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大姐在旁边唠叼："臭小子，就知道你让灵儿来店帮忙没安好心，就是想睡人家。
刚走到门口，手机就响了。那头传来："你在不在棋牌室？我过去接你，约了几个姐妹喝早茶，在新世界酒店。
的士刚在新世界酒店大门口停下，我就通过车窗看到方萍已经站在门口等侯。她今天穿了件贴身的旗袍，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曲线，手里夹着根细长的女士烟，正优雅地吐着烟圈。
我一落车，方萍眼睛一亮，立刻踩灭烟头迎了上来，亲热地挽住我的骼膊。
去往餐厅走的路上，方萍凑近我耳边低语："今天约了五个姐妹，前天晚上在你那下注买香港彩的苏晴也来了。这几个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富婆，一个个好哄得很，你多说些甜言蜜语，能不能把她们发展成你的客户就看你的本事了。
她突然凑近，在我身上轻轻嗅了嗅，眉头微皱："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接触了？身上怎么一股子香味？
我坏笑着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掐了一把，方萍"嘤咛"一声轻呼，娇嗔道："你个小不正经的！
快到包厢门口时，方萍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替我整了整衣领："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这几个姐妹手头都宽裕着呢。她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喉结，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推开包厢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香水味和女人们的谈笑声。圆桌旁围坐着五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见我们进来，齐刷刷地投来打量的目光。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戴着翡翠项炼的富态女人最先开口："阿萍，这是你的辰弟弟还是情弟弟啊？她说话时手上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其他几个女人立刻笑作一团，有个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接话："我看是情弟弟吧？
想到堂哥说过和她有过露水情缘，我差点笑出声，赶紧端起茶杯掩饰。
我注意到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广式点心，水晶虾饺晶莹剔透，豉汁凤爪泛着油光，飘散的热气在吊灯下形成淡淡的白雾。女人们面前的餐具闪闪发亮，每个人手边都放着不同款式的名牌包。
我躬敬地给每位女人斟茶，茶香氤氲中，方萍从手包里掏出一叠烫金名片纸，对众人说："阿辰的联系方式我帮各位写下来。她熟练地用钢笔在纸上写下我的手机号码。
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从名牌包里掏出名片递给我，我把名片小心收进内袋。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安静地陪着几个女人喝早茶，听她们聊着各种富婆间的八卦。从谁家老公包了二奶，到哪家商场新进了进口化妆品，再到最近流行的香港电视剧，我插不上话，只能时不时给她们添茶倒水，扮演着一个称职的旁听者角色。
趁着她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悄悄起身离开包厢，到前台把单给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