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就给自己倒了杯白酒。几杯下肚,她的话匣子打开了。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伊万啃鸡腿的声音。
金志勇突然站起来,对着雷雨深深鞠了一躬。
众人纷纷起身,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雨姐的酒量着实惊人,众人七八瓶白酒下肚,依然面不改色。
金志勇那几个北棒最先倒下,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李建南也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钻进被窝。
到最后,只剩雨姐和伊万还在拼酒。我和堂哥实在扛不住,也回屋躺下。
我睡炕上,堂哥和李建南打地铺。
半夜被尿憋醒,我刚要起身,突然听见外屋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那声音凄厉得跟杀猪似的,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瘆人。
我僵在门口,耳朵紧贴门板。
雨姐跟伊万两人居然还在喝酒,听那动静两人还掰起了手腕。
我绝望地捂住耳朵,有时候真的很无助,真恨自己听得懂中文。
回头看了眼地铺,李建南和堂哥裹着被子抖得象筛糠。
尿意憋得小腹发胀,我抓起窗边的花瓶就地解决。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半分钟。
第二天清晨,我们仨挤在房门口,谁也不敢先推门,怕出去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我们三个这才敢推开门,客厅里,伊万四仰八叉地躺在拼起来的椅子上,地上散落着十几个空酒瓶。
我们三个差点把昨晚的宵夜吐出来。
这时对面房门打开,金志勇两兄弟脸色惨白地走出来,郑东元和姜海镇跟在后面,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显然昨晚也被那动静吓得够呛。
我不得不佩服,伊万和雷雨的结合简直像原子弹加氢弹,光整出来的动静就能把几个曾经的军人吓成这怂样。
看了眼客厅中央的木桌子,我对李建南说:"老李,回头给我也买张这样的。两人加起来少说五百斤,这么折腾都没散架。
众人刚洗漱完,我正准备让李建南去买早餐。
一推开院门,远处有一头羊正朝我这边飞过来——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宿醉出现幻觉。
定睛一看,卧槽!
下面还有个人,是雷雨,她居然,背!着!一!头!羊!还特么一路小跑。
羊蹄子在她肩膀两侧晃荡,羊脑袋耷拉在她马尾辫旁边。
她跑到院门前,把山羊往地上一扔。
伊万从屋里冲出来,兴奋地抱住羊脖子:"雨!你太棒了!
我们其他人站在门口,集体石化。
她手起刀落,羊血哗啦流进盆里。几个北棒子赶紧去挑水搬锅,李建南蹲在灶台前生火。
刀光闪动间,羊皮像脱衣服似的被扒下来,内脏哗啦啦滑进铁桶。雷雨的手法比屠宰场老师傅还利索。
伊万在旁边打下手,时不时偷瞄雷雨结实的臂膀,眼神炽热得象饿狼。
羊头滚到墙角,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们。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围坐在木桌前,每人面前摆着海碗,里面盛满热气腾腾的羊肉汤。
雷雨没动筷子,谁都不敢先喝。你们这些小笔崽子,昨晚被老子吓到了?不就裤裆里那点事嘛!放心,老子心里只有伊万!
众人这才放松下来,纷纷举筷。不得不说,雷雨的手艺确实了得,羊汤鲜美无比,羊肉炖得酥烂入味。
雷雨不停地给伊万添汤,伊万吃得满嘴流油。
雷雨难得露出羞涩表情,把钱塞进工装裤口袋:"行,听你的。
她转身离开时,工装裤上还沾着羊血,背影虎虎生风。
(各位大佬动动你们发财的手,帮忙好评加关注,我让雷雨煮羊汤给你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