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尴尬了,我甚至有点可怜甘露露这个老女人了。
我相信当今社会有很多这样的女人,很多得不到爱情滋润的女人。
但是甘露露的年龄太大了,比我程叶香都大很多,我不忍心下手。
我很真诚的表示。
“露露,你都可以当我妈了,你这个样子,我心里实在接受不了。”
甘露露很温柔,也很体贴,一双保养极好的玉手,在我身上不断的游离着。
“舒爽,我了解过你,知道你一点曾经的过往。无论你是把我当成阿姨,还是心中无法言表的依恋,我都会真心的疼你,呵护你,关心你。”
我心里有点感动,我小就缺爱,而且缺的还是母爱。
程叶香给了我母爱,但不是我真心想要的母爱。
我搂紧了贴在身上的甘露露。
“露露,要不,我认你”
甘露露马上捂住了我的嘴唇。
“舒爽,别说出来,你缺什么我给你什么。我就是想疼疼你,就是想你能陪陪我。”
甘露露一脸痴迷的看着我,不再语语,神情很是专注。
我有点不忍,又觉得荒唐。
“露露,我有女朋友了,我是准备和她结婚的。要是答应了你,我良心上过不去。”
甘露露妩媚的一笑。
“舒爽,我很注重保养,除了年龄大点,我应该不比你女朋友差到哪里去。你心里有负担,有压力,我懂,我理解。咱们细水长流,慢慢交往。”
我有点心动,我问怎么个细水长流。
甘露露轻舔了一下我的耳垂,软糯糯的声音飘到我耳朵里
“舒爽,细水长流就是我当回少女,你当回少男。让我们滋润在爱河里,彼此吸引,互相理解,花前月下,共赴美好。”
握草,甘露露这个老骚棒太会说,太能撩了。
我心思真动了,我到底该不该接受呢?
我觉得自从我中了大奖后,我的生活,我的感情,我的事业,都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这些变化让我极度的不适应,让我有点彷徨,让我变得有点认不清自己了。
现在就连五十岁的甘露露都在生扑,我不敢想象以后还会有谁。
程叶香说我年龄大的不嫌弃,年龄小的也不拒绝,我他妈的都成了老少通吃的杀手了。
我很温情的问甘露露,到底是看上了我哪一点。
甘露露温柔的靠在我怀里,一遍遍动情的抚摸着我。
“舒爽,首先你很帅,其次你人善有爱心。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有一身的男人味。”
我笑,我哈哈大笑。
“露露,男人味是什么?烟味?臭味,还是我浑身的汗味?”
甘露露有点羞涩,还有点少女心。
“舒爽,你说的都有。反正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就被吸引住了。我抓你手的时候,怎么都不舍得丢了。”
我乐了。
“露露,所以那天临走,你控制不住自己,非要和我来个拥抱?”
甘露露重重的点了点头,抬眸娇笑,脸若荷花。
“舒爽,你说的对,我抱你的时候,浑身都软了。我真想狠狠的亲你一口,满足我内心的火热。”
靠,甘露露这么骚,这么能撩,我不是动心了,我是有反应了。
我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肥屁股。
“露露,你就是骚,一个老骚棒。”
甘露露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开心的“咯咯咯”直笑。
“舒爽,我告诉你,女人再老,她也有生理须求,男人再小,他也有窥探的欲望。我这个样子,才符合天道自然。”
我笑甘露露懂得还挺多,劝她当个性学家,干脆和李银河一样着书立传算了。
甘露露没笑,反而挺认真。
“舒爽,人为什么是高级动物?动物和人真有区别吗?难道非要用古代帝王的驾驭,奴隶之术,搞那些所谓的传统道德绑架?”
我对动物没研究,我对人也没有太多研究。我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婚姻制度观念,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甘露露听了,竟然和我辩论起来。
“舒爽,那要按照老祖宗的传承,现在的男人怎么不三妻四妾呢?”
我辩解。
“露露,一夫一妻制可是法律规定的。”
甘露露问我,一夫一妻制是谁制定的。
我笑,我说当然是人制定的。
甘露露说既然是人制定的,为什么很多人不去遵守,非要去偷情,去出轨,去包养小三小四。
我继续辩解,我说那是人性使然。
甘露露哈哈大笑。
“舒爽,你终于说到点子上了。人性使然就是动物使然,人和动物有区别吗?人只不过就是高级一点的动物而已。”
我又不是教授,我又是专家学者,我就是一个初中学历的人。
甘露露可是美川大学的常务副校长,知识渊博,阅人无数,我不想和她辩论,我也辩论不过她。
我说甘露露就是在为自己找出轨的理由。
甘露露反问我,什么是轨?在轨上行驶就能保证永远不脱轨吗?
我哑然,我觉得甘露露就是辩论赛的反方,就是不断挑战规则又符合规则,还能自圆其说的反方。
我止住这个话继续聊,我问甘露露到底想怎么样。
甘露露眉眼含笑,妩媚动人。
“舒爽,我就是想让你和我好,和我一起恢复人性的本能,不要被条条框框约束了。”
我笑,我说甘露露就是为自己的发骚查找找借口。
甘露露让我不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指责她,还问我,为什么那多男人喜欢看颜色小说,喜欢看苍老师演的电影。
我说男人就是猎奇而已。
甘露露不服。
“舒爽,男人不只是猎奇,只要有机会,他肯定会试一把。同样,女人亦是如此。”
甘露露说到女人如此,让我一下子想到了缠人精薛冉冉。
薛冉冉从表面上看,怎么都是一个清纯的玉女。谁能想到她会私底下看岛国的小电影,学习经验呢?
妈的,甘露露不会在给我洗脑吧?越来越多的女人,让我已经产生负罪感了。怎么到她这里,我就释然了呢?
我说甘露露不仅骚,还有点老不正经。
甘露露反唇相讥。
“舒爽,你敢说你没有别的女人?你敢说你不喜欢干那事?你敢说你没有看过小电影?人既然是高级动物,就免不了动物的属性,干嘛非要压抑自己?”
我脸红,我举手,我投降。
甘露露说的一点都不错,这些我通通都干过。我相信是个男人都想干,而且大部分男人都干过,或者正在干。
毕竟是大学的教授,确实名不虚传。我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甘露露扭着我问。
“舒爽,你到底和不和我好?”
我想了很久,我还想叼难一下甘露露。
“露露,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和你好。”
甘露露兴奋中带着迫不及待切。
“舒爽,什么条件?是美川大学客座教授的条件吗?你放心,这个月底就给你办出来。”
我摇摇头,表示不是。
甘露露都快急疯了,又是摸我,又想亲我。
我不为所动,我告诉她答案。
“露露,我不会和有夫之妇好,你不是单身,我有心里负担。当小三的事情,我可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