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买地皮(1 / 1)

最适合卖给轧钢厂的猎物就是野猪,族群数量多,单体个头大出肉率高,味道差一点也没关系,空间里最好多存点鹿羊狍子等中型猎物的肉,野鸡兔子不需要太多,够他自己吃就行。

进了太行山,王延宗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练习技能熟练度了,尽量遵守打大放小,打公放母的原则,让动物族群保持可持续性发展,不至于灭绝。

太行山中偶尔也会遇到小村落,石头砌的房子院墙,沿着山势错落有致的排列,青石板的小路,古韵十足。

这些都是祖上避祸逃进山里的,慢慢繁衍形成的村落,进出困难,过着半自给自足的生活。

王延宗避开这样的村子,白天就在山中有序的搜寻猎物,空间中猎物堆积的越来越多,豹子都捕猎了三只,心心念念的野牛和老虎一直没看见。

男人嘛,关注大型猛兽不奇怪,王延宗就看过记载,太行山中的老虎在七十年代以后才绝迹,野牛没关注,不知道太行山中有没有,土豆炖牛肉、西红柿炖牛腩、红烧牛肉、酱牛肉、牛肉干,嘶,不能想了。

极度缺乏农用机械,农民的土地几乎都要靠耕牛劳作,在农民眼里,耕牛比人金贵多了,除非能去一趟大草原。

在山里搜刮了十几天,猎获最多的就是野猪,一百多头,两万多斤,在这巨大的数量面前,其他的猎物不值一提。

说句题外话,太行山中的猕猴挺多的,王延宗没下手,吃这个他有心理障碍。

现在王延宗也不知道身处何方,在山里没头苍蝇似的转悠了两天,太阳西斜的时候才发现人烟,看规模是个县城。

进城的时候好悬没被当特务抓起来,他推着一辆磕掉几块漆的自行车,身上衣服脏兮兮的,被树枝山石挂的破破烂烂,浑身狼狈。

在派出所,介绍信被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还好他的长短刀具和弓箭都在边筐里放着,给他采购员的身份增加了一点信誉,和轧钢厂通完电话,派出所的同志才完全相信了他的身份。

这里是涞水县,找一家招待所,跟服务员调剂了一张澡票,王延宗迫不及待的来到县城最大的澡堂。

理发冲洗搓澡一条龙,身上搓下来的老泥没有一斤也有八两,感觉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全身上下一片清爽,回招待所洗了外衣,挂在外面冻着,明早差不多就干了。

第二天八点来钟,一个警察带着轧钢厂的车队队长找到招待所,动作挺快的。

这次王延宗只藏了五头野猪,再多就说不过去了,在大山里你是怎么能把多头野猪搬运出山的?

回程唠嗑的时候王延宗只说在那附近发现的野猪群,距离路边两三里的距离。

反正年前就这一次了,剩下的时间就猫在家里,作为正宗的东北人(魂?),大冬天的出去工作浑身不得劲,冬天就应该猫冬。

百公里出头的路程,下午一点到了轧钢厂,李怀德看到野猪还是很高兴的,并没有因为比上次猎物少就撂脸子,打猎最重要的是运气,看不到猎物再好的技术也白费。

他也没问这次为什么没有野鸡之类的,还能半个月不吃饭啊,在山里显然烤小型猎物方便。

交接算帐就不水了,离开轧钢厂王延宗先去了一趟街道办找王主任,上次同意撤案没严办贾张氏棒梗,王主任也算欠了他人情。

在主任办公室里,王主任给他倒了一杯开水,“小王,我这里只有白开水,你凑合着喝吧,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能办的我都给你办了。”

“王主任,我找你是有点私事,我是个练把式的粗人,有话就直说了,我现在没有个场地练把式,再这么下去骨头缝都要生锈了,我就想着能不能把我家后面那块空地买下来,建一个独门的院子,也有个活动手脚的地方。”

王主任似笑非笑的说:“你现在的院子活动不开手脚?”

王延宗叹口气,“唉,那院子人来人往的,院里孩子也多,舞刀弄剑的万一伤到人就不好了。”

王主任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敲击,思量着这事的可操作性,“原则上房子是不能买卖的,但是你房子后身原来就是95号大院的跨院,现在就剩一片废墟,你个人给整体买下来肯定不行,面积太大了,最多只能三分之一。”

王延宗大喜,三分之一也有六七百平了,他兴奋的点头说:“足够了,谢谢王主任。”

“你先别急,去年下来的经租房政策你知道吧?”

