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夫妇打扫完卫生就离开了棋牌室。我已经搬到棋牌室二楼的隔断层住了,士多店二楼的房间留给了陈灵。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才慢悠悠地爬起来。蹬着拖鞋,我晃悠到隔壁士多店。大姐进货去了,店里只有陈灵在忙活。她正踮着脚整理货架上的零食,纤细的腰肢随着动作微微摆动。
我斜靠在门框上,故意拖长声调:“陈灵,我饿了,想吃面”
她头也不回,语气里带着嫌弃:“自己拿,没长手啊?”
陈灵猛地转身,从货架上抄起两桶红烧牛肉面,劈头盖脸朝我砸过来。
“吃吃吃!够不够?不够还有!”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泡面,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她瞪了我一眼,转身继续整理货架,可脖子后面那抹红晕一直没褪下去。
中午没什么事,我吃完就一直赖在士多店里跟陈灵吹水。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陈灵一边整理货架,一边跟我讲她的家事。她跟我同岁,也是十八,家里有个姐姐、一个妹妹,还有个宝贝弟弟。说到这儿,她撇了撇嘴。
我靠在收银台边,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我递给她一根棒棒糖,她接过去,撕开包装纸含在嘴里,脸颊鼓起一个小包。
出乎意料的是,陈灵居然没生气。量了我一番,突然笑了:"行啊,等你能让我在这座城市扎根的时候。
说实话,陈灵长得是真漂亮,要不然在厂里也不会被那个狗屁组长盯上。她身材也好,腰细腿长,干活的时候衣服绷得紧紧的,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要说我对她没想法,那是假的。可我也知道,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姑娘。所以我也就是嘴上占占便宜,过过干瘾。
“哎,你老盯着我看干嘛?”
我赶紧收回视线,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哪有,我这是在思考人生大事。柜里掏出两瓶可乐,递给她一瓶,"天这么热,请你喝饮料总行了吧?
她接过可乐,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指,像被烫到似的立刻缩了回去。阳光下,我看见她耳垂红得几乎透明,突然觉得这丫头害羞的样子比平时更让人心痒痒。
下午五点钟,棋牌室的玻璃门被推开,张姐夫妇拎着大包小包的菜回来了。张姐把找零的钞票塞进围裙口袋,顺口念叨着:"现在菜价真是见天涨,光是一条鲈鱼就要四十多。
老李已经拎着菜钻进后厨,锅碗瓢盆很快叮叮当当响起来。围裙上沾着鱼鳞:"今天进了三斤基围虾,宵夜准备做椒盐的。阿辰你看要不要再加两只烧鹅?
不一会儿,大姐慢悠悠晃过来,陈灵跟在她身后。
饭桌上,张姐的手艺确实没得挑。清蒸鲈鱼肉质嫩滑,蒜蓉菜心脆生生的,还有一锅老火靓汤冒着热气。我特意挨着陈灵坐,拿着公筷一个劲儿往她碗里夹鱼肉:"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陈灵低着头扒饭,耳尖微微发红,小声嘟囔:"我自己会夹
大姐冷眼旁观了半天,突然把筷子往碗上一搁:"阿辰,你是不是打灵儿的主意?桌上瞬间安静下来。张姐夫妇假装专注吃饭,眼神却偷偷往这边瞟。
陈灵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躲开。鱼肉,小声说:"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吃完饭,大姐跟陈灵回士多店忙活去了,张姐夫妇收拾好餐桌准备晚上的食材,我一个人坐在棋牌室边泡茶喝边看电视。
七点刚过,堂哥推门进来。我给他倒了杯茶。
堂哥支支吾吾地摇头。,却听见他蚊子哼哼般挤出一句:
那田小姐打牌时端着个冷美人的架子,连正眼都不瞧人一下,谁能想到"说到这儿我冲堂哥挤眉弄眼,"你小子行啊,深藏不露!
我正要继续调侃堂哥,棋牌室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贵利强和阿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堂哥脸上的窘迫瞬间收敛,恢复了平时那副木纳保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