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萍进了浴室后,我轻捏了捏陈灵的脸颊:"你先回床上等我。
陈灵乖巧地点头,裹着浴巾钻进被窝。我推开磨砂玻璃门,氤氲水汽中,方萍正往身上涂抹沐浴露,泡沫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落。我从身后环住她,掌心触到湿滑的肌肤,下巴抵在她肩头低语:"姐,你演技真好。
方萍身子一软,整个人倒进我怀里。我赶紧伸手去扶,可两人身上全是沐浴露的泡沫,滑腻得根本抓不住。
我揽住她光洁的背脊,任由热水冲刷着交缠的身体。她突然咬住我肩膀,呜咽声被哗啦水声盖住大半,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混蛋"
我抱着方萍走出浴室时。陈灵正害羞地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张望。
将方萍轻轻放在她身旁,方萍慵懒地支起身子,指尖勾起陈灵的下巴:"躲什么?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陈灵红着脸探出头,目光落在方萍曲线玲胧的身躯上,小声惊叹:"姐,你的身材真好"
方萍轻笑,手指卷着陈灵半干的发梢:"哪里比得上你年轻。瞪我,眼波流转间带着嗔怪,"不知道这小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把我们姐妹俩迷成这样。
方萍突然坏笑着伸手在陈灵的柔软处轻轻一捏。
陈灵不服气地反击,小手也学着去挠她的腰侧。两人你来我往,很快嬉笑着滚作一团,发丝交缠,雪肤相映,床单被蹭得凌乱不堪。
陈灵把脸埋进我肩窝吃吃地笑,方萍的指甲威胁性地掐我腰肉,但谁都没舍得真用力。
两点钟的时候,我对方萍说:“得去办理过户了。”
随即我们三人坐着方萍的车来到房管所,女销售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
我让陈灵跟着她进去办理,说好等下来接她。
我开车载着方萍来到新世界购物中心,来到一楼金店这里。
挑了一条项炼,一条手炼,跟一个玉手镯,花了不到两万块。
我记得那一年的金价是120一克。
我亲手柄项炼戴在方萍的脖子上,亲了她脖子一口:“姐,我知道你不差钱,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方萍眼神顿时拉丝,她轻轻抚摸着项炼,说:"你这么年轻,怎么比那些四五十岁的老头还会哄女孩子?
在车上,方萍听到我这句话,顿时情难自抑,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就吻了过来。
我们唇舌交缠,呼吸灼热,在车里足足吻了十分钟。从她衣襟里抽出手,:"行了,该去接灵儿了。
我发动车子缓缓起步,方萍却不依不饶地俯下身去。
车子驶到房管所门口时,方萍刚好抬起头。她摇落车窗,优雅地吐出一口痰,随即笑容明媚地招呼陈灵:"灵儿,快上车!
她订了香港西餐厅的包厢,我提议道:"那我叫上大姐一起吧。
晚餐时分,香港西餐厅的水晶吊灯将包厢映照得格外明亮。
方萍一见我大姐进门,立刻热情地迎上去,挽着她的手臂亲热道:"大姐,您可算来了!
席间,方萍又是夹菜又是倒茶,把大姐照顾得无微不至。大姐的目光在我和方萍之间来回打量,又悄悄瞥了眼安静用餐的陈灵,最终什么也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