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林小凡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里透着兴奋："老板！阿根廷1:0赢了！
随即拨通刘新的号码，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喂，新哥。
晚饭时分，我和柳山虎走进星河湾餐厅。55寸的大电视已经摆在台上，正播放着激烈的球赛。
餐厅里坐着几桌客人，旁边都有私人助理陪着。他们举着酒杯，眼睛盯着屏幕，不时发出欢呼或叹息。
我笑着跟他们打招呼，随后和柳山虎走到方萍那桌坐下。欧阳婧也在，正小口喝着汤。
电视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进球了。餐厅里的客人们举杯相庆，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
简单吃过晚饭，时间已近七点。我和柳山虎驱车来到老王的店门口。
刘新的两个马仔早已等在路边，见我们落车，立刻迎上来躬敬道："辰哥，要不要点一点？
两人闻言，转身打开后备箱，利落地搬出三个行李箱，放进我的车后备箱里。
柳山虎从兜里掏出了一万块，那是我提前交代好的，直接塞到其中一人手里。
刚上车，手机就响了。李建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明显的急促："老板，出事了，您得来住处一趟。
我和柳山虎立刻调转车头，车子疾驰回住处，推开七楼的房门，李建南正站在客厅中央，脸色凝重。地上堆着一摞摞现金，封条完好，但明显不对劲。
他蹲下身，撕开一捆的封条，抽出的钞票上赫然印着"练功券"三个大字。
柳山虎默默站到窗边，掀开一角窗帘往下看。李建南和其他人站在原地，等我发话。
李建南掏出手机正要拨号，我抬手拦住："假钞的事先别声张，装作不知道。
郑东元立刻拨通电话，楼上的敲打声瞬间停止。
众人迅速行动起来，每人配备了一把手枪和两个弹夹。
柳山虎点头，转身回房，很缓存出一把格洛克17递给我。我接过枪，检查了一下弹夹，随后插进后腰。
金志勇兄弟俩、李建南、柳山虎和姜海镇全部跟在我身后。
六人上了丰田大霸王，车门关上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沉闷。
不到一小时，车子就驶入香山市沙河镇。李建南缓缓将车停在路边，对面是一个服装厂。
服装厂的二楼灯火通明，隐约可见人影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