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半夜了,你还来干什么?”
黄静怡下床,那肯定是糊弄不过去。他就从上往下把灯一吹,然后就往门口跑去。
这一跑,黄静怡就知道不是玉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立刻就想到了冬生。可能是因为上次冬生洗她的衣服,那裤子撑起来的样子留在脑海里。又可能是这个逃跑的身影,和冬生不相上下。她就有点怒,低骂道:
“好你个冬生,好的不学学坏的,你不是去木和乡了吗?还跑回来干嘛?”
如果黄静怡不说出冬生的名字,那就不会死。冬生是二妮的大哥,也是他的好兄弟。自己这样逃走,那接下来顶罪的就是冬生。
都已经跑到屏风前了,他脑子里也没有时间过多的考虑,把油灯一甩,就扑了回来。
黄静怡也是善良啊,房间里太模糊,事情又发生得太突然。她根本无法分辨眼前的是不是冬生,但潜意识就把扑来的人当成冬生了。她晃了一下脑袋,把被捂住的嘴巴晃开,继续压低声音骂:
“冬生,你别犯糊涂了,不然我可要叫人了哈。”
越是叫冬生,赵永贞就越不能让黄静怡叫啊。扑过去的力道使得他和黄静怡两人都倒在了床上,他顺势跨了上去,双手就掐黄静怡的脖子。
也只有脖子被掐,黄静怡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冬生,冬生不可能会掐她。她现在想叫喊,只是已经无法叫出来,只得拼命反抗,对歹徒又抓又挠。
赵永贞腾出一只手,努力去按压黄静怡乱打的手。在黑暗中,黄静怡又乱动,可没那么容易按压,这就把人抓出了许多道抓痕。
巧合也罢,命运也罢。千个晚上,百个晚上不脱光了睡,今天晚上觉得闷热无比,黄静怡不知怎么想的,裤衩都不穿一件。
现在好了,赵永贞跨坐在上面,手要制止她的手,乱摸乱抓。
赵永贞可是处在血火最旺的年纪,这样贴身接触,很快的就来了反应。想着深仇大恨,脑子里就有了想法,要把黄静怡睡了,才能抵消一些仇恨。
黄静怡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虽然在极力反抗,把他背来,准备要顺手牵羊装点东西的挎包都扯断了。蚊帐也被扯下来,罩在了身上。但还是被他骑住一条腿,不费什么劲就得逞了。
在那一刻,黄静怡好像一下子就驯服了,慢慢停止反抗。事后他才发现,黄静怡可能是无法呼吸,晕死过去,这才无力反抗的。
因为结束后,他松开了手,黄静怡还是一动不动。他还抓着下巴使劲摇晃了几下,依旧是没有反应。
黄静怡的床很软,下面铺了一床棉被。刚才挣扎时,还是打得床板发出一声声闷响的。他害怕极了,立刻把裤子提起,爬下床逃之夭夭。
因为太过于恐慌,把竹竿放下文家大宅的院墙后,都忘记收走,就匆匆忙忙的跑回湾头村。
他想连夜逃走的,又舍不得二妮。第二天出来探听虚实,听到别人议论,说黄静怡被人玷污掐死,并不知道是谁干的。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又回到住处睡觉去。下午老丁来叫他去喝酒,他还装作若无其事。
邓铁生他们去五竹寨围捕赵永贞还没回来,龙湾镇的居民,就已经根据以前知道的一些鸡毛蒜皮,把文贤贵和赵老财一家的故事,编出了好几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