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我妈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一个劲儿地夸陈灵水灵，还厚着脸皮让她跟着我叫"妈妈"。陈灵羞得耳根通红，脑袋都快埋进碗里去了。
饭后，几个女人收拾完碗筷，结伴出去散步消食。我、强叔和父亲移步客厅，泡上热茶谈正事。
强叔掏出围绕着屋子用卷尺比划了几下："120平的地基，五层带装修"他搓了搓粗糙的手掌，"包工包料三十九万。看在你爹面子上，三十八万我全包了。
我没等他说完，直接从袋子里点出三十八摞现金："强叔写个收据就行。过完年就动工。
老妈带着几个姐姐和陈灵散步回来，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围坐在客厅。
老妈正给陈灵剥橙子，头也不抬地问："啥事啊？
夜里安排住处时，为了让我和陈灵睡一个屋，三个姐姐不得不挤在一张床上。我开了一天车，洗完澡几乎是沾枕头就着，连陈灵什么时候躺下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老家的冬天比莞城冷得多，至少低两三度。但此刻怀里搂着个温香软玉的美人，寒意早被驱散得一干二净，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了。
我轻轻解开陈灵的睡衣纽扣。毛轻颤着嘟囔："冷"
我们随着塌陷的床垫一起摔在地上，断裂的床腿可怜兮兮地歪在一边，被褥凌乱地堆在我们腰间。
床塌的动静惊醒了隔壁的二姐，她在门外捉狭地咳嗽两声："大清早的，注意点影响啊！
这下彻底睡不着了。我和陈灵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下楼。厨房里，老妈早已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蒸笼里飘出红薯的甜香。
金镯子在晨光中晃着细碎的光，衬着她常年劳作粗糙的手腕。老妈突然红了眼框，用围裙角擦了擦手才敢摸镯子："这得多少钱啊"
吃完早饭，冬日的阳光正好。
镇上离村子不过十分钟脚程。我们沿着田埂慢悠悠地走，陈灵新奇地打量着两旁的水稻田，偶尔惊起几只麻雀。
到了镇上，我径直走向一家家具店。老板正蹲在门口抽烟，见我们来忙起身招呼。
陈灵闻言，耳尖瞬间红透，悄悄掐了我一把。
晌午时分回到家，新床已经安装妥当，实木框架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我开着车按老王给的地址来到邻镇。老王家的三层小楼前停着辆运货的面包车，他果然也是昨天刚回老家。
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王乐了，指着墙角堆成小山的烟酒："你小子寒碜我呢？我开超市的缺这几条烟？他接过烟顺手扔在茶几上。
老王掐灭烟头，神秘兮兮地朝我招手："走，带你去见见后庄。
我顿时精神一振，做了这么久生意，还从未见过这位背后的神秘大佬。每期输赢结算的时候，他都是派小弟来收钱或者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