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今日我做东,君小娘子劳烦你安排”
哎哟,这还有人抢着买单的,不愧是风流公子,常在外面混的,不过嘛,今日顾南枝早有安排了,
“欸,不急,不急,许公子,江公子各位,日后小店还许各位多多捧场,今日这一顿无需争抢,还是由我来安排,下次再来,可就要你们买单了。”
“行,既然君小娘子都这般说了,那我江某就不争了,下次,下次带人来捧场。”
“南枝姐姐,我也会带我的小姐妹们来给你捧场”
“那就多谢了,各位,请喝茶,”
一样的等菜的时候,几人互相聊着,只是这时候许诚之突然好奇的问到,
“君小娘子,君公子,今日出门办事时,碰巧在从此处而去不远的同心巷之上一家铺面遇到二位收下的人,二位可是准备在哪里在开个铺面?”
此事也是上午发生的事,许诚之出门办事路过同心巷,恰巧就看到了白藏,昨日在炊烟楼见过,于是就记下了,
想来那处铺子也不适合开饭馆,酒楼,这才有些好奇顾南枝,君砚尘是用来作何用。
“嗯,大哥,你何时见到的?在哪?”
这一问出口,许睿临,江成植也都有些好奇了,看向顾南枝,君砚尘。
一说顾南枝就明白了,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于是就先告诉几人了,
“许大公子见到的应该是白藏了,既然许大公子问了,与各位说说也无妨,那处我准备开个医馆,”
“开医馆?”
许诚之,江诚之同等惊讶,饭馆酒楼相对而言还简单些,可医馆却不是随随便便开的,
难道他们面前这位女子,还会医术不成?
许睿临与许清宁的惊讶则有些不同,他们毕竟与顾南枝认识在前,知晓顾南枝会医术之事,虽然不知道医术是怎样的程度,
所以只是没想到顾南枝刚开了饭馆,接连医馆都已经在筹备了。
顾南枝好似没有看到几人不同程度的惊讶,
“嗯,开医馆,名字都想好了 ,就叫南山堂。”
南山堂,顾南枝,带着名字中的字取名,这到合理,可他们此时想的可不是叫什么名字的事,
“莫非君小娘子还会医术?”
“正是,许大公子看到的白藏是我大徒弟,还有个小徒弟是个小女孩叫任书青,昨日也在店里。”
不仅会医?
还说那男子是她徒弟?
徒弟?有没有搞错,都收徒弟了,所以不仅会医术,医术还不低?不然如何能收得了徒弟?
“大哥,成植兄,顾美人确实会医术,此前到顾美人家中做客之事,还有村里的百姓上门请顾美人看病。”
顾南枝会医术无疑 ,只是对于她医术精绝程度持疑。
“君小娘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如此年轻竟还习得一手医术。”
“君小娘子一手医术,收了两位徒弟,定也医术不凡。”
不得不说,许诚之就是聪明,有眼光,先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以后是试探,
“许大公子,江公子,二位过奖了,略懂一二而已。”
好一个略懂一二,若她承认了,许诚之可能还觉得她略懂一二,可她谦虚 了,许诚之反而对她的医术有些好奇了,
“君小娘子,家母近两年来常患头疾之症,请了许多郎中,皆无法治愈,只可汤药舒缓,效果甚微,
今日有幸得知君小娘子会医,不知可否请君小娘子为家母诊断一二。”
哦?
才相识之下,听她说会医术,就请她为母亲看病,
许诚之这人看着不像轻信她人之人啊,
“对啊,我怎没想到呢,顾美人,大哥说的对,我们娘亲两年前开始犯头疾,这一年来请郎中诊断不见效,反倒有越发严重的趋势,顾美人,能请你为我娘亲瞧瞧嘛?”
许睿临突然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他可是早就知晓顾南枝会医,
且不说医术如何,但看看也无妨啊,万一呢?
更何况这一年来也看了不少的郎中了。
既然他兄妹几人说道了,那她便去看看也无妨,
“既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许大公子,许二公子,你们看何时方便是带令尊过来,还是?”
“此事,还需有劳君小娘子屈驾到府上走一趟,时间依君小娘子而定,若是方便自然是越快越好,何时有空,诚之派人来接,
适时若君公子有空,亦请君公子一同前往,到家中做客。”
“睿临,清宁此前到家中叨扰,如今得见,理应邀请二位到家中做客。”
“许大公子客气了,择日不如撞日,既如此,便定于明日如何?许公子家中可方便?”
“方便,多谢君小娘子,君公子,明日诚之派人到此接二位。”
“大哥,明日我来接顾美人与君公子,”
一旁的许睿临揽下这个活。
“许大公子,许二公子,清宁,不必麻烦,明日未时中,我们自行驾车前往许府,到时我会带上徒弟一同前往,方便吗?”
“方便,方便,那就说定了,明日诚之在府中恭候二位。”
“好”
“顾美人,君公子,明日我在府中等你们。”
“南枝姐姐,明日在家中等你哦,我家有个厨娘做的点心好吃,明日我让她做好等你来。”
“好啊,那我先期待着了,”
收个礼,吃个饭还顺带给自己找了个活干,只是这活吧,也只有等明日去看了才知道,
头疾之症这光是说起来可不好判断,只有明日去了府中看了病人才可确认,若是能治,这倒也是个打响南山堂的好机会。