王延宗才来四九城几个月啊,去年的政策根本不知道,王主任给他解释一遍,原来去年市政府规定:城市私有房产超过15间的,房主可保留3-4间自住,其馀由政府接管出租,租金按房租的20-40支付给房主,形成“经租房”制度。

这不就是后世的廉租房吗?王延宗表示历史就是一个轮回。

王主任压低声音说道:“你买地皮可以,但是建的房子不能超过四间,还有院里的厢房街道办要折价回收,你补齐差价就行。不过还有一点,小院你可以开前门,但是和95号院中间的月亮门要保留,仍属于95号大院。”

按照一平米两块的价格,王延宗买了六百平的空地,补了六百块的差价,就拿到了购买凭证和建房手续。

厢房可以住到他新房建好,过完年就可以联系在街道办挂靠的建筑队开工,开工前把图纸在街道办审核一下。

所以,别动不动就硬刚街道办派出所的,江湖不是打打杀杀,都是人情世故,昨天你给我面子,今天我也会给你面子,上次如果坚持把贾张氏送进去,接下来二十来年都得忍受公厕的折磨。

美滋滋的收起买地凭证(房子建好了还要用这个换房契),王延宗跨上自行车赶回95号院。

寒风中阎埠贵坚守岗位,在自家门前提着一把小喷壶,在花架前不停的跺脚,花架上几盆腊梅,盆里的土根本就没浇过水,这老小子拿着一把空壶,精神头全在门口进出的邻居身上。

王延宗忽然发现不对,今天十二月十六号,星期二,下午两点多你就下班了?

要知道大雪都过了,四九城的气温很低,白天气温基本在零度以下,正常人很难理解为了一棵葱两瓣蒜能有这种坚持。

刚把车子提起来迈过门坎,阎埠贵就堵在了自行车外侧,他抓住自行车的车座,伸着脖子往边筐里看去,一长两短三把刀,一张弓一壶箭,筐底有些干涸发黑的血迹。

“小王回来了,可有好些日子没见你了,你这是去哪里打猎了?”

王延宗打个哈欠,“挺远的,时间都浪费路上了,不说了,太累我回家睡一觉。”

“哎、这、你这怎么两把短刀,剥个皮能用了吗?”

说着想伸手拿起来,王延宗也不管他是想看看还是给顺走,甩手在他掌背抽了一下,阎埠贵“嗷”一声左手快速搓揉右手背,跳着脚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王延宗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阎老师,过了啊。”

推着自行车回家,门外的鹿皮已经干了,崩的紧紧的,皮质成淡黄色微微透明,可以进行下一步操作了。

门锁依旧,开门发现家里还是他离开前的样子,碗柜里一米多高的隔板上放着的白面馒头都长毛了,馒头前是厚重的捕兽夹,狰狞的锯齿结构锈迹斑斑。

这合理吗?贾张氏和棒梗会这么老实?要说贾张氏转了性子,王延宗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

其实很好理解,做过生物实验的都知道,就算是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草履虫也是有应激反应的,王延宗出门前的那顿揍,贾张氏在家里硬扛了一夜,什么止痛片,完全不管用,疼的老虔婆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最后去医院,医生也没检查出啥伤势毛病,打了三天止疼的吊瓶,回家又在床上躺了四天才勉强能爬起来活动活动。

为什么贾张氏撒泼耍赖附近几个大杂院的居民都怕,贾张氏也不是没挨过揍,但是这老虔婆皮糙肉厚的,就是块滚刀肉,别人怎么打就是不服,躺你门前打滚骂街招魂,搅得四邻不安鸡犬不宁,除非你打死我。

时间长了都知道她是什么人,就是一坨臭狗屎,沾上了摆脱不了,总不能真给她打死吧。

可王延宗的这顿揍,贾张氏疼的怀疑人生,在床上躺了七八天,窝头都啃不动了,每天棒子面糊糊吊命。

任何犯罪都有一个性价比,要是收获远远大于风险,只有傻子才会去干,这段时间贾张氏在院里可老实了,想到王延宗就不由自主的颤斗一下。

王延宗再次化身宅男,除吃饭睡觉的时间,就是不停的肝技能,瞬移虽好,他更喜欢修仙或高武的技能,追求更强更快是刻在雄性基因中的本能。

20号这天是周日(史实),早晨王延宗刚收拾完碗筷洗刷干净,房门被人敲响,王延宗好奇的过去开门,一张大长脸带着猥琐的笑差点贴在他脸上,王延宗嫌弃的退了一步。

“嘿嘿,兄弟我住后院,叫许大茂,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没来得及和兄弟你唠唠。”

右手往上一举,许大茂手里拎着两瓶莲花白,看细麻绳的捆扎手法是售货员的手笔。

“兄弟,你可太牛逼了,把易中海打成猪头,那个老家伙就是个伪君子,你这朋友我交了,今天来找你喝酒,兄弟不会给我赶出去吧?”

