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良被气笑了:“门都没有?你哪儿来的底气?白溪瑶!就冲你这态度,这个婚必须离。”
说着起身准备出去,他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团政委,资本家的女儿要不起。
打开门,瞧见房门外的各位嫂子,刘忠良顿时想到一个主意。
他要借嫂子们的嘴,将这件事情闹大。
“各位嫂子!让你们见笑了。”
嫂子们个个略显尴尬,有人好奇地问:“刘营长!为啥吵架?”
“你们俩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怎么忽然就吵起来了?”
“听着象是动手了,你对白老师百依百顺也会舍得下手?”
“是呀!到底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孩子的事?”
刘忠良苦逼:“各位嫂子!你们不知道,白溪瑶为了不跟我生孩子,伙同部队医院的徐医生出具假的诊断结果,说我不能让女人怀孕。
我一直不信,今天抽空去了趟兰市人民医院检查,人家医生说我屁事没有。你们说这女人该不该揍?污蔑自己的丈夫不能生育,谁有她这么卑鄙无耻?”
众位嫂子象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个个目定口呆。
“老天!白老师居然做出这种事?那是该揍。”
“不愧是老师,自己不想生娃,就想办法让男人背黑锅,该往死里揍。”
“可怜的刘营长,当初我家的那位就说你的选择是错误的,有的苦头吃,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读书人的脑子就是不一样,心思狠毒,连自己的男人都算计。”
目的达到,刘忠良一脸无奈地走了。
屋里的白溪瑶被屋外的嫂子们批判的体无完肤,偏偏她的脸被扇成了猪头,不敢出门见人。
躲在屋里哭泣。
这次她是真的惹怒了刘忠良,看样子婚姻要保不住,该怎么办。
离婚后她能去哪儿?
学校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她得回兰市,娘家会允许她回去吗?
父亲母亲和哥嫂会不会埋怨她?
刘忠良不管这些,将自己遇到的事都告诉了政委,还将两份病历拿出来给他看。
政委觉得事情不小,当即报告给上级。
接着徐医生被抓,被审问。
给病人出具假的检验报告可是大事,不容小觑。
白溪瑶虽然没被抓,那张脸被打的青青紫紫,全家属院的人都知道。
次日。
叶云婉上早班在路上看见了她,只当无视,骑车要过去,却被白溪瑶呵斥:“叶云婉!看见我你跑那么快做啥?上次是你侥幸,再来一次,我必定不会输。”
这话她说的云里雾里,叶云婉也听的莫明其妙。
下了车,站在她身边,注意看她的脸。
故意冷嘲热讽:“呀!刘营长下手挺重,这是往死里打呢?可惜你脑子不好,他都这么打你了,还是没把你脑子的水给晃荡出去。
白溪瑶!你做的那些恶心事别当谁不知道,上次是我侥幸?这么说你还想再来一次?”
说着,从空间里摸出一小粒药丸,夹在指缝里。
“啪!”
一巴掌朝白溪瑶的脸上扇去,指缝间的小药丸快速扔进她的嘴里。
那药丸遇水即化,虽然不是什么剧毒的毒药,那也能折腾人一段时间。
白溪瑶捂住脸,惊恐地看着叶云婉,感觉自己的半边脸都被打麻木了,完全没知觉,嘴里有东西进入也没感觉出来。
叶云婉手上的力道很大,比刘忠良打她时还疼。
她握紧拳头,朝叶云婉挥来时,被她轻松接住。
“白溪瑶!你最好不要跟我对上,我天生力气很大,一般男人都打不过我,何况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记住,以后见到我客气些,不要出言不逊,否则,吃亏的人是你。”
话音落下,她用力捏了一下白溪瑶的拳头,疼的她脸色苍白,微微发抖,嘴里不停地喊:“疼疼!你放开!放开!”
叶云婉猛地松开手,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白溪瑶的眼眸染上阴毒,抱着被捏疼的手,恶狠狠盯着她的背影。
这个该死的女人,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昨天被揍了,不敢太晚出门,怕被人瞧见笑话。特意比平日里早一些出来,遇上叶云婉,就想找她晦气,没想到被她教训一顿。
太可恶了。
阴沉着脸到了学校,进了自己办公室,发现安仲伟坐在她的位置上。
“溪瑶!出事了,徐医生被带走了。”
“是吗?”白溪瑶象是听不懂一般,示意安仲伟起来,“这么关心徐医生?”
“我不是关心他,是关心你。”安仲伟瞧见她脸上的伤,假装惊愕,“溪瑶!刘忠良打你了?为什么?”
坐下,白溪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你别问,问了也没用,回自己办公室去,不要再来找我。”
安仲伟得知徐医生被抓,就知道白溪瑶谋算失败,他等在这里,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现在看来,刘忠良显然怒火冲天,不然不会对她动手。
“溪瑶!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别问,出去。”白溪瑶心情不好,对着安仲伟大呼小叫,“滚!”
门外偷听的邵明明猛地打了个激灵,感觉白老师疯了,喊那么大声,也不怕把人招来。
上次邵建安表扬了他后,对盯着白溪瑶这件事非常上心,只要她从家里出来,就会亦步亦趋地跟着,还能掩饰的很好,不让人发现。
别说白溪瑶不知道,就连安仲伟都没发现有人在外边偷听他们谈话。
邵明明太小了,就那么一丁点,谁都不会注意到他。
邵建安告诉儿子:“你自己的仇,得你自己去报,这样才有意义。”
小家伙最听爸爸的话,他也觉得自己被抓,极有可能就是白老师做的。
“滚?你让我滚,白溪瑶!我是在担心你,你怎么能好坏不分?”忍住脾气,安仲伟假装无辜。
白溪瑶朝他挥手:“对,我就是好坏不分,你走吧!刘忠良会跟我离婚,以后能不能待在学校不好说。”
“什么?刘营长要跟你离婚?”那怎么行,你走了,我费尽心机调来学校干啥?
岂不是一步废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