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盯着赌桌上的牌路,突然感觉衣袖被轻轻拽了一下。回头一看,方萍站在身后,田甜也跟在她旁边。
田甜轻笑一声,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搭在我肩膀上:"没事,姐今晚赢了,输一点回去也无所谓。再说,你萍姐在你场子可没少赢钱,她可是土豪,这点钱还不放在眼里。
此时赌局又连开五把闲,桌上的赌客们开始疯狂反押庄。第六把——依然是闲。刘新这一把至少赢了两百多万。
第七把开始,我直接把一百万筹码推到闲上。大多数赌客仍不死心,继续押庄。
荷官开牌:闲。
我赢回一百万,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些。两位姐姐,先说好哈,这赢的一百万要是输了,咱们就不赌了,行不行?
接下来,我每把都平推一百万押闲。连押五把,连赢五把,加之之前的,已经连开十二把闲。
我这边总共赢了六百万。
最后一局,我再次押下一百万,这次终于开庄,现金被收走。
方萍的眼神几乎拉丝,手指捏了捏我的脸:"你这小鬼,嘴上说着不要,赌起来比谁都大胆!
她凑得太近,红唇几乎贴到我耳边。我真怕她下一秒就当众亲上来,赶紧后退两步,匆匆拉过两个行李箱装钱,转身去找贵利强结帐。
贵利强麻利地开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递给方萍,方萍接过支票,随手塞进手包里对我:"明天一百万给你转过去。
我送她们到车旁,夜风微凉,方萍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走到车边,突然回头,朝我眨了眨眼,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方萍突然上前一步,双手捧住我的脸,狠狠地吻了上来。她的口红蹭了我满嘴,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香。
田甜翻了个白眼,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受不了你们!
方萍这才松开我,舔了舔嘴唇,转身上车。红色尾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而我站在原地,擦了擦嘴角,转身回到喧嚣的赌局中。
赌局持续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张姐夫妇早已在餐厅椅子上睡得东倒西歪。
赌客们纷纷起身,拿着筹码和现金到贵利强那里结算
赢钱的取回借条,领走现金或支票;输钱的则重新写欠条,签字画押。
最后一清算,刘新这个庄家居然倒输一千六百万。
大多数赌客都赢了钱
我和田甜两人就赢了七百万;周厂长那家伙运气爆棚,居然也赢了三百多万;其他客人零零散散加起来,又赢了近六百万。
只有六个倒楣蛋,跟着庄家一起输得底朝天,六个人加起来输了六百多万。
张姐迷迷糊糊醒来,赶紧拉着老公去厨房忙活。大多数赌客都留下来吃早餐,只有刘新和洪震带着两个保镖准备离开。
经过我身边时,刘新突然停下脚步。口音问我:"小子,今年几岁了?
刘新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难怪!只有我们自己人才敢这么赌!
刘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带着人离开了。
客人们吃完早餐后陆续离开,喧闹的棋牌室终于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黄金城、贵利强、阿虎和堂哥几人。
我们走进里间清点现金,黄金城的两个马仔一直守在钱箱旁边。你们赶紧出去吃点东西。
两人离开后,贵利强翻开帐本,手指在计算器上飞快地敲打:"昨晚共开了一百六十把,每把抽水四万,总共抽了六百四十万。
我心头猛地一跳,按照两成的分红,我一晚上就赚了一百二十八万!再加之帮方萍她们赌赢的分成,总共两百二十八万!
贵利强麻利地写了一张支票递给我。住问黄金城:"城哥,这个刘新什么来头?连洪爷对他都那么躬敬?
黄金城点燃一支烟,烟雾中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人这东西很奇怪的,运气一来就一飞冲天。
说到这里,黄金城突然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补了一句:"还好老子这一关渡过了,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