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上七楼,发现702的房门虚掩着。推开门进去,眼前的景象让我吓了一跳。
房间里只有一张铁架床和一张掉漆的木桌。桌上摆着台老式计算机。而四面墙壁、天花板、甚至地板上,全部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我看不懂的公式,像蜘蛛网般爬满每个角落。
地上散落着一大堆泛黄的旧书:《周易》《梅花易数》《紫微斗数》这些书我在监狱里面也看过,根本就看不懂。
文西站在屋子正中央,背对着我们,正盯着墙上的公式一动不动。我们三人进屋的动静,他连头都没回。
文西这才慢慢放下刀,尤豫地点点头:"那行。
老王在后面悄悄松了口气。柳山虎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文西的手。
我带着文西来到路边大排档,找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
我打开白酒,给桌上每人倒满一杯。文西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文西点点头,却一仰头把整杯白酒灌了下去。我只能跟着一口干完。火线从喉咙烧到胃里。老王龇牙咧嘴地抿了一小口,柳山虎则面不改色地一口闷。
酒过三巡,两瓶白酒已经见底。我发现文西他的眼神越来越亮,完全不象不能喝的样子。
而且他喝完酒话也不多,我问一句他答一句,在聊了很多没营养的话题之后。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文西盯着空酒杯,半晌才抬起头。若无的笑:"能,博彩就是一门统计学。
我举起酒杯,玻璃杯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成交。
吃完宵夜,我们三人把文西送回出租屋。
文西站在门边,屋里透出的灯光照在他脸上。
文西点点头,没说话,转身进了屋。
柳山虎站在楼梯口,目光扫过漆黑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