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书意说完,轻轻拍打着呆滞住的秦岚曦的脸
“不过凭你秦家的身份,好象做不到哦。”
“至于你那个戏子的身份,那更是……啧啧啧。”
忽然,她眼睛一亮:“对了,你可以去温家哭鼻子,看看他们愿不愿意为了你和我沙家开战。”
对于温家会不会为了秦岚曦出面,她一点不担心。
因为据他所知温家有麻烦在身,并且小辈的小打小闹,怎么会为了一个外孙女大动干戈?
“沙家?你……你居然是沙家的公主?”
秦岚曦失魂落魄,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报仇了。
她又抬头看向了一旁巍然不动的秦长生,对方居然和沙家公主扯上了关系?
沙书意却在一旁的经纪人身边蹲了下来:“你刚是打算用右手打我?出去之后小心一点,可别断了。”
“沙小姐饶命啊,我……我刚刚是猪肉蒙了心,我没想到是您啊!”
经纪人没有晕过去,但此刻她恨不得晕了过去。
她没有怀疑沙书意的身份,因为刚才的经理她认识。
沙书意没有说话,而是拨通了经理的电话。
不一会秦岚曦两人便是被赶了出去。
至于经纪人没有选择报警。
因为沙书意没有下令封杀她,这就是默契。
即便她报警也奈何不得秦长生,因为是她想要行凶在先,秦长生是阻止犯罪。
当然了,真报警这件事处理起来也麻烦,因为是沙书意先打的秦岚曦。
随后,秦长生两人也离开了酒店,朝别墅而去。
“帮我调查一下吴玉兰住在哪里,隐蔽一点。”
开车的沙书意愣了下:“好。”
对她来说,让人查个普通人住哪里很简单,甚至能不露痕迹。
秦长生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看来还是得尽快创建自己的势力啊!”
不过这事也急不来,毕竟他才来这个世界几天时间而已。
…………
与此同时,仰科律师所正式公布接手秦思谦的官司。
这件事在互联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甚至律师函已经发给了秦氏集团。
“什么情况?秦思谦这是准备和秦氏集团打官司?”
“握草,难道这里面有内幕?不然他怎么敢告秦氏集团的?”
秦氏集团!
此刻知道内情的人都慌了。
因为人家秦思谦根本就没在秦氏集团工作过。
吴玉兰拿着律师函,敲响了总裁办公室。
“进来!”
“不好了秦总,秦思谦那个小气鬼要起诉我们。”
吴玉兰将律师函放到了对方的面前。
“什么?他要起诉我们?”
秦舒然心中一慌,她可是知道的,一旦打官司秦氏集团必败无疑。
可是……这不是对方的性格啊!
秦舒然拆开律师函看了起来,越看她的脸色越阴沉。
“他……他居然真的不念旧情?”
“他就这么希望秦家出事吗?我不是说了会给他补偿的吗?”
她慌了,她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因为她的计划里对方根本不会起诉,只会默默咽下这口气。
“不对,我怎么会觉得他会默默忍受呢?他凭什么要忍受这些事?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错。”
秦舒然脑袋很乱,觉得秦思谦不顾大局,又觉得对方没义务承担这些后果。
一切的事都是自己和秦家造成的。
但骄傲的她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她揉了揉眉心,拿着律师函站了起来:“我回家一趟。”
…………
秦家别墅,除了最小的女儿,一家人已经齐聚一堂。
当着一家人的面,秦舒然将律师函拿了出来。
“什么?那该死的逆子还真起诉了?”秦逊双手颤斗地捧着律师函。
秦思秋拳头紧握,他泪水滴答落下:“谦哥为什么这么恨我们?不都是一家人吗?有事难道一家人不能坐下来谈谈吗?非要闹得这么僵?让外人笑话。”
“爸爸妈妈明明一直教育我们,知错就要改,可谦哥他……”
秦岚曦脸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她轻轻拍了拍秦思秋的手:“小弟,你别为了那个畜牲生气了,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回想起今天在酒店的遭遇,她就是一肚子怨气。
偏偏这么丢脸的事,她不想跟家里人说。
一旁的温玉宁也是失望地摇头:“他怎么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非要把这个家给毁了才甘心吗?明明是他的错,给公司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居然还不知悔改。”
回想起酒店的事,秦岚曦就忍不住帮腔:“妈,那混帐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大姐给他安排去集团实习,他居然这样报答大姐,这样报答集团,我绝对不会认他这个弟弟。”
听着一家人声讨着秦思谦,秦舒然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家人。
其实所谓的五百万损失都是吴玉兰造的谣。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先不说了。
“爸妈,关于他起诉的事,你们看应该怎么办?”
秦逊想了想,说道:“暂时先别管尽量拖着,失去我们秦家之后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完全耗不起。”
“等舆论过去,无论谁输谁赢低调处理,这对大家都好。”
秦舒然有些明白秦逊的想法。
这一场官司,无论谁输谁赢都是对另一方名誉的巨大打击。
但是,家人里不知道这一次几乎是秦思谦必赢啊!
秦岚曦忽然紧张地开口:“爸,那混帐离开了我们,好象也混得不错,他和沙家的沙书意扯上关系了。”
秦逊愣了一会,这才摆了摆手:“怎么可能?沙家的人会看上他?会和他有哪怕半毛钱关系?不用担心,就算有也不会影响到这件事。”
秦舒然却是心中一跳,如果秦思谦真搭上了沙家的关系,再加之这件事的真相。
怕是用不了几天时间就得开庭了。
她准备坦白了:“爸,其实……”
秦逊直接打断了她:“不必说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我们不会输的。”
…………
秦长生跟着沙书意来到了对方的别墅。
一共三层半,作为只有沙书意一个主人的别墅来说很是宽敞了。
即便她很少住这里,也时常配备着一名保姆。
大厅之中,秦长生看着各个角落的摄象头问道:“这些摄象头都能用吗?”
“当然能,因为我不常住这边,即便住也是一个人所以才装的监控。”
可能是怕秦长生介意,她接着道:“房间里是没有的,如果你介意我可以让人把公共局域的也拆了。”
秦长生摇了摇头:“不用,有就最好了。”
沙书意古怪地看着他,想到了网络上的诬陷成风:“你……你不会是怕我诬陷你吧?”
秦长生态度莫名:“差不多吧!”
“哼!”
沙书意银牙咬得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