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会所洗漱完后，打了个电话让柳山虎过来晚上一起出去外面吃饭。张辰娃子，我们在福临门酒楼28号厢，你们几个人过来呀？
我们出发前往酒楼。暮色中的霓虹灯刚刚亮起，福临门的金字招牌在街角格外醒目。
进入酒楼后，大堂经理小高赶忙迎上来："张总有约吗？
推开包厢门，只见廖建辉跟他的队员们拘谨地坐在里面。笑得跟花儿一样："来啦！赶紧坐赶紧坐！
他招呼服务员上菜，打开桌上的茅台给我跟柳山虎各倒一杯，然后和下属们举起酒杯："张辰，来，先走一个！
这时我闻出空气中的酒香味不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我怕你下毒，我们换着喝。
廖建辉尴尬地笑了笑。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辣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吩咐柳山虎拿来分酒器，把茅台和几瓶西凤酒兑着喝："这样大家都喝上茅台了。
不一会儿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第一道菜，每个人一只五头溏心干鲍。廖建辉坐不住了："我们没要鲍鱼啊？
柳山虎默默将兑好的酒分到各人面前的小酒壶中，茅台醇厚的香气终于盖过了西凤酒的烈性。
清蒸老鼠斑、鱼翅、帝王蟹，菜一道接一道地上，廖建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自然。
包厢里只剩下餐具碰撞的细碎声响。这一顿算我请你们。吃好喝好，安心回关中，一路顺风。
廖建辉的耳根微微发红，他默默夹起鲍鱼咬了一口，酱汁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
包厢里突然响起整齐的起立声，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晚餐过后，廖建辉让下属们先回去。柳山虎开车载着我跟廖建辉返回星河湾会所。
办公室里，廖建辉跟我说了他的计划："你们去厚街酒吧街，扮成要买药的客人。然后一步步加大购买数量，争取能引蛇出洞。
我拿出手机打给金沙夜总会经理老高："喂老高。
十分钟后，老高给我来了电话。张总，你自己联系哈。就说是老乡介绍的，其他事情与我无关。
电话挂断的忙音在办公室里格外清淅。廖建辉迅速记下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