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铁生和几个警察扛枪怒气冲冲的走了,石宽就把狗妹扳正过来,认真的问:
“你娘当时为什么不让你说出来?”
“我不知道,娘说我说出来,以后就不要我了。”
其实狗妹知道娘为什么不让她说出来,当时二赖把她娘的裤子扯掉,自己也把裤子退下,贴了过去。她知道二赖对她娘做了什么,这是见不得人的事,娘不敢让别人知道。
她不知道娘刚才为什么又对背枪的警察说了,可能真的是警察有枪,和这个宽叔是认识的,宽叔又是她爹的朋友,要帮她娘吧。
石宽不是傻子,狗妹都能想明白的事,他能不明白吗?他叹了口气,把狗妹搂进怀里,摸了摸那后脑勺。
“一会回去你也别对你娘说,这事不能说出来,我们惩罚了坏人就行,知道吗?”
“知道。”
狗妹似懂非懂,乖巧的点了点头。
石宽把狗妹带回了文贤贵家,闷棍和闻讯赶来的杨氏,还有秋菊,都围着玉兰问这问那。
玉兰对众人说的,还是在警务所的那一套。说被一个不认识的外乡人拦路抢劫,差点抢去了她和狗妹的衣服。
只不过这是第二次说谎言,话就说得很顺利,故事也编排得很像那么一回事。
杨氏和阿芬她们都是女的,哪能分辨得出啊,只是在那里一味的安慰。
闷棍是个老实人,玉兰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也不会劝,也不会骂,只是坐在门槛上抽闷烟。
看着玉兰的脸,石宽更是心酸,他没有道破,只是在大家都讲得差不多了,才说一句。
“狗妹带来了,明天送崇仙他们去读书时,把她带上,我已经和贤莺说过,先跟读完这一年。”
“那太谢谢了,狗妹,快谢过宽叔。”
玉兰心里惶恐不安,却还努力装作只是被打,并没发生什么大事的样子。
这时文崇仙和文心琪、文心梅从学校回来,石宽也不再多说,回了自己家。
文贤莺已经听了大山说玉兰被人抢劫的事,看到石宽回来,把抱着自己腿的石心爱推到一边,就过去问石宽。
“怎么回事?”
石宽把还跟过来的石心爱挡住,指着旁边把那已经很大的狗崽背在身上的慧姐说:
“让老大把狗崽给你背一下,爹和娘有点事,别来烦我们。”
“又骗我。”
石心爱很不高兴,但还是跑过去缠慧姐了。
石宽走回房间,文贤莺也跟着回去。
才进房间门,过了屏风隔断,石宽就停下,转回身来把文贤莺抱住,手还从那裤头伸进去,抓住了屁股。
看石宽这个样子,不像是把她带回来要做那种事的,怎么一下子就伸手来摸屁股了呢?文贤莺有些奇怪,并不把石宽的手扯出来,反而也揽住,温和的问:
“你有不开心的事?”
“有。”
石宽老实的回答了。
文贤莺也把手伸进石宽的衣服里,不过不是向下,而是往上,温柔的抚摸着那后背。
“要说给我听,还是抱抱就好?”
石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蹭着文贤莺的脸说:
“如果我是女的,是你的妻子,被坏人玷污了,你会不会要我?”
文贤莺多聪明啊,把几件事一连串,就大概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她很是惊讶,把脑袋往后仰,使自己的脸和石宽的脸相对。
“玉兰被人玷污了?”
石宽亲了一口过去,当做是默认,又忧心的说:
“女人的名节很重要,如果我是你的妻子,被别人玷污了,我也会和玉兰一样,忍气吞声,不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