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商议，我和方萍最终决定：星河湾会所让出两个点的提成，补偿给金沙夜总会的音乐老师们，堵住她们的嘴。
正说着，方萍的手机响了。我们商量下，让她等着。
挂断后，雷雨好奇地挑眉。方萍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欧阳婧很快带着刘小茹进来。哭丧着脸："张总，对不起能不能让我回来上班？
见我这态度，刘小茹立刻转向方萍，带着哭腔道："萍姐，您帮帮我吧！大家都是女人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萍的衣袖，"是您亲自把我招进来的，就可怜可怜我吧"
方萍眼神闪铄，有些不忍地看向我。
刘小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方萍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我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
方萍会意，拿起对讲机通知各部门。不到十分钟，一楼大堂已经站满了人。
我站在队伍最前方，扫视着一百多号员工："刘小茹，出来说说你的经历。
刘小茹红着眼框走到前面，声音发颤："姐妹们，我我被骗了"
她断断续续讲起那个会员客户怎么送礼物、怎么甜言蜜语哄她辞职，辞职后人就消失了。
队伍里几个年轻姑娘已经跟着抹眼泪。
整个大堂瞬间安静。刘小茹僵在原地，方萍也愣了，连底下的员工都开始交头接耳。
我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信封，轻轻放在前台桌上。
刘小茹脸色煞白，手指颤斗着不敢去拿。
顿了顿，我看向窗外对面的霓虹招牌："公司不会再用你了，我可以介绍你去金沙当音乐老师。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雷雨已经大步上前，抓起信封塞进她手里："走吧老妹儿，老板都发话了，你留在这里也没用。
刘小茹攥着信封，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快到门口时，她突然转身，眼神异常坚定："张总，能介绍我去金沙上班吗？
这破釜沉舟的架势，倒让我高看她一眼。
她脚步顿了顿，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对面金沙夜总会的大门。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金沙的霓虹灯下，我转身面对所有员工："公司开业不到两个月，有人已经赚了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