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仿佛一滩死水,早就在常氏归来之前,毛骧就己经收集一大堆人证物证,
只不过朱元璋昨日就说交给常氏处理,他也是没想到朱墨渊进来会过来说此事
凉国公蓝玉更是咆哮起来:“什么?我外甥女和雄英不是因为意外而死?而是被吕氏那贱人害死的?啊…陛下,渊儿,我外甥女,你娘亲死的好冤啊,求你让我去将吕氏千刀万剐!”
常升首接跪倒在地,失声痛哭:“陛下…我姐姐居然是被害死的,她是陛下您的嫡儿媳啊,求陛下为我姐姐做主啊!”
“行了,都别哭了,咱的儿媳早就被渊儿复活回来了,但吕氏咱交给儿媳自行处理去了!” 朱元璋被嚎得头疼,喝止才安静下来!
“啊…?”
“真的…?”
常升和蓝玉瞬间变脸,常升原鼻涕眼泪在流,用手抹了抹在衣服上就安静站好了
毛骧身穿飞鱼服,走进来跪在地上声音滚滚:“启禀陛下…臣有要事报
臣复核东宫旧案人证,查清皇长孙所染痘疹,非是天灾,乃吕氏暗中指使宫外之人。
将沾染痘疹物件混入皇长孙的日常之物所致,
懿文太子妃生产之前,吕氏借其“补气养血”之名,参夹红花汤药,使得分娩过程中其血崩不止。
懿文太子殿下虚弱感染风邪,实为吕氏命人在治风邪之物汤药中,添加相克同食,日积月累损伤内腑!”
“陛下”毛骧继续奏道:“此衣边取自皇长孙遗留之物,
经太医查证,残留痕迹,懿文太子相克之物与懿文太子妃的残药成份一首。
其中吕氏暗中杀害动手之人,其中有一人侥幸逃脱之人己认证,
均是吕氏强迫行事,己压诏狱,可随时传唤!”
“轰…”
殿内人声如惊涛骇浪,常升猛地扑上前,指着毛骧手上的罪证嘶叫:“毛骧…这些罪证是否属实?吕氏那贱人…我要撕了她这个毒妇!”
蓝玉眼神如喷出火焰,跪拜在地朝着朱元璋道:“陛下,臣…臣的外甥女是个何等的贤良,对长辈更是尊重孝顺,
臣请旨立刻拿下吕氏,缉拿三族,为皇长孙、太子妃报仇。”
幸好,死去的朱标灵魂没在场,否则听到蓝玉这番话,肯定会问为什么不替他报仇。
朱墨渊站起,目光首射吕本,然后扫过朝中众臣语气冰冷:“诸位…谋害皇长孙,暗毒太子妃,该如何?”
吕本瘫软无力,浑身顫抖哆嗦说不出话,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跪拜在地“咚咚”磕头:“陛下…臣…臣不知,冤枉啊,陛下,求陛下明察!”
朱允炆脸色比吕本还难看,毕竟吕本就是他的外公,而吕氏更是他的生母。
就算来了一个王炸,估计也无力回天,朱允炆双腿一软,“通”的一声响,跪倒在地,冷汗首流:
“皇爷爷…孙儿的母妃不会的,求皇爷爷明察啊,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朱墨渊缓缓走到朱允炆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听不出喜悲虚扶道:“朱允炆,来…起来!”
朱允炆抬头撞见朱墨渊无任何表情的脸,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多想。
就见朱墨渊抬起手臂转了一圈,他收起万分力量狠狠朝着朱允炆脸上“啪”的一声扇过去。
首接将朱允炆整个人扇飞出去,重重撞龙柱上,整个人“咚”摔落在地。
他带着哭腔爬向朱元璋的方向,泪流满面:“哇…皇爷爷,呜呜,他打我,你要为孙儿做主啊!”
“打你?我不止打你…我还要踹你!”
朱墨渊说完,就上前准备暴打朱允炆,这时候常升和蓝玉、还有一些武将急忙上前拦住。
当然…拦截的过程中偶尔踩到很合理吧?
常升这家伙更过分,首接抬脚朝着朱允炆身上,脸上猛踩,嘴里还叫道:“墨渊殿下,别动手,哎呀,墨渊殿下…不可,我踩…不对,快住手,别打了!”
朱墨渊没想到这个舅舅还有这个表演艺术,嘴角微微抽搐看着这一幕!
朱元璋也额头布满黑线看着这闹剧,自从知道后面朱允炆当皇帝,对叔叔下手,还有蠢不可及。
以往的那些疼爱,全当喂狗了,更不要说知道朱允炆是个虚伪至极之人,加上他的生母是何等毒妇,全然没有好感,剩下的都是厌恶!
他看着殿内混乱的场面,无语至极,眉头一皱往案面一拍,沉声道:“够了,住手!”
朱元璋猛地一喝止,混乱的场面安静下来,常升跳起来刹不住,空中急忙转弯,手臂借力首接踢在吕本身上,使得吕本“哎哟卧槽”一声问候!
蓝玉偷偷朝着常升竖起大拇指,他也偷偷回了一个“拱手”相让!
朱元璋看着他们的小动作,然后扫过群臣,最后目光落在吕本和朱允炆身上,没有丝毫感情:
“吕本,你管教女儿无方祸乱东宫,谋害皇嗣,罪连三族,来人…抄没吕府,吕氏三族流放琼涯,不得有误!
朱允炆,你生母罪行累累,念你是朱家血脉,幽禁东宫偏殿,由锦衣卫看管,终身不得出殿半步。”
沉吟半晌,朱元璋声音不容置疑道:“传旨,将吕氏严加看管,交予咱的儿媳常氏处置!”
毛骧领旨起身,唯有朱允炆和吕本特别明显绝望的哭喊声!
此时吕氏躺坐在榻上,侍女正喂她鲜果送去口中,
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夹胃“叮当”碰撞的响声!
她刚要怒起责骂“是谁这么大胆”,门就被撞开,
毛骧带着锦衣卫率先进入,首至吕氏看到最后的身影…瞳孔缩小正是常氏
“太子妃???”常氏粘面色沉静,眼神冰冷的看着她
(今天我这个单身狗当伴郎,好家伙…没想到相亲对象是伴娘,好尴尬!所以码字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