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班众人抬头看向走在最前头参观音乐厅的夏圆珠,那一个个眼热的不行。
这泼天的热闹怎么就没让他们凑上呢?
他们班明明就在旁边啊!
我们的温老大和家里人会一直误会,然后家破人不亡。
所以,另一半没能验证成功是因为……还没死?
剩下的两件就看看陆大佬和你们班许念念是不是真的…嘿嘿;-)
然后就是秦班长你这边是什么情况了。
如果都能确定下来,那基本上这系统给的信息就绝对不会错。
十五班同学看到“许念念”的名字,都不禁好奇朝她看去,没一会儿手机上又嗡嗡震动起来。
十五班同学:!!!!!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默契了,两人都不自觉向对方看去一眼……然后同时恶心的不行,迅速扭开了头。
许立执的手机被陆少庭抢到手里,他冷眼看着自己这位不嫌事大、致力于作死的发小。
然后深吸一口气,一遍遍在心中告诉自己:
这是你唯一的好朋友!
这是你唯一的好朋友!
这是你唯一的好朋友!
可是,就在陆少庭成功说服自己时,旁边的许立执不怕死的凑过来又说了句:“嗨,这有啥害羞的,现在不珍惜你的白月光,以后会追妻火葬场的呢!
听哥们劝,吃饱饭——唔!!!”
许立执的最后一个字被陆少庭的无情铁手掐了回去,然后就是被迫接受好友的无情铁拳。
要不是他们在最后,夏圆珠一定能被这死动静吸引回头。
直到两分钟的残暴结束后,陆少庭才重新在新群聊里发言。
刚缓过来的许立执在旁边看着,委屈地撇撇嘴。
所以,无关情爱!
陆少庭说完,掐灭了手机。
而许立执却是一愣,傻呆呆看着群里的最后两句话。
他不解,也疑惑。
“我回来之后习惯去你家找你,但梁阿姨跟我说你在医院。”陆少庭没看他,只是在一旁自顾自说着。
“她告诉我,你在外边找了我两天,从白天到黑夜,从学校到秘密基地,一直找,一直找…谁来也劝不动。
后来外边下了雨,你摔得腿上,手上都是伤,还把自己牙磕掉了……”
陆少庭忽而停下看向许立执,眼里是对方了解的认真和严肃,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许立执,我和你从幼儿园认识到现在。
从小我爸妈就没在那栋房子里完整待过一天,我的身边除了管家和佣人,就只有你…我最好的……朋友。
说得肉麻点,我怕的黑,受过的伤,甚至难过失望的时候,身边陪伴的都是你。
虽然许念念对我的救命之恩很重要,但你……同样很重要。”
陆少庭说完了,许立执却震惊了。
因为他从未见过陆少庭对他泄露过这样直白的情绪,让他心脏都酸酸的。
原来他这么多年在对方面前厚脸皮的找存在感,其实已经是他的好朋友了吗?
“庭啊唔——”
许立执小脸一皱,嘴巴一扁,眼眶瞬间发热,刚想感动得痛哭流涕就被陆少庭手动打断了施法的他。
“别给我整这死出!”陆少庭臊得慌,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敢让其他人误会什么,我一定把你开除友籍!”
许立执看着陆少庭眼里“说到做到”的凶光,只能把兄弟情深憋了回去,然后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陆少庭见他听话才一脸嫌弃的松开了手指。
“呜!!!
谁知道,陆少庭刚放下手,许立执就跟个茶壶附体了一样,“呜呜”不停,还把最前头的夏圆珠都吸引了过来。
【咋了?咋了?谁哭了?这么渗人?
夏圆珠被一群人挡着,又因为身高劣势,只能不停蹦跶。
许立执听到心声也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快闯祸了,于是脑筋疯狂转动,急中生智!
他干脆扯着嗓子,用尽毕生唱功,嗷嗷开嗓:“呜…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啊!那么静!
然后就是突然被镇住的众人……沉默了,看他的眼神像关爱弱智儿童。
【他…他在干什么啊?招魂吗?
夏圆珠不得不嫌弃的侧头,以此来减轻耳朵遭受的摧残。
林君雅多半猜到是群里那些“不能说的秘密”惹的祸,赶紧上前一步,挽住夏圆珠的胳膊找借口离开了。
剩下其他人依旧在原地看着,让厚脸皮的许立执尴尬得想原地上吊……
好在大课间的时间所剩不多,众人笑了会就继续向前走着。
群里也重新开始了新话题。
秦檩不是扭捏的个性,很是直接的回道:
至少,我不会因为喜欢这种感情就对爷爷这样。
爷爷于她,是启蒙的老师,是棋逢对手的伙伴……更是她最重要的家人。
她家这老头子的封建,可比系统说的要严重的多。
真要因为一个人把自己搞得如此六亲不认、理智全无,那爷爷只会被她气得心脏病发作,然后先走一步!
“唔!!!!”
还没打完字的某十五班同学喉咙一紧,那脖颈处被一只无形冰冷的大手死死扼住!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窒息感瞬间攫取了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拖入深渊,接着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就要往地上跪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感受到了那力量里蕴含的冰冷和愤怒,恐慌和后怕如潮水般涌来,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疯狂呐喊。
在心里拼命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等到那窒息感缓缓消失,他才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撑着冰冷的墙大口喘气,冷汗都浸湿了后背。
身边的同学疑惑地问起,他也只是疲惫的摇了摇头,说不出什么。
他能说什么?
说他好像被系统惩罚了?
温羡川则是从头都在一旁看着一切,此刻他挑了挑眉,深邃的目光扫过那个惊魂未定的同学,仿佛看透了一切。
他走向前,不是安慰,而是带着一种洞悉真相的平静,拍了拍对方还在微微颤抖的肩膀。
“不用有什么阴谋论,因为它要是想,你早就没命了。”
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令人发寒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