王延宗沉默的让开位置,原剧中路人不算,主角配角之中他看得上眼的也就两个人,腹黑水算一个,许大茂娄晓娥各算半个,接触一下也好。

何雨水是个聪明人,傻哥不靠谱的时候隐忍负重,翅膀硬了离开四合院再也不回来。

不少观众说傻蛾子是院里唯一的好人,王延宗不咋看得上,除了善良一无是处,嫁给许大茂还天天和丈夫的仇人混在一起,换个男人能一天揍她十八遍。

许大茂下乡的时候有没有勾引小寡妇?在那个年代不重要,有个词叫“拉帮套”,说明这是社会默认的潜规则,举报娄家也不是什么大事,娄晓娥和他离婚了天天和傻柱暧昧不清的,是个男人都生气,何况风起之时,儿子举报父亲,妻子举报丈夫,亲人之间互相举报屡见不鲜,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其馀勾心斗角睚眦必报,现代职场还少吗?不过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娄晓娥再傻白甜,骨子里就看不起许大茂,有大家闺秀天生的高傲,是娄晓娥先对不起许大茂。

王延宗人许大茂进屋也不是欣赏他,而是他的灵魂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许大茂的很多行为更接近后世人。

和许大茂交往要提着小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卖了,酒肉朋友而已。

王延宗泡了一壶茶水,倒了两杯,两人在桌子旁坐下,许大茂打量下屋内,翘起大拇指说:“兄弟,你这房子收拾的,是这个。以后我家的房子也要这么收拾。”

王延宗心中一动,看来许大茂要准备娶媳妇了,不过根据剧情,他应该在明年或者后年结婚。

“我叫王延宗,过了年二十一(虚岁),叫我名字或者延宗都行,大茂你先坐一会儿,家里没什么蔬菜了,我去买点菜,中午留下来喝两杯。”

蔬菜都存储在空间里,只能出去买了。

许大茂自来熟,一口喝干茶水,站起来说:“不用不用,你先忙,我回家一趟,快中午再过来。”

王延宗自去买菜,许大茂回到家里,同款长脸的许富贵叼着一支烟蹲在门口,看到儿子回来,没好气的问:“你把我那两瓶酒拿哪里去了?”

许大茂陪着笑脸说:“爹,我去找前院王延宗,中午不用给我准备饭了,我找他喝酒。”

许富贵点点头,“还行,知道什么人可以交,以后好好和他相处,我和你妈搬走以后也不用担心你被欺负。”

许大茂惊呼一声,“爹,你要搬家?”

“别一惊一乍的,咱家就两间房子,你也二十三该结婚了,人多家里住不开,你手艺也能独立放电影了,老子在厂子里就挡你路了。还有,以后别老是撩拨傻柱,你又打不过他。”

“还不是易中海那个伪君子每次拉偏架,哼,现在这伪君子残废了,我看谁还给傻柱撑腰。”

许富贵就象看傻子一样看着儿子,都想着要不要重新练个小号。

“随便你,反正暂时我也不会搬走。”

……

菜市场逛一圈,就没啥菜可买的,蔫了吧唧的品相极差,王延宗在无人处扔边筐里两颗白菜,一根胡萝卜,几根葱一块姜,回家。

十一点,王延宗开始忙活,使出五六分的厨艺,做了个白菜炒肉片和红烧肉,蒸一锅二合面馒头,刚上汽,许大茂敲门进来了。

他端了满满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碟自家腌的脆口小咸菜,一进屋“嚯”的一声,“延宗你这手艺比傻柱强多了。”

放下碟子,王延宗把菜放在桌子上,开了一瓶莲花白,两人就喝上了。

许大茂这人有个优点,不会让话落地上,能给足情绪价值。

说着说着又不自觉的开始贬低傻柱,话里话外很瞧不起。

花生米还有大半盘子,许大茂早已脸色涨红,说话结巴了,“我和你说,易中海没孩子不是他老婆不能生,我爹说真要是他老婆不能生,易中海那个伪君子肯定离婚换个能生的……”

没说完,人就出溜到桌子底下。

王延宗喝干杯中就,切,菜鸡一个,才半斤就倒了,他把另一瓶莲花白放进柜子里,剩下的花生米倒进一个空盘子,桌子上的空盘子刷干净,才一手捏两个盘子,一手提起许大茂往后院走。

……

宅男的日子时间过的就是快,转眼进了腊月,王延宗装模作样的去了趟门头沟,拖出来两头野猪,老样子电话摇车。

院里的禽兽气坏了,凭什么他天天不上班照样有钱拿,最近几天,王延宗已经能听到中院贾家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到一个半月的时间,贾张氏就要故态复萌,刚挨揍的时候多老实,现在就敢在家里骂小畜生。

这么长时间过去,王延宗琢磨着该对聋老太太下手了,敢和易中海密谋雇凶杀人,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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