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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意外入职轧钢厂(1 / 1)

这几天的时间也不能闲着,王延宗再次来到图书馆,一番查找,惊喜的发现孙禄堂所着的《形意拳学》、《八卦掌学》、《太极拳学》、《八卦剑学》和《拳意述真》,他抱在怀里,又在图书馆看了一天的道教书籍,闭馆的时候才登记借了五本书出门。

晚上他按照书中的讲解,对照照片,没有任何意外的把三种拳法一种剑法录入了系统面板,肝到圆满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技能先不急着肝,加之还没圆满的投掷,五个技能呢,还是先把对进山狩猎有帮助的投掷先练到圆满再说。

早晨出门,骑着自行车走走停停,看到岁数大的老人,就停下来,递一支烟和人搭话打听点事,好在他不乱打听,只问附近有没有手艺好的铁匠铺。

还真打听到一个,四九城南城外,大兴西庄有个姓赵的铁匠,在解放前就名声在外,现在铺子也改成公私合营的了,说到最后摇摇头,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

王延宗骑着自行车,一路赶到大兴西庄,还多跑了点冤枉路,找到地方的时候,王延宗才知道打听消息的老头为啥是那神情。

经过大炼钢铁,家家户户铁器几乎上交的干干净净,不少家庭甚至铁锅菜刀都上交了,铁匠铺处于无铁可打的状态,从去年开始,赵铁匠只偶尔给人修理修理菜刀农具。

王延宗不死心,给赵铁匠递上一支中华烟,心疼的直抽抽,带过滤嘴,这是今年才生产的,一共生产了110箱,地窖里搜刮了那么多好东西,也不过只有一条。

赵铁匠不知道这烟的珍贵,不过带过滤嘴,他可从来没见过,眼睛一亮赶紧接过去,他舍不得抽,小心的别在耳朵上。

左右看了看,只有远处有个村民背着粪篓,咬咬牙悄声说道:“小伙子,看你也是敞亮人,我跟你说个实话,我手里还有一些藏起来的好料,这一年多来也没啥生意,公方经理好几个月才来一次,你要真心想打点家什,价钱不能低了,对外就说钢料是你自己带过来的。”

老头五十多了,活的通透,再不找到进项,家里老婆孩子都要喝西北风了。

王延宗乐了,不就是钱吗,经过劫富济贫,他现在就是钱多,“大爷,你说个价吧。”

赵铁匠伸出三根手指,“一斤三毛钱,工钱另算。”

老头自以为要了个高价,王延宗上辈子乱七八糟的资料视频看过不少,五十年代的数据不知道,数据记载,1970年的钢铁价格是600元每吨,三毛钱那不是成本价嘛。

当即同意,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一斤重的枪头,一米长的横刀,半米长的开山刀,侵刀剥皮刀各一把,巴掌长的飞刀三十把,铤装箭镞一千以下有多少要多少。

赵铁匠吃惊的张大嘴巴,看不出这小伙子白皮嫩肉的还是个猎人,这量也太大了,一般猎人要二十支箭就算多的了。

两人说好先付30的定金,王延宗取出纸笔,画了图纸标记了尺寸,最后,王延宗问他,“赵大爷,你认不认识会制弓的老师傅?我还缺一张好弓。”

赵铁匠定金到手,心里踏实了,“我家祖上是造办处的,我知道谁家里有现成的好弓,现在没人用弓箭打猎,他那张弓一直没卖出去,前些年有人想买,没拉开,那张弓可重,足足有三石。”

王延宗不知道它这个石是基于哪个时期计算,现在一石100斤,三百斤的弓他能用,估计射一箭箭镞也基本报废了,清朝一石约56斤,小心点用损耗还能接受。

约定十天后来取,主要是制作箭镞浪费时间,老头想多做点赚的也多。

王延宗跟着老头到邻村,见到了会制弓的人,和赵铁匠差不多年纪的老头,赵铁匠说:“老四,这小伙子是猎人,想做把弓,我想着你不是有现成的嘛,就带过来了。”

