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精力旺,只要单独在一起,赵永贞又想和二妮做那事。房间门一关,就抱住二妮,又摸又亲。
只是在这新环境下,二妮就紧张了,摸一下亲一下还可以,要把她的衣服脱掉,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赵永贞急啊,就像那被煮沸的滚水,不掀开锅盖就要喷出了,着急的问:
“你不当我的婆娘了吗?”
“当你的婆娘就要天天做这事啊?那我不当了。”
二妮不是不想,而是在城里一片喧嚣,关着房门了,还能听到大街上的吆喝声,她总感觉四处都是眼睛,怎么敢让赵永贞把她衣服脱了啊。
“夫妻不就是要做这事吗?”
赵永贞都有些糊涂了,在他的认知里,夫妻自然是要做这事,不做这种事,那不成了兄弟姐妹吗?
二妮辩驳不过赵永贞,可她就是害怕,紧紧的抓住裤头。
“我不知道,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想。”
“为什么不想?”
亲吻时,二妮还很主动配合的,现在说不想就不想,赵永贞不解啊。
被逼问多了,二妮就想哭。
“就是不想,要不你把衣服和布料都拿去退了吧,我不要了。”
本来高高兴兴的,突然就闹成这样,赵永贞心软了,也不再强逼。
“好好好,不想了,不想了。都已经买了,怎么能退呢,我已经睡过你,退也退不回了。”
二妮刚才只是想哭,被赵永贞这么一哄,却是变得真哭了。她没有大哭,静静的流着眼泪。
流眼泪的二妮楚楚可怜,赵永贞哪里还会想做那种事。只得一味的哄,一味的劝。
不想归不想,可怀抱着这么炽热的一个身体,该有的反应还是有的。
在洋行里有一个柜台就是打金的,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脚踩着一个像气囊一样的东西,上面就能喷出火来,那火苗幽紫,什么金啊银啊,不消多久就变成金水银水。
吃过了晚饭,换上新买洋气的衣服,赵永贞带着二妮又往洋行去。
到了那里,赵永贞就装着很有钱的样子,掏出那块金子,扔到了那被烧得坑坑洼洼的小柜台上。
“师傅,用这块金子给我婆娘打副手镯,要多少工钱啊?”
师傅拿起那块金子,左看右看,还在手里掂了掂。
“打金费时费力,你要是直接打圆头滑圈的,那还好,一百元可以帮你打。要是打龙凤纹的,至少得一百五十元起。而且晚上不打,要打你明天早点来。”
“一百五十元,那我还不如直接换钱买两套房子。算了,还是不打了。”
赵永贞就不是真心来打手镯的,他就是想来让打金师傅辨认一下是不是真金。打金师傅的这番话,让他心里吃了定心丸,知道是真金无误了。
虽然赵永贞和二妮都穿着靓丽的洋装,但衣服里的土气是包不住的。打金师傅感觉俩人就是乡下地主的儿女,发点洋财了,到县城来炫耀一番而已。他也有些不屑,略带嘲讽的说:
“要买房子啊,那在你们乡下还是可以买到的,早点回去买吧,别在外面晃,小心被人抢了。”
赵永贞听不出啊,还以为打金师傅是好心呢。
“谢了哈,我们这就走。”
来时赵永贞就说来看一下金子值多少钱的,所以说二妮也根本不想要什么金镯子,赵永珍说走,那就走咯。
也得亏了赵永贞听劝,不在外面炫耀。要不然这县城鱼龙混杂,拿着这么一块金子招摇过市,不被抢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