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又给我和暴龙添了杯茶,神色郑重地说:"阿辰,跟你谈点正事。
他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取出几份文档返回沙发坐下,将文档递给我们:"这几年搞香港彩以来,每次手里有闲钱我就买地。这三张地契,两块在莞城,一块在鹏城。我想委托你们俩帮忙开发。
我看了看暴龙,他微微点头。行,新哥。这生意说到底还是我们兄弟俩占便宜了。
这时刘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我们转头一看,是陈龙。
我和暴龙听他这样说都笑了起来。去你的!半夜还跑来偷窥我?有什么事?
我们跟着陈龙走进敞着门的办公室。宽敞的会客区沙发上坐着三人:陈正、董海洋,还有个戴眼镜的陌生男人。
暴龙也依次跟他们打招呼。丝眼镜闪着光:"张辰跟暴龙是吧?听刘新提起过你们。
不多时,外面传来门铃声。我去开门。
很快,刘新领着服务员进来。服务员推着餐车,把酒菜依次摆在桌上——令我意外的是都是普普通通的下酒菜:烧鸡、猪头肉、咸鸭蛋、花生米和泡椒鸡脚等,还有整箱的宏兴二锅头。
众人一人一瓶碰杯。老规矩,第一杯先敬东兴。
他们几个同时将瓶中酒洒了一点在地上。我和暴龙也有样学样。
说实话,坐在这帮人中间喝酒,除了刘新以外,其他每个人身上都带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我和暴龙就象两个误入狼群的羊羔,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
在碰了几次杯之后,我跟他们也渐渐熟络起来,浑身的不自在慢慢消散。听着陈正他们几人聊往事,从莞城卖盒饭,到鹏城开游戏厅,最后在海外搞金矿,甚至组建自己的私人武装。
他们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和暴龙都明白,这中间的凶险肯定远超我们想象。这几个人,都是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
在服务员又送上一箱酒之后,我已经喝得双眼朦胧。暴龙也好不到哪去,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了。瓶,我起身对陈正说:"不行了正哥,你们几个大哥酒量太好,喝不过我们得回去休息。
跟陈正几人告别后,刘新送我们到电梯口。新哥,我们自己上去就行,你赶紧回去接着喝,别打扰你们兄弟相聚。
我搀着暴龙回他房间,把他扔到床上。暴龙倒头就睡,鼾声震天。我正想回自己房间,一摸口袋才发现房卡被方萍拿走了。
看了看手表,凌晨两点多。我也不想回去打扰她们休息,干脆在暴龙房间的沙发上睡了。空调冷气吹得我直哆嗦,只好扯过暴龙的外套盖在身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