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彭珊珊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她轻呼一声,双手本能地环住我的脖子。我大步走向客房,她的发梢还在滴水,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我将她轻轻抛在松软的床榻上,她发出一声轻呼,长发在雪白的床单上铺散开来。未等她调整姿势,我已经扑了上去,床垫因为我的重量深深下陷。她微微睁大眼睛,但很快嘴角就扬起一抹笑意,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猛地将彭珊珊压在身下,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床垫的吱呀作响。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满足地起身整理衣衫。彭珊珊仍躺在床上,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我轻轻带上门离开,留下她独自沉浸在方才的馀韵中。
我推开办公室的玻璃门,方萍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我的转椅上,指尖转着一支钢笔。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从哪里回来的?
我随手柄西装外套搭在衣帽架上,面不改色地说:"刚从李建南那过来。
我正要开口,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我如蒙大赦,赶紧按下接听键:"喂,新哥?
我瞥了眼方萍铁青的脸色,转身走到窗边:"哪里,新哥,赚点小钱。之前想联系你联系不上,洪爷说你去苏利南了。
我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语气真诚:"新哥我们之间不要计较这些。要不是你出钱出力,我也没办法这么快出来。
方萍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后,我能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正盯着我的后颈。电话里刘新还在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怎么把眼前这关糊弄过去。
刘新在电话那头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确实有个事情要你帮忙。正哥的拜把子兄弟陈龙,这些年一直在境外回不去。他有个哥哥叫陈虎,昨天陈龙接到家里电话,说他哥被人骗到桂省海北市搞传销去了。
我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馀光瞥见方萍的表情也从愤怒变成了疑惑。
刘新突然压低声音,背景里隐约有赌场轮盘的转动声:"凡事注意安全。轻快起来,"我跟正哥在菲律宾,下周过澳门,过年前就回国内,到时有几条门路找你座谈。
挂断电话,办公室里的气氛已经变了。方萍抱着手臂靠在办公桌边,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不少:"桂省?传销?
方萍轻哼一声,但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什么时候走?
没等她再说什么,我快步走出办公室。注意安全啊!
我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走廊里只剩下我急促的脚步声。
我快步走出会所大门,掏出手机拨通了李建南的电话。
秋风卷着几片落叶从我脚边掠过,我抬手看了看表:"我现在回去收拾一下,你们准备好过来接我。
挂断电话,我快步走向停车场,发动车子往家里赶。
傍晚七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李建南开着那辆刚买黑色的丰田大霸王准时停在了我家楼下,车灯在暮色中格外显眼。
我拎着行李包快步下楼,柳山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从副驾驶窗口探出来,冲我点了点头。开,金志勇:"老板,上车吧。
我钻进第二排座位,把行李包放在脚边。车内弥漫着一股香气,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这时从最后一排伸过来一只粗壮的手臂,伊万递来一个塑料袋:"老板还没吃饭吧?吃点面包垫下肚子。
我接过袋子,里面是几个还带着馀温的肉松面包。车子缓缓激活,我啃着面包,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渐渐后退。李建南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车子驶入主干道,向着高速路口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