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爹一拳把二叔给干晕了?他啥时候这么猛了?”
宣德朱瞻基满脸疑惑,这爹走几步路都得喘几口气,还能一拳把人干晕了?
“让高炽把人提进来吧!”
朱墨渊瞥了朱高燧一眼,他连忙应声,转头就过去告诉朱高炽提人进来。
不多时,只见一个肌肉猛男拎着朱高煦踏步而入,
在朱高炽的手里拎着,就跟一个小鸡仔似的。
张氏与宣德朱瞻基目瞪口呆,先前还是膀大腰圆的朱高炽,
咋就变成青筋暴起,一口一个小孩的大汉了?
“你…你…你你…是爹?”
“我不是你爹,难不成你是我爹?”
“夫…夫君???”
面对宣德朱瞻基与张氏的疑惑,他瞪了宣德儿子一眼,
把朱高煦扔到地上,随后腼腆挠挠头看着张氏解释。
朱墨渊在一旁轻声笑道:“高炽己经成功减肥了,只不过我帮他短时间改变原先的样子,怕你们认不出…”
说罢,就指尖轻轻的泛起微光,片刻朱高煦就从地上弹起咋咋呼呼:“唉嘿~我又好了!”
接着就见他转头指着朱高炽一脸悲愤:“大哥,你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有病?”
“我是你亲弟弟啊,你抡起拳头就锤,一点也不留情,你至于吗?”
“还有你…朱高燧,你们两个还真不愧是亲兄弟,合着我这个老二是捡来的呗…”
足足骂了几分钟不带重样,也多亏是一母同胞,不然指不定估计更脏。
被朱高煦点名的两人缩了缩脖子,站在一旁不吭声,待他骂累了,这才渐渐平息下来瞪着倆人。
朱高燧见没了动静,悄悄抬起头,但是又很快低下头,小声嘀咕:“好不容易有个沙包,谁知道你被大哥干晕了?真废…!”
“什么?小老三…”
“咳咳,行了…老大你也是,干嘛下那么重的手,快给高煦道歉!”
“哈????”
听到朱高燧的嘀咕,朱高煦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起,还是朱棣连制止,
转头对朱高炽假意责怪,只不过嘴角的弧度特为明显。
只不过在朱棣的威严下,朱高炽才慢吞吞走道朱高煦的面前:“二弟…对不住,是大哥失误了!”
“哼…!”朱高煦别过脸,哼了一声不理。
最后在一系列的承诺下,他才勉强接受,接着他又看向朱高燧:“老三…你呢?怎么说,如果我不满意,那你就跟我现在出去单独教练…!”
朱高燧一愣,随后又很快回答:“俺也一样!”
“只要你需要的,都可以从我这里拿出两样东西,绝不反悔…!”
“你说的,那等回去之后,把你‘八兵刃’给我,我可是眼馋很久了…!”
“啊?行…给你!”
听到朱高煦说完他的‘八兵刃’顿时心口如滴血,这是朱棣授权给他组成的一支奇兵。
他也有一个皇帝梦,耗时耗力组成的军营,征战无往不利,
虽比不过神机营、三千营这些,但也算是一支不容小觑部队。
而此刻他却只能硬撑着咬牙点头,捂着胸口在一旁默默无言。
永乐朱瞻基忍不住打趣:“三叔,你们这‘大出血’啊,回头二叔把兵带散了,估计您得心疼睡不着!”
说着,朱高煦上前拍了拍朱高燧的肩膀又道:“还是老三懂事,啧啧…不像某些人,道歉都不情不愿,这画饼跟他爹有的一拼。”
朱棣一听这话,差点喝水的呛到,最先还是张氏笑着圆场:“行了,夫君你也是,你下手那么重,老二有气是应该的…!”
话是这样说,但是看向朱高炽的眼里有着一股不清不明的意味,
就犹如单身多年的光棍看到一个绝世美女似的!
朱高煦嘿嘿一笑:“还是大嫂明事理!”
朱棣把几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嘴角勾着没说话,只是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几个小子吵归吵,倒是比从前多了几分真诚…!
朱墨渊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看向还在扒拉朱高炽肌肉一边的宣德朱瞻基:
“老基,小基基那边的孙氏己经解决了,这边的我们不插手,你想怎么做?”
宣德朱瞻基脸色一沉,对着朱墨渊微微一辑:“二伯,我己有对策,绝不会让你们失望…!”说罢,转身就朝着殿外而去!
当晚,宫里就传出消息,孙氏被禁长春宫,无诏不得出。
并且派了一些带刀侍卫监守,连送水的宫人都得详细检查才得进。
翌日!
殿外的石阶挤满了百官,晨雾笼罩里传出低低的议论声。
于谦裹紧朝服低头不语,另一边的杨士奇、杨荣等三杨眉头拧成了疙瘩。
周围交头接耳的官员有的面露忧虑色,有的微微跺脚不安。
毕竟昨日宫中异动频发,今日却突然传召早朝,如此反常,让人莫名心慌。
就在这时,殿内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
“陛下驾到!”
这一声如同惊雷响彻殿前,所有官员呆愣在原地。
可下一秒,所有人齐齐跪伏在地,只见宣德朱瞻基一步一步走向象征皇权的龙椅站定。
于谦悄悄抬眼,满是惊惧,明明昨日陛下还是一副生机散去的模样,今日怎是这般生龙活虎?
不等他多想,宣德朱瞻基一股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诸位卿家,想必昨夜宫里流言,你们都听说了吧?”
他顿了顿,继续道:“是不是还在琢磨,昨天还传朕龙体不适
、甚至薨了,怎么今天还好好的站在这,唤你们来上朝?”
“你们想的也没错,昨日确实朕己然魂归地府,但得列祖列宗保佑,这才能站在你们面前!”
说着,他退至一旁不等众人会说,转头对旁边的宦官吩咐了一句。
随后就听见宦官的声音:“躬迎太宗皇帝驾到…!”
(写小说真不是人干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