是自然是引得整个中州侧目。
弓长空赞赏道:
“做的不错。”
时间一晃,又是三日过去。
道院密室深处,寒玉地砖铺就的阵纹泛着幽蓝微光。
苏临渊盘膝坐于密室中央,玄色长袍无风自动,一股如同荒古巨兽一般的恐怖威压浸透在密室的每一个角落。
嘶啦!
一声闷响,苏临渊上身的玄袍忽然自动碎裂开来,凝实如钢的肉身上流转着烫金色的微光,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经络涌动。
忽然,苏临渊喉结滚动,周身经脉突然爆发出噼啪脆响,皮肤下青筋如虬龙般凸起,连寒玉地砖都裂开蛛网般的细纹。
“给我破!!”
低沉喝声从苏临渊喉间溢出,他猛地睁眼,一股骇人的气息从他体内散发开来。
九转帝脉淬体液在他体内已化作无数道赤金丝线,正沿着经脉疯狂冲刷肉身每一寸肌理,原本停留在帝境初期的肉身轰然破碎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
苏临渊再次睁开眼眸,嘴角上扬,充斥着浓郁的喜色。
“肉身帝境中期,成了!”
看着自身那古铜色的皮肤,没有一丝多馀的赘肉,好似上天雕刻而成的艺术品一样完美。
每一寸肌肤下,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肉身帝境中期,这等威力,何其恐怖。
毫不客气的说,苏临渊随随便便一拳,就能轰碎弓长浩的所有防御,将其重创。
一拳一个帝境中期,毫不费力。
这便是肉身一脉的恐怖。
这一脉,修行起来极为困难,也鲜有人能够修炼成功。
可一旦成了,战力是真的恐怖。
这一刻,苏临渊也真正拥有了能直面帝境后期强者的手段。
就算斩杀不了帝境后期,对方也绝对奈何不了自己。
强烈的自信充斥他的脑海,苏临渊兴奋的站起身来。
“时间差不多了,该去弓家那个老不死的宴会了。”
“希望歆瑶没事,不然,就算是灭了整个弓家,也不够给歆瑶陪葬的!”
苏临渊眯着眼,喃喃自语。
旋即,他毫不尤豫,离开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