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完毕后，众人签了和解协议之后各自离开。我提着剩下的钱跟着龙东强回到审讯室，他当即释放了孟小宾。
文书很快拿着相机过来。我和龙东强站在人群中的c位，共同托着皮箱合影。
拍完照，我领着孟小宾走出派出所。李大炮和柳山虎正在门口等侯，我指着李大炮对孟小宾说："你拿巨蟒把他头打成这样子，现在人家就想出口气。做错就要认，挨打就要立正。
孟小宾点点头。李大炮冲过来踹了他一脚，少年跟跄几步但没摔倒。李大炮又打了几下就停手，用手指戳着他胸口：
派出所的霓虹灯在孟小宾脸上闪铄，他抹了把嘴角。柳山虎上前一步，递来一包纸巾。
李大炮带着几个队员离开后，孟小宾突然对着我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回去会所的路上，孟小宾坐在车上仔细擦拭着那根蟒形铁棍。为什么这么看重这根棍子？
正在开车的柳山虎肩膀微微抖动，差点憋不住笑。后视镜里映出他紧抿的嘴唇，方向盘上的指节都绷白了。
我们把孟小宾送到他们几个的住处。屋里只有伊万和金明哲在守着，电视屏幕里正在播放好莱坞电影。
孟小宾下意识闻了闻自己衣领，尴尬地挠头。伊万从沙发上扔来一条新毛巾，用带口音的中文说："热水器左转是热水。
挂断电话时，卫生间的水声刚好停止。孟小宾擦着头发走出来，金明哲扔给他一套干净衣服："换上，出门干活了。
我带着金明哲、孟小宾和柳山虎出门。老柳，把丰田的车牌卸了，我们开这台车去。先去接林凯。
柳山虎利落地拆落车牌塞进后备箱。
副驾的林凯和驾驶位的柳山虎迅速交换位置。林凯发动车子，朝着后街镇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