老四惊喜莫名,农村的日子更难过,家里都快断粮了,赶紧把人领到家里,孩子都分出去单过了,老两口住两间土屋,家里只有一张条凳,一张炕桌,连个正经招待客人的座位都没有。老太太用暖壶倒了三碗热水放在炕桌上就出去了。

王延宗心里有些酸楚,老四从柜子里里取出一个开口圆弧型的布包,解开上面包裹的布条,里面一张筋角复合弓,弓身宽大厚重,弓背贴着桦树皮髹黑漆,红色黄色的画活儿,王延宗一眼就喜欢上了。

布包里有一条弓弦,看着像动物筋和蚕丝绞合,快有一公分粗了。

炕桌上放不开,老四把弓和弦递给王延宗,眼神中带着考量,“小伙子,你试一试,会上弦吧?”

王延宗一笑接过,将下弓梢扣在左脚脚踝处,右腿跨过弓腹,右手握住上弓梢向上弯曲弓体。左手将弦挂入弦槽,调整下弓弦位置,这种上弦的方法叫回头望月,一般都是单人给弓上弦用的。

左手持弓伸臂举到身前,右手三指扣线拉了个圆满,然后慢慢放回弓弦,一百六七十斤的拉力,狩猎足够了,配上合适的箭镞,野猪黑熊也扛不住一箭。

这是一张明小梢弓的形制,没想到满清造办处的传承没造清弓的形制,这就更让他满意了。

王延宗对清弓没什么偏见,清弓的形制是为了战场杀敌,清弓的长梢着重稳定性和杀伤力,适合近距离大威力的破甲,明小梢弓着重效率和射程,适合远距离快速射击。

近距离他有飞刀,和清弓的功能重叠,可以说是最适合他使用。

两个老头挺惊讶的,没想到一个小白脸能拉开这么重的弓,看着还轻松自如。王延宗其实算不上小白脸,他的肤色是浅一点的古铜色,当然和眼前这两个老头比,说一声小白脸也不过分。

王延宗说:“弓我要了,大叔开个价吧。”

听了这话,老四纠结了一下才说道:“这张弓我做了两年,这牛角还是解放前我在一个行商手里买的,他从南边带来的水牛角,三尺多长,只有这两尺半合用,一般的牛角可做不出这样的重弓,你至少得给我这个数。”

老头伸出一根手指,定定的看着王延宗,王延宗射术满级,这张弓他拉一下就知道是难得的好弓,一张好弓的标准沉括在《梦溪笔谈》中给出了标准:性体少而劲?,?和而有力?,久射力不屈?,寒暑力一,弦声清实?,?一张便正?六个要点,这张弓成于建国前,可以说完美符合这六项标准,一百块真不算高,放在冷兵器时代,这也是难得的宝弓。

点头,“大叔,一百块我要了,这是一百你点一点。”

掏出十张大黑拾放在炕桌上往老四那边推过去。

票子有新有旧,老四看着一小沓纸币,两手微颤抓起来,一张张的书着,数了两遍,小心的放进从前襟放进内衣兜里,还拍了拍棉袄。

赵铁匠见交易完成,对王延宗问道:“你打一千个箭镞,不知道箭杆是自己做还是找人做,老四就会做箭支,老手艺了,做掏档子箭也有一手。”

看来两人交情不错,还给拉生意,王延宗也没有工具,自己做还特别费功夫,连忙应道:“那可太好了,不知道做一支箭什么价格?”

