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暴龙回到赌场后,先去看了方萍的战绩。没想到她手气相当不错,面前的筹码堆明显多了不少。
李建南和林小凡也朝我们走来。头丧气,我问李建南:"战绩如何?
在方萍又赢了两把之后,我跟方萍陈灵说:"走啦,去外面逛逛。
方萍优雅起身。我招呼来工作人员,让他统计完把筹码收走——方萍一共赢了四十多万美金。
我跟暴龙都笑起来。的筹码也让老板娘赌就好了"
林小凡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让赌场安排两台车带我们出去逛逛。工作人员很快联系了两台奔驰车来接。
我们一行人在马尼拉城中转了一圈,感觉没什么意思。最后在马尼拉湾海边的餐馆简单吃了顿午饭,就回酒店休息了。
晚餐时分,金门集团在宴客厅宴请各地赶来的嘉宾。刘新派人来通知我们,七点钟我们一行人来到宴客厅。
厅里摆了五十多张餐桌,我们被安排在第六桌。看着其他宾客,个个都非富即贵,黑人白人棕人都有。大佬你睇个黑珍珠,叼起来不知道有无驴仔舒服"
暴龙点点头,这时我看到陈正他们几个簇拥着一位老者走进宴会厅。老者大概六十岁左右,留着平头,双眼炯炯有神,身姿挺拔如松。
老者身着剪裁考究的中山装,领口别着枚不起眼的翡翠领针。陈正等人躬敬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距离。
宴会厅的灯光似乎瞬间聚焦在他身上,所有宾客的交谈声都低了几分。老者对陈正微微颔首,继续向前走去时。
水晶吊灯的光晕落在他肩头,中山装的布料泛着微妙的光泽。位都是金门集团的朋友,"他目光扫过全场,"我在这里祝各位朋友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台下掌声再次雷动,程功站在台上微微躬身。随后,他宣布:“现在由金门集团的董事刘新先生为大家介绍本公司的业务。”程功将麦克风交给了刘新。
刘新在台上开始讲解集团的业务布局,声音沉稳。这时,暴龙用骼膊碰了碰我,压低声音问:“你知不知道那个程功是谁?”我摇摇头。暴龙略带感慨地说:“居然是他……我问,你知道他?”暴龙深吸一口气,说道:“中国台湾纵横黑道三十多年的大哥大,当之无愧的天花板啊!
刘新讲完话后,金门集团的高层们——陈正他们几人站到台上举起酒杯。台下的宾客们也纷纷起身举杯。
在一片祝酒声中,众人干了一杯。晚宴正式开始时,服务员们端着精美的菜肴鱼贯而入。
我看到不断有三三两两的宾客去向陈正他们那一桌敬酒,我给暴龙和自己满上一杯,对他说:"我们两个也去敬一杯。
陈正跟着笑起来。程先生,我第一次看到他也是这么觉得。
敬完酒,我和暴龙回到座位坐下。杯中残酒映着宴会厅璀灿的灯光,程功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仍停留在脑海。老弟可以啊,能让老爷子破例喝酒。
晚宴结束后,我拒绝了暴龙的按摩邀请:"昨晚喝到那么晚,大清早又被你电话吵醒,得回去补觉了。
方萍没有添加,我和陈灵只能玩双人斗地主。每人十七张牌,留三张地主牌。
连着几把陈灵都输了,她急得衣裳半解,头发凌乱。我一手抓牌,一手搂住她的肩膀。陈灵无力地靠在我肩上,牌散落在丝绸床单上。
最后一把牌,我剩下三张牌,陈灵手里只有两张。我打出一对j,陈灵直接掀出一对红桃a。
红心a跳出来的瞬间,我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一副牌怎么有两张红桃a?你居然敢作弊。我恶狠狠地抓起两个红桃a塞进嘴里。
最终陈灵因作弊羞愧地捂住脸抽搐,我也懒得理她,太过分了,勾引我打牌,现在我牌瘾上来她倒偷奸耍滑了。
我扶着方萍的脑袋,在她温言劝慰下,才把对陈灵的不满尽数倾泻。
(做生意又不会做,就是开车这样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