老四一听还有这好事,一千支啊,本就天气冷了没啥农活,还能赚一笔手工费,开口就报了个略低的价格,“两分钱一支,箭杆我给你用柳木的,比杨木桦木重些,羽毛现在弄不到雕翎了,我只能给你用鹅毛,箭杆也只能涮清漆。”

很有诚意的价格,掏档子箭的箭杆制作工艺复杂,只能手工完成,费时费力,三人约定还是十天后来取,老四表示晚上不睡觉也会赶工完成。

……

回到四九城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中午饭没吃,王延宗的肚子早饿的咕咕叫,别错误的认为练功夫的比普通人耐饿,其实身体素质越好吃的越多饿的越快。

光顾了四家国营小饭店,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晚上的饭也省了,王延宗骑着自行车回家。

阎埠贵被罚了五十,今天去学校又被校长叫到办公室,骂了一节课的时间,告诉他今年的福利和奖金全部扣除,给算盘精心疼的看人都有重影,早退后就守在门口,小一百块钱没了,薅羊毛得薅多长时间啊?

见了王延宗回院,阎埠贵也忘记怄气,屁颠的过来往自行车后座的两个边筐里瞅,空空的边筐给他一个暴击,啥也没买你出门带啥筐子?

既然过来了,阎埠贵也不能冷场,笑呵呵的说:“小王回来了,这几天忙什么呢?”

“瞎忙。”

王延宗提起车子过了门坎往自家走去,他才不会虚情假意的和算盘精唠嗑。

对了,这小子怎么还没去接岗?能不能从他手里买下工位?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友情价总要给一个吧?市面上机修厂的正式工差不多要六百,买下来卖给老大还能赚个差价,老大手里没几个钱,肯定得从他手里借钱,加之利息……

王延宗在图书馆消磨一天时间,翻了八个小时的道藏,看的眼睛都花了,愣是没有一个技能被系统认可。

取棉衣铺盖的头一天早晨,还没到时间,阎埠贵在门口堵住了一个中山装上衣口袋别一支钢笔的年轻人,刚伸手拦人,蹲坑排毒完毕的刘海中摸着大肚子摇摇摆摆的回来了,目光扫过年轻人的背影就是一愣,这背影挺熟悉啊,俗话说想往上爬的人就没有记不住的领导,刘海中稍微回想就记起来这是后勤主任的贴身秘书。

他噔噔噔的跑过来,一把扒拉开阎埠贵,什么人啊你一小学老师,往我们厂领导跟前凑什么凑。

刘胖胖嘿嘿一笑,弯着腰谄媚的说:“李祕书,你怎么来我们院里了?我是院里的二大爷,有什么事说一声我给你办。”

年轻人知道院里住着不少职工家属,皱着眉头说:“你是谁?”

刘海中着急的说:“我叫刘海中,六车间的六级锻工。”

“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被厂里罚款的那个在院里拉帮结派的?”

刘海中老脸通红,这是他在厂里少有的丢脸糗事,被人当面打脸偏偏还不能发火,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李祕书也没兴趣听他自辩,对阎埠贵问道:“同志,院里是不是有个叫王延宗的住户?”

阎埠贵没敢说自己是三大爷,这可是轧钢厂的领导,指着前院厢房说:“那就是王延宗的家,他还没出门。”

说完灰溜溜的跑回自家,毕竟被罚的不光有刘海,他和胖胖也是难兄难弟。

李祕书敲了敲门,王延宗拉开门探头见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问道:“你找谁?”

“你好你好,打扰了,请问是王延宗同志吗?”年轻人挺有礼貌的。

“哦我是,你是……”

年轻人伸出右手,说道:“我是红星轧钢厂后勤处的秘书,我姓李,今天特意来找你,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

王延宗抬手握握李祕书的手,“请进,刚吃完饭还没收拾,家里有点乱。”

嘴上敷衍,心思电转,红星轧钢厂不就是傻柱易中海他们厂子吗?后勤处,号称拿钱办事堪比和大人的李怀德的地盘,能引起这位的注意,唯一的可能就是卖给机修厂的那两头野猪了。

倒了两杯开水,王延宗搓搓手说:“不好意思啊,家里没茶叶,只有白开水,不知道李祕书找我什么事?”

李祕书还是小年轻,也不罗嗦,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前些送天机修厂两头野猪是吧?机修厂是我们的下属企业,我们领导觉得你这样优秀的人才就应该在更大的舞台展现自己,才能为社会主义建设做出更大的贡献,我们厂的采购科就缺乏你这样的精兵强将,我们领导让我过来问问,你有没有意向来我们厂工作,如果愿意,工作关系的调动都好说。”

这么直白的吗?听这话的意思,老李还算讲究,知道先知会他一声,红星轧钢厂公私合营之后经过几次扩建,算是四九城中上游的优质企业了,距离起风还有好些年呢,现在就给自己套上缰绳有点早了。

“我想问一下,采购科需要每天按时上班吗?”

李祕书笑了,“按时上班采购员还怎么采购物资,我们厂的采购员只要能完成每个月的任务,来不来上班都可以,我们也不问物资的来源渠道。”

迟疑半秒都是对这个职位的不尊重,大多同行选择采购不是没有道理的,什么医生、工人、走仕途搞科研,朝九晚五的累不累啊,对于有空间的穿越者来说,果然还是采购工作最香。

果断点头同意,李祕书完成了表叔安排的任务,生怕夜长梦多机修厂那边反悔,让王延宗带上资料跟他进厂办手续。

有实权领导的秘书带路,手续办理一路绿灯,直接就给了正式工的岗位,每个月工资24元。

王延宗也不知道相当于多少级的办事员,人事的小姑娘巴拉巴拉讲了一堆他也没放在心上,开玩笑,哥们差那三块两块的补贴钱?

领了一堆的衣服劳保鞋脸盆茶缸,抱着一堆东西就被拽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比剧中的长相年轻,门一开就哈哈大笑拉着王延宗的骼膊拖进办公室,给他摁的坐在椅子上,“哈哈哈,小王同志可把你给盼来了,你不知道老哥我听说机修厂收到了六七百斤的野猪肉,羡慕的老哥我眼睛都绿了,来了咱们采购科,老哥我以后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了。”

李祕书幽怨的瞅着表叔,你都是他老哥了,我还得喊一个岁数比我小的叔呗?

王延宗整个人都是懵的,老李这么……舔的吗?

机械的应对着,和陌生人他很难表现的热情,情商的缺陷系统也难以弥补。

老李这么热情,不是轧钢厂过不下去了,是小食堂要撑不住了,总不能请客吃饭只给人上箩卜土豆吧。

走出李怀德办公室,王延宗的兜里揣了一大把票据,李怀德大手一挥表示票据都不是事,只要你能弄来肉,特别是市面上稀缺的野味。

最后李祕书才给他带到采购二科,负责计划外物资的科室,屋子里只有科长在,其他人都下乡搞物资去了,李祕书简单的给互相介绍一下,科长黄德富,李怀德的心腹。

黄德富握住王延宗的手上下使劲的晃,最近他都快被逼疯了,主任要请兄弟单位的领导来小食堂交流感情,总不能让领导吃翔吧,他手里的采购员偶尔能弄条腊肉,几条鱼一个猪腿啥的,完全跟不上消耗,还眈误领导交流感情,前天顶头上司李怀德跟他说寻摸了一员大将,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给盼来了。

黄科长比李主任热情,出手大方这方面就比李怀德差的太多,唠嗑二十分钟,给王延宗散了三次烟,大前门有啥好抽的,怪不得李怀德才是领导,你只是个小卡拉米。

没想到突然被迫入职,王延宗也得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来,工作既然干上了就不能拉胯,这年头可不兴随便换工作。

去派出所开了封介绍信,街道办也能开,不过王延宗看着王主任那张刻薄脸不顺眼,还是找派出所的熟人更方便。

这次,王延宗准备去燕山深处多囤积点肉类,燕山山脉占地五万多平方公里,长400多公里,动物资源丰富,据说其中还有黑虎生存。

距离有点远,进山搜刮十天左右,稍微一拖就十一月末了,气温低,打到的猎物容易保存,可以一次性带回大量的肉类。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明天换上衣服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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